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得储物袋内金银不少,再者也可贩卖丹药,暂时也过得去。
“唉,也不知这里可以拿丝帛代替金银吗?”即墨然这样乐观地想到。他如今已是凡人,百炼宗现在怕是已经风波四起,不适宜现在返回。当下也没有什么打算。只是简单地走一步看一步而已。
是时当夜,朦胧的夜月被乌云遮盖,从某处散开来诡异的黑丝缠绕在空中。即墨然正在床铺上打坐似有所感。
睁开双眼,其中像是灌满墨色,深邃又含通透。他向来是肆意而为的,但是也并不会狂妄自大,此刻留下察看,除外道义,还有身为医者的职责。
起身推窗,看见天边有一庞然大物,此时乌云散去,皎洁的月光洒下显出原有的形态。俨然像是线团,很多密密麻麻的黑线缠结着。
即墨然距离颇远都已感到那不详的气息,身上感觉敏锐的反映出不喜,难以忍受的想要移开视线。但即墨然心性刚柔并济。强压下心头一切反感。细细察看,原来诸多黑丝从镇中每处递来,交汇于空中。即墨然连忙出屋,客栈里仅有一小二卧于柜台前。灯笼折影,飘渺依稀,映照出一种夜晚特有的气氛。
即墨然走下楼阶,楼梯有些陈旧发出些许吱呀吱呀地声响。而柜台的小二毫无动觉,即墨然走进才见小二头上有一细线,直连上空。伸手探到其肩头时,小二突然抬起头来,白日毫不起眼的脸上显出一种堪称诡异的笑容。三分带寒,七分带诡。直让即墨然连退数步。
“客官,还请上楼。”一如白日的语调,但是却有着无法明言的恐惧。
即墨然当即破门而出,他对于灵异怪谈仅是略有涉读,原本也是不惧。现在却是在这等环境下产生了慌乱。走到街道上这种感觉更为明显,但接着从远处传来一声长啸,各店铺,民居纷纷涌出人,统一朝着一处走去,即墨然见每个人头上都有黑线,而且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接着黑线涌动。
众人所去的就是那线团正下方,即墨然紧跟其后,却又不敢太过靠前。
人群步伐出奇的统一,片刻便到了,那线团正下是一处奇异的祭坛,祭坛旁边也有一处小潭。即墨然远远所见上面有一块玄黑勾玉和一株奇特的草药。
人群头上的线逐渐变成雾白色,传递到线团逐渐染黑,即墨然耳畔竟隐隐听见有哀嚎声响起。
对着如此事件,即墨然自当上身干涉。突然,一双手紧紧捂住了即墨然的头部。他却毫无感知。当下,手间暗运气道,可是随机又反映过来,这一双手白嫩娇小,骨骼皮肤肌理细嫩,分明是小孩儿的手。
“哈哈,你要上去可就是死了哟。”轻灵活泼的声音响起。
即墨然回头望之,是一看似豆蔻年华的少女,双目翻动着星点光亮,简单的秀团头饰绑着头前的两缕黑发,身后则如瀑垂下乌黑发丝,更显可爱。最醒目的是左脸眼下有一乌泪痣,更可见日后的风采。她的衣饰更加奇妙,好像是天衣一般,毫无缝隙。胸前巧妙的绑结了一朵盛开的锦花。
“你是?”即墨然感觉不出对方的深浅,只是如一般问道,手上的运气也散开。不管对方有何目的,是何想法,以他现在的状态也只是徒惹恶感罢了。
“公子见你这样子恐有内伤,命不久矣。可听我一言。”她似乎对于即墨然颇有好感,并未回答只是这般说道。
“我自知。”即墨然从容答之。他当日逃离时,逆转灵力以突破轻功极限。原本想法是离开后以自身灵力涵养再服用丹药便可治愈。可怎又曾知魔尊有那般通天之能呢?故而伤势仅被控制而已。
见即墨然坦然自若那女子轻笑,像是要戏弄即墨然。但一旁人群似乎骚动起来,她骤起柳眉,笑容消退声音略低说道“我所见你面善,今日你若肯帮我一次,台上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