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正忙碌着,敬事房的人按时捧着嫔妃的绿头牌进来。
苏荃低声提醒,“皇上,该翻牌子了。”
雍正头也不抬,淡淡道:“贵妃吧。”
苏荃早料到般,无一丝意外,往后这宫里,贵妃便是独一份啊。
敬事房的首领太监孙得贵应一声喳,躬身退了下去。
到了贵妃的位子,已不必按着嫔妃侍寝的规矩把人抬到养心殿,那都是嫔贵人常在等低位嫔妃才有的待遇。
皇上都是直接到高位嫔妃宫里留宿的。
忙完政事,雍正起身摆驾永寿宫。
众嫔妃打扮得花枝招展,翘首以盼,以便用最好的面貌迎接皇上的召见。
当得了消息,黯然有之,怨妒有之,憎恨有之。
但黯然之后,她们仍旧盼着皇上接下来翻自个儿的牌子。
贵妃总不能夜夜被翻牌子。
瑾妃裕嫔等好歹有些身份,沉得住气,不会表现得太明显,像往常一样,打扮得只是端庄得体些。
当得知皇上翻了贵妃的牌子,也无异色,只默默歇了。
这一夜,后宫重复恢复了生机。
食素二十七个月的雍正可谓是彻底放开了,后半夜才渐渐消停。
谷叄/spangt久不承雨露,武静蕊还真有些无法消受,腰酸腿疼,困的要死,但对方铁了心不放过她,武静蕊也只好在心里骂人,兼用“爪子”报复。
一连三日都是如此。
第三日,武静蕊捉着他的辫子,懒洋洋的,“万一又怀上了,皇上要如何负责?”
她才三十五,大龄怀孕不是没有可能,太医也没说她不能再生。
她是绝不肯再生的,那是要她的命,但如此频繁,还真让人不得不有此忧虑。
雍正闭着眼,嗓音有些沙哑,“不会。”
如此笃定,武静蕊好奇看他,“为何?”又没吃药,怎就不会?
“朕让太医研制全无害处的药,于你身体无损,又能避免怀上。”
哎,还是要吃药。
若是有未来那种结扎的法子该多好,让男人结扎就好了,可惜,即便有,雍正也不可能用。
毕竟是皇帝,那种事有损男人,尤其是皇帝的尊严。
“有年轻嫔妃,皇上为何还要委屈来此?不嫌臣妾人老珠黄?”武静蕊嘟囔着。
这是事实。
身为皇帝,哪个不喜欢小年轻?哪个愿意委屈了?
雍正睁眼,揉着她的腰身,轻笑,“朕若不来此,你怕是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