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肖恒站在城楼上,看到黑压压的南军抗着大旗,驾着战车、骑着战马而来。正前方有几员大将,他们中央有一个最威武的男子,他是赵元检。
赵元检一直抬头望着城楼,望着自己。肖恒看不清他的脸,但他能感受到赵元检灼热的目光就是盯在自己身上。
肖恒从城楼的三层石阶上走下,来到城门口。襄阳城门缓缓降下,铺在机关水坑上。
肖恒心里忐忑不安,他脑子里混乱极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赵元检的话。
肖恒在高耸的城门下望着前方肃整的南军将士,他们正拿着长矛呼喝:“藩王威武!藩王威武!”
肖恒与二十名将领驾着战马飞奔出城应战。
襄阳城门前喧闹如昔,鼓声、号角声震天动地,如阵阵春雷压境。
南军的忠武将军在阵前辱骂:“襄阳城的于霄鹏,不识好歹不肯投降,连畜牲也不如。于霄鹏是个吃软饭的怂货,喝婆娘的洗脚水……。”
赵元检坐在战马上,只盯着肖恒看,恨不得把肖恒吃进肚子里去。
肖恒眯起眼来,拿马鞭指向赵元检,牙咬切齿地喊:“朕今天要劈死你这乱咬人的狗。反贼你给朕滚出来,大战一百回合!”
说着驾马跑到空场等待赵元检。
赵元检赶着马跑到空场,他关怀备至地问:“陛下肚子还饿吗喜欢吃什么尽管和本王说,本王的厨子手艺还不错,陛下喜欢吃粥还是香米还是烙饼,我晚上会派探子再送些吃食过去。陛下看那春宫图了吗本王这一年以来一直在画,画了一大箱子。陛下这么快就想我了,一定是喜欢那些图。陛下想和本王睡觉吗”
赵元检说得风清云淡,脸上不红不白,仿佛在说紧要无关的事。他弯起的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眼里的欲望赤果果地毫不掩饰,眼里比日头还炽热,他的眼角通红结了一层欲望的水雾。他恨不得现在就在这沙场上把肖恒给睡了。
他看着肖恒的脸都快变成了黑炭,肖恒浑身颤抖,连手里的刀都在剧烈地抖动,当当作响。
赵元检笑出声了,他觉得调戏失忆的肖恒实在太有趣了。
“陛下真可爱,脸红得快滴血了,就像和本王睡觉的时候一样红。”
肖恒听着这只对自己发了情的野狗发出阵阵□□的邪笑,看见野狗眼里赤果果的欲望。
肖恒听见耳边响起了炸裂声,那是他自己被气得狠狠磨牙磨出的声音,牙齿都快被磨碎了。
肖恒暴跳如雷,恨不得在赵元检身上攒上几百个窟窿,他破口大骂:“老子x你祖宗!x你全家,x你这不要脸的反贼!”
肖恒从马上跃下,三步窜到赵元检身边,打算削他的肉做晚餐。
乱刀砍在盔甲上当当作响,将盔甲都砍裂了几道。赵元检急忙驾马向前跑去,与肖恒拉开距离。
肖恒从袖口中飞出毒针奔赵元检面门而去,赵元检猛地弯腰躲了过去。
肖恒杀气腾腾,飞身上马,拿刀扎了马屁股,驾着受了惊的战马冲向赵元检,肖恒拽紧缰绳将战马勒得前蹄飞起,他想用战马踩死赵元检。
赵元检就看黑骏马高高地立在他头顶,那健壮有力的两只前蹄要向自己踩踏下来。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