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也是那一天遇到的。
她到的时候,乌拉那拉氏显得毫不意外,她看向她的眼神冰冷无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冷,让她的心脏都险些被冻住,喘不过气来。
“你真的不怕遭天谴?”那个时候,乌拉那拉皇后看着她道,眼里有着了然之色。
直觉的,她知道她察觉到了某些东西。
比如,包衣世家的谋划比如,她谋害皇上子嗣的证据比如,帝王子嗣为何如此稀少的根源比如,乌拉那拉氏的一双儿女……
她心里顿时骇然,面上却强撑着。
乌拉那拉氏在她面前朝着佛像跪了下来,口中淡淡道,“本宫身为皇后,后宫子嗣一事,有着无可推卸的责任,哪怕把本宫这条命拿去,都不够赎罪的。”
“其实最让本宫心灰意冷的是,是皇上他不信本宫的所言,他把本宫的那些话都当成了女人之间的拈酸吃醋。他置自己发妻嫡子孩子们于何地?”
“五儿他们姐弟的事的确与你无关,只是其余的孩子们,你又干净到哪去呢。”
“魏佳,不,魏婉,你真可怜,一生都跳不出去这个棋盘。”
“而本宫,今天就再也不跟你们继续玩了。”
“谋划本宫不会,但是本宫会掀盘子。”
她眼前,一把利刃刺入心中,乌拉那拉氏紧接着脸色苍白的倒下。
“你的永璂你不管了么?”
乌拉那拉氏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她,似乎是在说:我活着,你们就会给他活路么?
怎么可能,永璂可是嫡子啊,就算她放过他,她身后的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你啊你,还是不了解男人,你这一走,岂不知那个男人为了自己的面子,会真的厌恶了你。”
那一晚,她封锁了佛堂,对着乌拉那拉氏呢喃了一个晚上。
性烈如火,在这个约束女人的时代里,何至于这样。
一个男人不信你,何苦用自己的鲜血来唤醒他。
那晚过后,继皇后驾崩,而她又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只除了永璂小阿哥仇恨的眼神。只是她会在乎?
除了午夜梦回,偶尔做梦之时会梦到那个血腥之夜,早已离世的乌拉那拉氏被她给压到了心底,不再让她的心产生丝毫波动。
魏婉自嘲般的低下头,恭敬的值守起自己的岗位来。
面上易平,只是那颗心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平复下来了。
白泽从她手上钻了出来,忿忿道,“乾隆那个大猪蹄子。”
乌拉那拉氏居然还是处子。
如此美女,那头猪居然让人独守空房数年。
魏婉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乾隆爷是一个感性的男人。”
再说了,乌拉那拉氏只除了脸好看一些,性子却是数一数二的古板重规矩。
她曾听弘历念叨过一两句,说面对乌拉那拉氏的时候就跟看他阿玛一样。
都把她给比成男人了,心里还能对她生出旖念不成。
多年以后,直到乌拉那拉氏在深宫里磨平了性子,变得软和了一些,再加上年纪一大风韵出来了,喜好熟女的弘历自然一眼就看在了眼里。
乌拉那拉氏心里一直有着自己的骄傲,不可能像她一样放下身段去哄男人。弘历性格同样骄傲,后宫女人历来都是上赶着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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