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婉,这不怪我,我爹他就这样!”
程时关急切解释,抬起头,面前的位置空了,刚刚坐在这的人已经走了。
他麻木的看着对面,狼狈地捂住脸。
“难道不对吗?”
“成年人的世界不都是纸醉金迷,给出三分感情已经是极限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愿意付出全部呢?”
程时关眼角发红,声音哽咽:“晚婉……对不起,越是这样我越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沈行疆能给你的,我也会想办法给你。”
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姜晚婉从国营饭店出去,看到一辆军用车开走,恍惚间看到坐在前排的两位军人,一身军绿军衣,挺拔的晃人眼。
尤其是副驾驶座位上的,匆匆一瞥,像极了沈行疆。
姜晚婉拍了拍脸:“昏了头了,怎么能盯着别人家的男人看呢?”
尤其是自家的是个大醋缸。
开走的车里,傅寒声取笑沈行疆:“你媳妇儿可没有拿汤碗泼人,认输吧。”
沈行疆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拍了拍傅寒声的肩膀。
“没听到我媳妇儿怎么夸我?”
这些话足以让程时关看清一切。
“对了,你说女人都喜欢什么?”
傅寒声乐了:“没事儿研究这些干什么?不像你作风。”
“那是以前,刚刚没听到程时关那臭小子说什么,他要给我媳妇儿买包买房子,我以后也买,但我要做的更多。”结婚以后,姜晚婉大多时候都在为了他家,为了他家里奔波,他实际上没有带她出去好好走走。
生命如此短暂,他假期又不多,能陪她的时间屈指可数。
傅寒声啧了声:“我说你至于吗?那小子有机会才行啊,你媳妇儿都不鸟她,何必折腾呢。”
“你以前啥样她都喜欢你,你还费劲弄这些,不累啊。”
每天跑前跑后够忙了,还经常命悬一线,他觉得沈行疆对他那小媳妇儿够好了,挑不出啥问题。
沈行疆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可以不知道,但是我不能视而不见。”
程时关很多地方的确不好,但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譬如对女人另一种好法。
他的晚婉,上辈子吃了太多苦,做老公的,自然要对她更好一些。
上辈子的他干什么呢?
为什么没有在晚婉被人欺负的时候救救她,帮她处理下伤口也行啊。
切掉舌头有多痛?
划破脸有多疼?
跪在街上要饭,看人白眼,自尊心一定也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