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闻言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
后又反复叮嘱了一阵,给顾妈妈派了赏后,又吩咐翠柳去将权管家的婆娘权李家的给请来了,托她私底下去打听打听,他日好提前留意几个家世清白的妇人,方便挑选几个老实本分的奶娘。
当然,算算日子,这些怕得是明年春天的事呢,可架不住老太太心中欢喜,只恨不得小曾孙立马出来就好。
方嬷嬷与翠柳瞧了不由对视了一眼,纷纷掩嘴偷笑,直到这会儿才觉得原来老夫人也有这般迫切的时候。
待一切吩咐妥当后,老夫人便又领着方嬷嬷二人径自去了一趟祠堂上香。
当然这一番忙碌,秦玉楼可不知情。
自大夫走后,秦玉楼俨然被屋子里几人供成了一座佛似的,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碎了,个个是谨小慎微,片刻不敢怠慢。
起先还好,可能是在屋子里坐久了,渐渐地便觉得心窝里有些发闷,晚膳的膳食过于清淡,胃口不大好,一日的时间便有些难熬。
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自打将心落到实处,知道肚子里果真有了这么个小家伙后,秦玉楼便总觉得肚子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跳动着,这种感觉相当奇妙。
秦玉楼顿时有些期待丈夫的归来,想要细说给他听。
不知丈夫听了会是怎样一副神色?
若是依旧皱眉着板着张脸一言不发,秦玉楼可没好脸色给他瞧。
宴席上用不了多少饭菜,秦玉楼也知道这日戚修勉不了会要喝上几杯,便命厨房备了些散酒的汤,又备用了热粥、水晶饺、春卷等一应裹腹的点心在桌上。
又早早的便沐浴洗漱一直在屋子里等着,派人到院子口瞧了好几遭,直到掌灯时分,戚修这才迟迟归来。
却不想,这日戚修喝了不少酒。
虽不至于酩酊大醉,但远远的便闻得一声酒味。
回来时墨玉只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探着双手随时以备一备不时之需。
秦玉楼得了信,忙到门口迎着,只戚修浑身酒味,秦玉楼胃里有些犯冲,便候在一侧,未曾上前亲自搀扶。
面上却一脸关切的问着:“怎地吃了这么多酒?苓儿,快去备水,墨玉,快将你们家世子爷搀扶进来···”
丫鬟们见状纷纷熟络的忙活开来。
不知是因着秦玉楼只知指使旁人伺候,而自个这日却岿然不动的缘故招惹到了那人,还是怎地,只见那戚修停在了原地,微微眯着眼一言未发的盯着她。
那眼神颇有些奇怪,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辨别,而那双眼则略有些发寒,竟令人不敢对视。
秦玉楼一时不明就里,只强忍着酒气上前去拉他的手,脸上却笑吟吟的道着:“这是怎么啦,莫不是喝多了,不认识我呢?夫君来,屋子里备了热汤,夫君喝上一碗胃里要舒坦一些,咱们屋里坐,刚好我有桩事儿要与夫君说道···”
哪知话音将落,却见戚修只忽而一把用力的捏住了秦玉楼前去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