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儿噗嗤笑了,打开车门,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帅大叔,好了吗?”
梁云海拔下钥匙,再一次强调:
“我真没钱啊。”
夜总会里很热闹,灯光闪烁,乐声靡靡,人影随着音乐摇摆,五六米高的立柱状银色酒架散发着丝丝冷气,吊着钢丝的陪酒女郎在在半空中摆出各种妖娆的姿态取出客人点的酒,然后缓缓飞落到台下,人群爆出欢呼声。
梁云海吹了声口哨,黛儿凑到他耳边大声道:“如何,不错吧?”
梁云海跟着节奏扭了扭屁股,回了她一声怪叫。
黛儿笑得花枝乱颤,一对浑圆紧紧贴着梁云海的手臂。
“两位来点什么?”
调酒的帅哥又高又瘦,拉风地染了一头白发,梁云海往那一坐,大爷似地道:“要你们最贵的。”
然后一指黛儿:“她请客,爷今天喝地起。”
调酒师看了看黛儿。
黛儿笑眯眯地托着下巴点头。
“怎么,你家开的?”
“心动了?”虽然不是他家开的,但是她哥有参股,黛儿细长的手指摸着梁大叔的手,“现在开房可不去了啊,刚才那么热情地邀请你,你都残酷的拒绝了,怎么着我也得先晾晾你。”
“得了吧,我是想,要是你家开的,我就不客气了,正好肚子饿了,快叫人上盘炒面。”
“追求!”
黛儿最后真给他上了一盘超级大份的炒面,有西红柿有芹菜有一块超大的黑椒牛排,还有一瓶拉斐尔。
梁云海牛饮了大半瓶,砸吧砸吧愣是说人家没味道。
“我跟你说,这儿的酒保姿色不错,但是比我们那儿酒吧老板还差了个档次,少了什么来着……嗝……韵味。”
“哟,叔,敢情你眼睛滴溜溜地转到现在是在看他们呢?”黛儿皱巴着脸,“我说我魅力咋下降了,原来不是我的问题,是你有问题。”
“喂喂,小丫头,你叔我行不行,得你婶子说了算。”
“婶子?大叔,你居然结婚了,怎么能骗婚呢?婶子多可怜啊!!”
“哎哎,别激动,你婶子也是个男的,瞧你反应,被骗过,啧啧,谁那么大胆,也不怕被你吃了!”
黛儿皱皱鼻子,哀声叹了口气。
“也不算骗,我暗恋了好几年呢,你说叔,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要不你试试我呗,说不定我比婶子好呢?”
“去你的!再说老子打你屁股了。”
“来呀来呀,我自己脱!”
“神经!”
梁云海打了个哈气,四处随意打量着,啧啧,醉生梦死啊,突然,他的鼻子抽了抽。
“怎么了?”
“好臭!”他嫌弃地捏住鼻子。
“啊!死大叔,乱放屁!!!”
***
李贺叫了几个少爷和公主陪着,程柏身边是个眉眼清俊儒雅斯文的男人,看不出来居然是做那一行的,大家都叫他青泽,听说在业内排名第二,将一众细皮嫩肉的青春少年给压了一头。
这男人的确有他的味道,温温润润,不经意间,又稍稍流露出几丝妩媚,叫人动心不已。
程柏挑人,是美艳的清秀的热情如火的还是温柔似水的,没有限制,他的爱好广泛,各类美人都沾。
他的确有些意动。
说实话,是男人总会想在上面的,但梁云海在这上面格外霸道,想翻身?做做梦就好了。
但他也只是有些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