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足够松软的后穴往下坐,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说:“那就再吃多一点吧。”直到慢慢将一整根都容纳进高热的甬道里,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却依旧动听:“把我全部吃掉也可以哦。”下方饱胀得连呼吸都困难,炙热的肉棒有着滚烫的触感,坚定地推开层层嫩肉,深入到不能再深入。
作为回答,是黎修哲凶猛的进犯,抱着他上下起伏,几乎是贯穿的力度容安平钉在自己的硕大上,快感强烈到皱起眉头。今晚的确放纵过了头,黎修哲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地摩擦那乖巧承受一切的肉壁,饱胀的囊袋击打在臀肉上,也许把那处拍得发红。
时间一点点流走,容安平受不住了,他已经发泄了几次,只能咬着戒指分散注意力,别在汹涌的情欲里昏了头。然而体内快被对方的精液填满,还是没有满足,性器不断抽插带出几缕白丝,每一寸都被碾平,狠狠地操到敏感点。“慢一点,别,修哲……”眼泪无法止住,容安平哭着哀求,身子不住痉挛,穴口也火辣辣的。
“最后一次。”黎修哲把人换了个姿势,压在沙发上抬起腿搭在臂弯里,发狠地顶进去,整根进去,整根抽出,然后再操进去,把对方弄到混乱不堪,非常有成就感。到最后,怀里的人已经说不出话来,呆呆地仰头盯着天花板,然后在他猛地射出来时才浑身一震,可是身下只有一点点稀薄的液体流出。
趁着高潮,继续一边顶弄一边射精,黎修哲咬住容安平的耳垂,轻声说道:“一周年快乐。”
11
黎修哲家里的围裙本来是蓝色,后来变成粉色。
而且是带着碎花的那种,就像小女生喜欢的风格。胸口处印着大大的爱心,透过凹下去的位置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乳头。
你问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实践出真知。
“够了没,好奇怪啊凉飕飕的。”容安平站在料理台前,双手撑着大理石桌面,身上只穿着粉色的围裙,后背系着蝴蝶结,除此之外袒露着大片肌肤。腰线被带子勾勒出曲线,而类似裙摆的前面衬托出浑圆臀部,让黎修哲有些眼热,不禁回想过去是多少次几乎融化在这个地方。
上前把人圈住,黎修哲的视线落在若隐若现的胸口,伸手拨弄了一下爱心图案边缘的蕾丝,弄得对方似乎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用指腹隔着布料磨蹭微微凸起的一点,黎修哲亲亲容安平的耳朵,温柔地说:“这样很美。”
早知道就不陪他看什么小黄片了!容安平在心里哀嚎,要不是一时心软,也不至于套着粉色的这条在玩什么裸体围裙。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够直接,让他难耐地向着不安分的手指迎去,稍微俯身使得两颗肉粒从围裙下漏出来,然后被一手一边揪住揉弄。
沦陷在乳头传来的快感里,差点忘记是真的在炖汤,容安平猛地回过神来,挣扎着要去关火:“先松开,还煮着东西,嗯哈。”最后被呻吟替代,捻住乳尖的手一使力拉扯了一下,让他浑身一震。
空出一只手把据说是给他炖的滋补汤水关了火,黎修哲往前耸动胯部,将人压在料理台边缘:“好了,专心点。”然后撩起虚虚盖住前面的围裙下摆,握住翘起的一根时轻时重揉搓着。
不需要说什么,彼此心知肚明,容安平咬着下唇,偶尔漏出几声闷哼,难以自已地射了一次,就主动趴伏在冰冷的台上,高高撅起臀部,准备承受对方的入侵。
也就如他所想,黎修哲挺身戳弄了几次,找到了翕动的入口,长驱直入,在湿滑的内里用力顶弄起来。已经习惯了和对方的性事,容安平很乖顺地放松身体,任由巨大的物事捅进来,径直重重撞击等候多时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