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胡子气得脸色贴青,刚想说话头上就咻咻两声飞来两棒子,刚好打在两个差爷头上。
衙役甲捂着头大胆还没说出口,上头树杈上跳下个人,手上还拿着麻袋把乙头给罩住了。
衙役甲捂着头疼得叫不出声,眼珠子瞪得鼓出来,抽刀就要砍人。
楚韵身形敏捷,她不会耍花招,两只腿一蹬,嗷一声就揣甲五脏上,痛得他跟虾子似的缩起来。
那头乙也反应过来了,嗷一声也要蹿起来踢人。
简胡子也不是呆的,乡下人哪有没打过架的?他拖着人又咬又扯头发,楚韵就机灵地把镰刀压在两人脖子上,笑:“你们再动这脖子了就没了啊。”
甲乙都气若游丝,害怕地看着镰刀,想说什么话吧,喉咙一动就被镰刀割伤了。
楚韵用棍子狠狠给他们来了几下。
她早就想打打看了!
简胡子嘴里说着:“奶奶别打了,这样下去要出人命啊。”手上半点没留手,拳头脚丫子都朝两人心口上踹,要不是楚韵拦着,估计两个狗东西都驾鹤西去了。
打了一会儿,楚韵打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老爹,收了神通吧,再打要出事了,都快到吉时了,你赶紧溜回去看看简姑娘。”
简胡子擦擦手,问她:“这两人怎么办?”说着就用镰刀把两人的衣裳割下来塞到各自嘴里。
楚韵拖着一只脚说:“还能怎么办,丢坑里埋了呗。”
两个衙役这会儿都快尿裤子了,杀猪似的在地上乱滚,简胡子轻轻松松地把人扛起来,倒栽葱似的往坑里捅了两下,结果人太肥了塞不进去。
楚韵鬼鬼祟祟地溜达两圈说:“丢到两边的干涸的水沟里,用落叶和石头来挡住人吧。”
简胡子哪有不听她的,他就没看过这么大胆的女人!能爬上树一声不吭直接就拿大棍子打两个大老爷们儿!还要把他们埋起来!
他心里害怕,身体却老实地蹭过来,把衙役甲衙役乙往河沟里丢,诺诺道:“奶奶想杀了他们?”这个他就不敢做了。
楚韵吓了一跳,拉着人小小声道:“简老爹你手这么黑啊?我只是把他们在这藏一会儿,让你去见简姑娘,你溜到后门去自然有人给你开门,你吃完女儿茶再回来,我就把他们都放了。”
简胡子心说,我的奶奶,还我手黑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干的活儿,那两棍子打得人脑袋的包肿得鸡蛋似的。
楚韵催他:“赶紧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