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手轻轻掰开柔软的肉穴,露出小小的缝隙,一手就将笔尖塞进去,绒毛扫过肉壁,带来阵阵让人失神的快感。
并不能进去太多,也许是黎修哲自己的意愿,也许是对方的抗拒,只有最前面的毛没入穴内,外面的笔杆只好停住,转而在手中旋转起来,带动笔尖一下下磨蹭媚肉。“好难受……拿出来……不要……”那人罕见地哀求,声音里带上哭腔,第一次被碰到后方,比之前第一次碰到肉芽更加可怕,就像在暴风雨里的海上航行,小舟濒临倾覆那样。黎修哲的恶趣味完全被激发了,对方越可怜,他就越激动,毛笔就越用力地搅动:“难受?明明是舒服哭了吧。”顿了一顿,他皱起眉头询问:“有别人碰过你吗?”自从猜想越发变成事实,他就克制不住独占欲,希望对方也只有他。
“没有!只有你!”接近崩溃的对方大声喊出,别看他看似勾引人有一套,其实嘴上念那些练习很久的对白还可以,实质上还是个处男,想要的和唯一要的就只有黎修哲。不过……暗恋了那么久,却毫无进展。在偶然成功入梦之后,才稍微接近了黎修哲的内心。
心里的喜悦简直要涌出来,隔着面具亲了亲那人可能哭了的眼睛,黎修哲直起身,不再折磨他的小穴,而是拿起毛笔抚慰前面高高耸立的一根。绒毛从脉络扫过,沾上流淌的体液变得黏答答,就像染了墨水在写字,绕着肉芽每一寸都逗弄到位。在对方呻吟又提高了音量的时候,黎修哲念叨着:“等不及了就射出来。”然后嘴上一套,手里一套,笔尖塞在顶端的那处缝隙上,希望涌出白浊的小口就无处宣泄。手底下那人忍不住挣扎,哭喊着要他松开,尤其是毛笔的绒毛不是一个整体,而是细细散散,很多就这样插进马眼,从四面八方刺激起来。
黎修哲俯下身含住对方的乳头,口舌并用,这下那人彻底被折磨到发狂,泪水从面具下渗出,嘴里除了嗯嗯啊啊不能说出别的,更没有之前玩弄黎修哲那时的紧追不放。“我想射……呜呜……”可怜极了,声音也嘶哑,恨不得蜷缩起来躲避蚀骨的酥麻。
终于大发慈悲,黎修哲拔出手上的笔,带出一缕白浊,随后很多紧接着涌出,四溅到身上和桌子上。他吐出快破皮的肉粒,弯弯嘴角,在对方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时候,继续用毛笔轻轻点几下肉芽,使白液沾满了尖端。“我要写名字了。”就着笔上的体液,黎修哲在那人的胸口处挥毫,写下一个白色的“黎”,不够了就又去搅动点点白斑,在小腹留下“修”字。至于最后的“哲”,他想了想,最后由前至后,在耷拉着的肉芽根部开始写,一路写到后穴边缘,那个“口”刚好框住了翕动的穴口。
“完美。”
在对方身上,用对方的体液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像烙下专属的印记一样,即使是在梦里,也是刻入心底。那人咬紧下唇,感受着身上的痒,等最后一笔落下才松了一口气,这下倒是愉悦起来,带着泪露出笑容:“黎,修,哲。”每个字在舌尖缠绵,听到耳里不由得微微发热,黎修哲做了一系列出格的事情后,这时突然醒悟,暗自唾弃自己禽兽。
但是,说不出的满足。
之后记不住了,大概是对方带着一身污浊离开,黎修哲微笑着从床上起身,拿起旁边的手机,拨打了排在联系人第一位的电话:“容医生,我们出来吃顿饭吧,我有些事情想要私下咨询。”对方好像也是刚睡醒,咳嗽几声,不甚自然地应答:“啊,好,你定好时间吧。我最近都有空。”很快就挂断了,想逃跑一样。
看了看熄灭的屏幕,黎修哲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只是势在必得的想法在脑海里回旋,越发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