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数法攻至。但一一皆被即墨然挡下,未受半点伤害。
即墨然已经与她纠结许久,对方却一言不发。即墨然很清楚感觉到自己境界远高于她,只是碍于没有适合的术法才步步为下。对方也知,不求能反伤他,只是紧缠着。
即墨然何等聪慧,几下便清楚了其中利害,也不多等。顿时威压全放,女子一念闪神。即墨然却已到了她面前,桂枝香出袖,凝气点至三焦经。有言道:内舍于降,外在于肌,其气主为弱。随即大步跨行,运起点墨山河横空而行。
女子正要相追的时候,自手脉连贯足脉如重石累赘,一时难以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即墨然墨意横空的身影。
即墨然横驰在空,不一会儿便落地匿踪,小心装扮一番与一般凡人无二。
一如即墨然所想,一盏茶后数道霞光奔驰向东方,即墨然强忍住神识扫过的不适慢行着。
七日后,即墨然悄然躲在一处树丛中看着不远处的打斗。
一人是少年大约筑基中期修为,身着淡蓝丝质长袍,顶为发髻在打斗中也散开,显出几分狼狈。右手执剑护于胸前,左手掐动剑诀,周身涣散着纯正的灵力。那灵力似有实质为蓝色,护及全身,使少年像是腾空一般。即墨然远远望去竟感觉有丝眼熟,却也不敢确定。
另外一人则看上去更为年长,不见有何器具,周身任何灵力也不外放,只是在打斗中隐隐透出一点阴冷的气息。他好像力气极大,那少年的护体灵息在其狂风暴雨般的拳击下显出几分薄弱,并且有逐渐溃散的痕迹。
“砰!”随着一记夹带着灵气的重拳敲下,那少年像是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一样被轻易打出三尺之外,昏迷倒地。正当那人上前补一拳时,即墨然手腕施力一块石片便将其击退。
他倒也是谨慎,神识扫过无异后,立即御使着一件盾状飞行灵器飞驰。即墨然神念环视确定四周外人便上前。
“祁简溪?!不,不对。”近观后,即墨然不禁呼出,但是随即自我否定。这少年眉角间依稀与祁简溪幼年相似,可是年龄不对。细观也可明显看出是两人。
‘不知道这少年与祁简溪到底什么关系?’即墨然一边发散思维想着,一边手上银针翻动。其实少年伤势并不严重,他体内的灵力十分神奇竟在自我修复着。即墨然仅仅只是稍作疏导。
“叮。”自檀中穴传来奇异的质感,银针弯曲着。即墨然拂开衣饰,少年肌肤嫩滑宛若如玉,见其身量骨架竟想起以前祁简溪来,两者相差到是不远。胸口檀中贴身放着一块丹紫色的玉牌,隐隐有着奇异的花纹,并且涣散着灵气。
即墨然取下,一眼看出禁制,略微施力便破除。有言语传达至神识,“老朽是单国至东,交源派的门主。十日前自东方前来大量魔修入侵单国各境,我等固而坚守,却也难以突破。恐有大患,还请道友多加小心。”声音像是慌忙录入的,内容倒也十分合景。
即墨然听后不禁头痛,万花中人本就是隐士,喜静。所以才会找了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他现在可谓沾染上了天大的麻烦。但是虽然这样想到,即墨然还是取出另外一块玉牌复写与内。虽然隐士对于正邪不像一般人那么泾渭分明,但几日间这群魔修的作为也着实不得即墨然心意。
将少年藏于一处树洞,即墨然便驭使着白帆飘然而去。只需一日一夜便赶到单国临海处的大城。此城池名薪。包容近方圆百里,人声鼎沸是单国最主要的几个城市之一。这里是单国与狭南国的重要港口。有单国第一宗的涧宇宗坐落于此,开宗立派。更是多了许多求仙问道者。
即墨然发现越加离近东海海滨,魔修所为越少,在离其五百里时竟同时察觉不到任何气息。也更加确信此处正是他们的目标。
即墨然衣饰等与一般人无异,入城后也没有多招关注。就寻了一处茶馆稍作休息。茶馆颇为风雅有高低两层,即墨然坐在大堂角落闭目养神,一边展开神识听着各种言语。要是单指收集情报,这茶馆倒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只言片语中也得知了涧宇宗开派在三千五百七十二年前,传闻当年的开派场所,是在陆上后有大能为了印证功法将其孤立与海面之上。门内有三位化形期的真人,十几位元婴道尊其下更有数百位金丹道君,门下弟子学徒更是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