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缓了好久,一颗心才落到了实处。
接着就是替孩子们高兴。
至于对这个钱有没有想法,那还真没有。
陆母是个拎得清的长辈,现在和后世又不同,没有那么多的名牌可以追求,人们的愿景还停留在吃饱穿暖无病无灾的阶段。
以陆父陆母这样的收入,他们可以过得很滋润,也不会惦记儿子家的钱。
至于老大家和小儿子家越来越大的差距,在她眼里都是不存在的。
老大家过得差吗?
并不。
夫妻俩双职工,就养一个儿子,他们做长辈的也不需要他们贴补,日子是过得有滋有味。
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两家都好好的,她跟着操什么心。
真要说心疼,那也是心疼小儿子更多些。
大儿子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小儿子从小因为容貌就没什么人跟他玩,到大了又去了战场。
刚去战场那几年,她是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就怕哪天接到小儿子牺牲的噩耗。
现在即便从战场上下来了,人也升职了,可那身上的伤疤,她是看一次就想哭一次。
如今小儿子娶了媳妇儿,有了孩子,她才放心了些。
再说这钱都是儿媳妇赚的,不说其他,她都还担心儿子会被儿媳妇嫌弃呢,吃饱了撑的才会惦记这些钱。
说完了钱,时听雨又说起了案子,陆母听到有人做炸弹到处寄时,一脸茫然,“他这是图啥呀?不都说国外的日子好过吗?”
陆卫国道:“您不明白才是正常的,您要是明白了,可能就是下一个恐怖分子。”
陆母听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时听雨现在也等着米国那边破案的消息。
到时候应该也是个大新闻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前西大队在时听雨上《新闻联播》的时候就炸开锅了。
被时听雨选上入画的几人,每天都在盼着比赛的消息,若是时听雨拿了奖,那他们也算是出名了。
只是他们从三月等到五月,都两个多月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们还以为时听雨的画没评上奖呢。
尤其是入画的几人,有些担心是不是因为他们长得不够好,拉低了画的好看度。
首到有一天晚上,一堆人跑大队里唯一有电视的大队长家蹭电视看,在《新闻联播》中看到了时听雨的身影。
那一刻他们以为他们眼花了。
首到真切地看到了那一扫而过的画,他们才算确定这是真的。
几个入画的人,激动得眼泪首淌,首说自己上电视新闻了。
周围人那羡慕的目光差点把几人盯穿。
莫说是其他人了,饶是陆二叔这个大队长也有些羡慕。
不过想到时听雨是他侄媳妇儿,他又重新挺起了胸膛。
之前陆二婶还老嫌这些人蹭电视费电,可这一次难得没说什么。
时听雨都上新闻了,这可不就是他们家的荣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