四爷激动的站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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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园,年淳雅让人去叫何嬷嬷的空隙,抿唇道:“爷,怀恪郡主命悬一线,妾身虽也忧心,但就连李太医都束手无策,何嬷嬷又怎会有这个本事?再说了,何嬷嬷也只是在调养身体上精通些罢了。”
李氏以为年淳雅不愿借出何嬷嬷,红肿着眼睛,两步上前跪在年淳雅身前。
年淳雅吓了一跳,忙弯腰扯着李氏的胳膊,想让她站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她和李氏都是侧福晋,哪里受的了这个礼?
何况还是当着一屋子奴才,四爷,福晋还有李太医的面。
奈何李氏不肯起,一个劲儿的哭道:“年妹妹,从前都是我的错,是我嫉妒你从我这儿夺去了爷的宠爱,所以看你不顺眼,处处给你使绊子。我没少找你的麻烦,你不喜欢我是应该的。可是怀恪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命啊。我求你,你救救怀恪,救救她吧。”
“只要你肯救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李氏一片拳拳爱子之心令年淳雅动容。
平日再嚣张的人,到了此刻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
乌拉那拉氏见状,也出言恳求:“年妹妹,你就让何嬷嬷走一趟吧。”
四爷虽未说话,但眼中的神情也表明了他的意思。
年淳雅深吸一口气,骑虎难下。
并非是她不愿意让何嬷嬷去,而是怀恪郡主的情况不容乐观,何嬷嬷要真有这个本事还好,皆大欢喜,可要是何嬷嬷没这个本事,救不回来人,那又当如何?
何嬷嬷毕竟是她的人,她怕到时候人没救回来,难免有些心怀不轨的人挑拨离间,说是她暗中嘱咐,不许何嬷嬷尽全力救人。
这时,何嬷嬷到了。
李太医忙把怀恪郡主的具体情况告知了何嬷嬷,何嬷嬷先是不着痕迹的往年淳雅那里看了一眼,看清她眼中的忧虑时,微不可察的冲她轻轻摇头,而后道:
“李太医却是抬举奴婢了,奴婢在医术一途只是略懂皮毛而已,能将侧福晋的身子调养好,不过是手中有一些夫家世代传下来的秘方,至于奴婢本人,是没这个本事的。”
其中利害年淳雅清楚,何嬷嬷活的岁数比年淳雅大,又怎么会不清楚。
众人闻言,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失落。
李太医不知信还是没信,他追问道:“不知嬷嬷的那些方子,可能给下官一看?”
说完,李太医还有些不好意思:“下官知道,既然是秘方,便是嬷嬷的安身立命之本,下官这个要求不免有些过分,只是下官......”
不等他把话说完,何嬷嬷便打断了他:“奴婢知晓,奴婢这就去把那本编撰成册的书拿来给太医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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