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妥,又立马成了个称职的大人总想给他一个自己的庇护或者教导他两句,再将她觉得他不能做的事情都接过去,也不嫌累似的。
正如那一次他们从檀香山回去的途中遇袭她不经大脑的扑倒他与杨勇,若非李达他们赶来及时,那次估摸着她就孤身见了阎王。
还有一次,他因着思绪不宁,练武的时候伤了手筋,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可半夜里却肿了一大块,他睡不着便是想要起来走一走,顺带弄点冰块儿来敷上一敷。
那****也确实是心情不佳,瞧着萧思尔笨手笨脚的在给他整理帐子,心里便是烦闷的很,因此找了个由头叫她去了下房帮着那些针工房的丫头婆子缝补府上那些仆从的衣裳。
她缝了个大半夜,回来的时候嘴里碎碎念念全是对他的不满,叫他在角落里听了个清楚明白,冷笑着就是刺了她两句,看她被吓的险些跳起来,后又霜打的茄子那般垂着脑瓜不敢言语,他心头又是止不住的痛快了不少。
却没想到她眼睛倒是尖利的很,看他揉了两下手腕就发现了肿起来的地方,硬是不顾尊卑上下,一阵碎碎念给他拖到了屋子里又不用多说的弄了一些冰块儿和味道极重的祛瘀草药来。
据说那祛瘀的草药是她自个儿寻了不晓得哪里来的配方给弄出来的,先不论这是否有医理可寻,就那草药的味道简直也是绝了,熏了他一个晚上几乎时时刻刻都能闻着那股子味道,就算过了几日,那敷药的地方也让他洗了不下二三十回他似乎也还能闻着那味道。
不过,实话也是,那草药确是有些个用的,第二****手上肿了的地方便是消了下去,虽还有些许钝痛的感觉,却也能活动自如了。
可也不曾想,她晚上又兀自的寻了过来,说是给他来换药,愣又是不管他如何,碎碎念念,苦口婆心的劝了他许久,他也是磨不过她,还就真的又让她给自己敷了一剂那味道绝顶的草药,莫名其妙的又给熏了一夜。
……
饭后,朱嬷嬷伺候着杨阿五和杨谅说是要睡个午觉,不过俩小家伙一出了永安宫就如那放飞了的鸟儿,自在的很,加之又都喜欢萧思尔,想要同她嬉耍说话,所以平日里掐好了要睡觉的点儿,到这时候倒是全抛到了脑后,一个比一个精神。
杨广在同萧思尔他们一起吃了个午饭后就跟着去了书房,再过不多时,他便是要回封地去了,虽说这于他而言不过是个过场,但有时候该做的场面活路自然是要做够了才算的。
而今杨阿五和杨谅来晋王府,说是两兄妹久了没见萧思尔甚是想念,实则却是独孤伽罗不放心他与萧思尔。
毕竟他二人‘成亲’也不过半年的光景,还算的上是‘新婚燕尔’,现下就已经让独孤伽罗瞧见了嫌隙隔阂,她做母亲的自然是不能放心的,所以才有了她的贴身嬷嬷领着杨阿五和杨谅来了他这处。
而此时由着萧思尔的配合,他们演了一出情深意浓的缱绻戏码,处处点到为止却又让人心驰神往。
朱嬷嬷瞧了自然是心头有数,而今既是一场戏便是有始有终,再让他父皇母后知他是如何的心系并州,如何的知恩上进,才不枉朱嬷嬷今日所行才是。
离开休憩室时,杨广回头看了萧思尔与杨阿五她们一眼,却瞧见萧思尔眼含笑意的抬眼也正瞧着他,当两人目光相触时,她又慌乱一般错开了眼神,含羞带怯似的,明知她这是在做戏,可那么一瞬杨广的心头还是禁不住漾了一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