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盛启拿起剑,将宝剑拔出,他说:“夫人把手放在桌上。”
赵夫人拿眼勾着赵盛启,她问:“老爷今晚留下吗?”
赵盛启:“不留。”
他说着就拿起宝剑砍向赵夫人的手,赵夫人瞪着眼呲着牙,看着他举着剑砍断了自己的手,那只洁白如玉的手掉在地上,鲜血像泉水似的汩汩喷出。五指连心,胸口一阵剧痛,更不消说手腕上剜心刺骨的痛了,痛得她浑身抽搐起来。她跪倒在地,向屋外爬去,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屋里的丫鬟都被这一幕吓得吓得脸青唇白,都转过脸去小声哭泣。
一位郎中走了进来,向赵盛启行礼,然后蹲下给赵夫人止血。
赵元检拿着伞,急匆匆地走进将军府。他兴冲冲地跑向自己的大宅,他想今晚就要了林恒。赵元检掀开门帘子,带来阵阵凉意。绿柳刚要问好,赵元检举起手指嘘了一声,他小声说道:“你们都出去。”
绿柳一听脸红了,她带着丫鬟们都走出去了。
林恒洗过脸,坐在床上,正准备睡觉。他刚抓起被子,就被冲进来的赵元检一把扯下,扔到地上。林恒惊慌地看着赵元检的,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觉得他今晚格外危险。他以为自己闯下大祸,少爷是来痛揍他的。
赵元检将他拖出来,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笑着说道:“我来检查你那天有没有被人占了便宜。”
这时,一个兵勇走进屋,赵元检一把扯下床帘,挡住林恒。
他向赵元检行礼:“公子,将军请你去夫人那里走一趟。”
赵元检顿时就凉快了,他知道他父亲定不会饶他,他那日在宫中一时冲动,表现出了对林恒的深厚的感情,他口中泛出苦涩的味道。
赵元检放开林恒,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林恒走下床,他有些担忧,那天赵盛启对他说的话,现在还叫他胆颤心寒。
赵元检心里不安,一路上树枝刮在他脸上、袍子上,刮出了血,他都没有察觉,彭彭的心跳声伴随在他的耳畔。
他走到母亲房内一看赵盛启正拿着一把带血的剑在擦拭,他冷笑道:“我听话的好儿子回来了?”
赵元检一看那带血的剑,惊惶起来。他跪下说道:“请父亲责罚,千万不要为难母亲。我不该对左贤王动手,我只是一时情急怕他带走太子。”
赵盛启呵呵大笑,他说道:“你也就骗骗无知小儿,你喜欢太子。”
赵元检冒出一身冷汗,他说道:“我怎敢违背父亲的意愿,我就是您的一只狗。”
赵盛启冷笑一声,他说道:“你以后不会再见到太子了,我已经找到更好的方式控制他了,哈哈哈......”
赵元检慌张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赵盛启站起来,拿剑指着赵元检,他说道:“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听乖乖听话,我保你做王爷甚至太子。”
赵盛启拿着汗巾在铜盆里沾了水,拧干了继续擦拭那剑,铜盆里全是红色的血水。他擦的极仔细,他俯下身,仔细地看着擦过的地方还有没有鲜血,又举起来对着阳光端详着那剑。
赵元检胆战心惊,他怕娘遭遇不测。赵盛启说道:“吴夫人,端上佳肴,请他品尝。”
只见吴玉香端出一个食盒,脸色极为苍白憔悴,她手抖着将盘子放在桌上,然后哭着跑出去了。赵元检惊惶地大喊:“母亲在哪,您对她做了什么?”
赵盛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