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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细棍子抽X男人让少年被狼群爆J(1 / 1)

柏杨在少年又一次控制不住而尿液飞溅时停了手,盯着自己被淫水沾染的掌心看了一会儿,突然好奇起来,将手伸到少年鼻尖,道:“小妖精还能闻到血腥味吗?”

少年的唇瓣被咬得血红,可怜的绿眸洇着泪水,他鼻尖轻嗅,努力转动不能思考的脑子,随之轻轻摇头。

柏杨挑眉,“没有?”

“……没有。”

男人点头,食指随意拨弄着少年的唇瓣,命令道:“舔干净。”

“……”

柏溪委屈极了,泪水默然滑过侧脸,他伸出嫩红的舌尖十分不情愿地舔舐男人的手指,滑嫩又敏感的舌头一接触男人的手指,那极重的血腥气就顺着味蕾侵入他的神经。

尖锐的恐惧强势冲击他的理智,仿佛那些已经成为刀下亡魂的野狼又活了过来,不断叫嚣警告他要逃离,否则,迟早会落得同它们一样的下场。

男人捏住少年想回缩的舌尖,眼神散漫,“怎么?”

柏溪抬起泪湿的绿眸,舌尖被男人拽着,发音模糊且艰难,“……柏、杨……”

“嗯?”

“……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男人俯身替他擦了眼泪,神情怜爱,“小妖精,是你在骗我,怎么能反过来怪我。”

“我……”少年磕磕巴巴不知该如何说,最终只能主动舔舐男人的手指,温热的触感仔细又认真,柏杨的手指被他含进嘴里,脸颊内侧那极其滑嫩的软肉摩擦着粗糙的皮肤。

少年湿红的眼皮轻颤,滑嫩无骨的舌头卷着手指往咽喉深入,大量分泌的涎水顺着侧脸滑落,连出淫荡的水丝。

“……嗯……呜……”

在他忍着血腥气努力讨好男人时,腿间红肿油亮的雌穴正被大手肆意搓磨,滚烫红艳的媚肉可怜兮兮地被拉来扯去,中间的小口合拢又分开,不断发出“啵啵”的声响。

后面从未被进入的菊穴被雌穴流出的淫水浸润着,那作恶的手指又换了目标,开始浅浅戳刺颜色浅淡的紧闭的小洞。

少年不需要进食,自然不用排泄,就连尿液这种有着排出体内杂质用途的液体,在他身上也没有体现,只是多余的水分携着所属的植物气息被排出,自然情况下,估计他也不会产生尿意,无奈身体不由他的意志控制,被迫在男人的玩弄下泄了一次又一次。

他甚至对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他不知道被扯断头发会疼,不知道雌穴被折腾会难受,不知道后面的穴也可以被进入。

“……呜……不、要……”

少年用尖利的牙齿轻轻蹭着男人的手,企图提醒对方停止让他恐惧的动作。

已经接近傍晚了,窗外天色暗沉,天上的乌云散开,地平线之上霞光万道。

柏杨抽出自己被唾液浸湿的右手,将少年身上的绳子都解了,滑软的身子被他搂在怀里,少年抹着眼泪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腿缝间红肿的大阴唇被压成薄薄两片软肉,向两侧撇开。

少年的细腰被男人大手掐着,秀长的绿发随意披散,胸前背后都有绿意散落。

柏杨脸上此刻有了笑意,但说出的话却让少年瑟瑟发抖。

“小妖精有没有被那群狼插骚逼,嗯?”

柏溪呆住了,他不知道白狼竟然也有和男人一样的东西……幸好他只是被舔了。

少年连连摇头,“没有。”

柏杨用大腿慢条斯理顶着他的雌穴,滚烫的软肉像被迫打开的蚌肉浅浅含住男人大腿上鼓胀的肌肉。

“……呜嗯……哈啊……”

此前被狠抽的媚肉经过这段时间仿佛成熟了,被男人并不光滑的肌肉摩擦,酥麻的痒意渐渐泛起。

少年又委屈又想要,便主动伸长胳膊搂住男人的脖颈,滑凉的发丝被他紧紧压在两人胸前,由于他上身前倾,腰肢便塌出一段柔软的弧度,白嫩肉感的臀瓣翘起,被男人的双手肆意抓握。

“既如此,不如小溪便让它们插一插,好不好?可怜的小骚逼水流得很厉害呢。”

少年起初还在嗯嗯啊啊叫着,听到男人的话他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男人竟然抱着他往外走,熟悉的道路再次映入眼帘。

“……停下!”

柏溪双腿夹住男人健壮的腰,一对细瘦的胳膊不断推拒着对方的脖颈,甚至焦急地拍打宽厚的肩膀,泫然欲泣。

“……你这个坏人放我下来!我不要去我不要去!你放开我!呜……”

“嘘,小妖精的眼泪先攒着,待会儿再哭好不好?”

“不好!”

柏溪气不过,又要呲着尖牙去咬男人,洁白的牙尖刚贴在麦色肌肤上,男人身上那些血腥气又一股脑涌入鼻腔。

他睁大眼眸,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对方浑身浴血的模样,当真实的屠杀近在眼前,他却好像并没有看进眼里,他记不清那些倒地的白狼是何等血腥惨烈,只记得男人在笑,脑中只有自己被发现了这一个念头。

……这样怎么可以,那些白狼为了保护他而死,他却只是享受着,甚至连当时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

他……太坏了!

柏溪又呜呜哭着,满怀愧疚在男人脖颈狠狠咬了一口,两排整齐的牙印深深烙在颈根处。

“嘶——牙这么尖,不想要了?”柏杨惩罚性的在他臀肉上拍了一巴掌。

而此时悔过的柏溪已将自己和白狼划分为同一阵营了,当即呲着尖牙对男人摆出挑衅的表情,圆润的绿眸眯起,喉间发出混浊的哼声,像只炸毛的小猫在低声哈气。

柏杨眉眼带笑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开口,“现在变成小狼崽子了?”

柏溪脸颊气鼓鼓的,看起来非常想成为一只狼。

男人闷笑了一声,深感如此,点头道:“既然这样,那我怀中这只小狼的雌穴更应该被大狼好好插一插了,说不定还能成功受孕,那时小狼的肚子里就会再生出一只小小狼。”

少年眼眸圆睁,不由得停下了反抗的动作,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底气不足,“我不是小狼,不想被大狼插小穴……柏杨……我们回家好不好,我的骚逼只给你插……后面的也行……”

“怎么会不是,白狼可是把你当宝贝似的供着。”

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柏溪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刚才胆大包天咬人的狠劲儿也全吓没了,只能哭哭啼啼求饶,“我不是……柏杨我错了……我不该咬你的……我让你咬回来……你别再生气了……”

“生气?”

柏杨勾着嘴角,神情玩味。他扫了一眼前面的路,向右手边拐了弯,不多时,一条淙淙的流水便出现在眼前。

少年被按进了水里。

他开始激烈反抗,浑身都浸湿了,成股冰凉的绿发紧紧贴着白软的肉体,他被柏杨掐着脖子按进水里,双手应激性地扑腾着水面,膝盖跪在冰凉且长满青苔的岩石上。

这条溪水比他第一次遇见男人时的那条要深一些,但还不足以淹没他,以双膝跪地的姿势,水面也只能到达大腿的一半,所以少年被迫撅起的屁股和弯下的软腰都暴露在空气里,但是此刻也已经全湿了,因为男人正用手将那些溪水撩到他身上,用冰凉的手掌扣住他红肿的下体,将那些水全灌进雌穴里。

“小白狼,叫大声些,它们听见就会过来。”

柏溪整个头都被浸在水里,连耳孔也被灌满了,男人的说话声与他隔着深远的距离,从眼角溢出的泪水很快就逸散在水里。

“唔唔!!”

一开始他嘴里还能吐出很多气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脑子懵掉了,胃里早不知道灌了多少水。

柏杨感受到少年有向下趴的趋势,才大手一捞将少年翻了个面,白皙的肉体一片冰凉,眼睛失了焦距,满头绿发在流水里游弋。

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少年被淹死,用手按了按因灌了大量水而鼓起的肚皮,便将少年搂进怀里,让他冰凉的上半身靠着自己的胸膛,而屁股以下却安置在水里,男人的三根手指正插进火热的雌穴里翻搅。

漫出的淫水尽数流到了水里,被水流带向远方,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着大量的水进入,少年被冰到腿根抽搐,绵软无力的身子不断发颤,双眸失神艰难睁大,嗓音沙哑有气无力,“……柏杨……”

声音格外细小,男人听到了,却不回应。

那种熟悉的空虚感又来了,男人的手虽然没有停止动作,但是却难以缓解深处的骚痒,渐渐恢复力气的少年双腿微拢,松松夹住男人的手腕。

“呵,”柏杨察觉到他的变化,毫不留恋将自己的手抽出,少年被抱上了岸,随意安置在肮脏的地面上。

湿漉漉的躯体立刻就被尘土和碎叶纠缠,少年茫然无措平躺着,男人就站在他身旁。

一缕绿发被捻起,被细细分开,男人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小妖精,现在自己玩骚逼,将那群狼引来,不听话,一次剪三根头发。”

话刚落,他就动了手,随身携带的小刀削发如泥,轻轻一碰,便直接掉落。

疼痛袭来,少年的手下意识抬起,想去捂住发懵的脑袋,但男人警告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只能改了方向,向雌穴摸去。

绵延的痛感并没有离开他,只是脑袋经水一浸,迟钝了许多,等细白的手指揉弄着发红的阴蒂时,那酝酿出的泪水才潸然落下。

“……呜……柏杨……我讨厌你……”

柏杨丝毫不在意,又一次斩断了少年的头发,语气凉薄:“叫床也不会吗,不如再让他教你。”

口中的他是谁自然不言而喻,可柏杨不是说狐狸没有他聪明吗,为什么现在……

闷闷的情绪从胸腔扩散,柏溪难过极了,同时也携着一丝怒气,于是他将手指移开了,转而插向了后面的菊穴。

很干涩,难以进入,可少年执意要将手指戳进去,为此他又用另一只手去蘸取雌穴的淫水,身子弓起,一点一点将后面的小洞濡湿。

少年此刻就像深陷淤泥的白花,不仅将自己的身体染上肮脏,心灵也趋向极端。

他嘴里嗯嗯啊啊叫着,眼睫不住颤抖,却倔强地瞧着男人,“……唔啊……骚逼好痒……小妖精的两个骚逼都给柏杨插……嗯哼……给白狼插……把小洞洞都撑开……小妖精还会尿尿……用骚逼上面的小孔尿……用翘起的小肉棒尿……哼啊……好疼……呜嗯……用它们两个一起尿……”

“……白狼还会舔骚逼里面的骚水水……嗯啊不能舔……骚逼会喷好多……还会喷尿……好舒服……”

说到后面,他越来越熟练,不知是不是自己捅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肉棒一阵颤抖,竟然真的尿了出来,少年惊声叫着,从那个骚点开始扩散出一波波的麻意。

“……呜啊……尿了……屁股好麻……”

得了趣的他又开始用指尖去戳弄那个敏感的区域,不料半途却被男人按住手腕,少年茫然转头,看见男人称得上冰冷的脸色,委屈地撅起嘴巴,“……柏杨……”

“小妖精,我可不是为了让你爽得射尿。”

下一瞬,少年的手指就被迫从菊穴中抽离,男人锢着他的双腕,将他按趴在地,对着圆润的屁股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打起来。

“啊!——”

少年的臀肉很娇细,立刻浮现出深红的巴掌印,他哭喊着男人的名字,却惹得阴晴不定的人又折了一根坚韧的细棍,唰唰抽起了被扇红的臀肉。

细棍子抽人最是难以忍受,少年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尖着嗓子哭叫,细条状的红印比巴掌印深多了,男人甚至还掰开了少年的屁眼,向那微微开启的穴口抽去,直将那口小穴抽成了嘟起的红唇,高高肿起,又软又烫。

少年的喉咙都喊哑了,也没起丝毫作用,最后他的下身,菊穴,雌穴,肉棒,哪一个都没能逃脱魔掌,全都红艳充血。

最后还被男人抠着雌性尿口,让他将灌进肚子里的水全都尿了出去,过多的尿液直接将臀下的土地淋湿了一大片。

他的脑子昏昏沉沉,排尿时的刺痛感牵扯着他的神经,以至于他没真的晕倒过去,可等他迷迷糊糊看到了一大片白色时,他又后悔为什么没有真的晕过去。

狼群终于出现了,它们脚步犹豫,贪婪的目光离不开地上诱人的少年,却也时不时会看向一旁的男人,它们畏惧男人,不敢轻举妄动。

柏杨一句话也没说,抱起宛如破布娃娃的少年,将他扔到了水里,无力再反抗的少年这次平躺进了水里,全身都被淹没。

随后男人就走开了,那群狼见状一拥而上,这次没了狼王,它们丝毫顾忌都不再有,四只蹄子扒拉着水里的少年,将那颜色格外鲜红的腿根分开,露出肿胀的可怜兮兮的雌穴,随后涨大的狼屌便一插而入。

火热潮湿的媚肉急剧收缩,第一次被如此巨大且滚烫的东西进入,少年的身子痛苦地弹起,这一起身,便再也没有机会躺下。

后背被狼群抵着,无数根滚烫如烧红铁棒的肉屌紧贴着他的后背,那些狼前蹄抬起按在柏溪单薄的肩膀上,将自己硬得流水的肉屌插进少年光滑的腋窝下,不断挺腰抽送。

腿窝也是这样,但最严重的就属腿间了,那些狼不知怎么就找到了才被开发过的菊穴,它们也不怕水,在溪水里急得跳来窜去,能找到空子就死命挤进去,将自己的肉屌硬生生挤进了少年紧致的菊穴。

下身宛如撕裂一般,少年不断哭喊,泪流满面,他在叫柏杨的名字,一声又一声,越来越绝望。

身下的流水渐渐被鲜血染红,是少年那不能用来承欢的菊穴被暴力的抽插撑裂了,他的身体一阵阵发抖,喘息急促,脸颊透着病态般的潮红,脑子好像坏掉了,一时感觉很热,一时又是如坠冰窖的冷……

在无尽的绝望中会有希冀盛放,柏溪看见那朵希望之花遥遥可及,莹莹的白光温暖柔和,无根无茎,却是如此美丽。

饱经摧残的躯体不由自主向它靠近,少年绿眸倒映着唯一的光亮,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

等到鲜红铺满长睫,浓稠的鲜血从下颌滴落,他才颤抖着回神。

男人背对月光站在河边,所有的情绪都隐匿在黑暗中,柏溪只听得那沙哑的嗓音低声询问:“小妖精,你是谁的?”

银白的月色洒下,少年茫然抬头,此刻他跌坐在一堆白狼的尸骸中,几乎所有的皮肤都被温热的血液淋落,不知不觉,两行清泪混着血液从脸颊滑落。

过于浓重的血腥气不断刺激着他敏锐的嗅觉,一阵刺痛后便什么也感知不到了。

寂静的夜晚,周遭所有的声响都被褪去。少年低头,将那依旧插在他穴里的肉棒一点点拔出,用流水冲洗掉身上的血污,他站在男人面前,张开双臂。

“柏杨,抱我。”

仰起的脸颊还有水痕残留,男人伸出干燥灼热的大手揩过少年嫣红的眼角,语气轻柔,“小妖精还没回答问题。”

“抱、我。”

擦拭的动作一顿,柏杨蹲下身,捏着少年没有表情的脸蛋,笑道:“生气了?”

少年“啪”一下打掉他的手,自发钻进男人怀里,冰凉的双手扒着对方宽阔的肩膀,屁股坐在屈起的臂弯里,双腿蜷缩,将脚踩在男人大腿上。

音调无波无澜,透着一丝执拗,“我要回家。”

柏杨眼里漫上零星的笑意,像是遇到了极感兴趣的事情,慢悠悠站起身后,他顺从地原路返回。

只是途中,那双手却怎么也不安分,从少年张开的腿缝中摸进去,指节顶着烫软的媚肉,勾得雌穴不断蠕动收缩,吐露淫液。

少年气恼地夹紧双腿,脸色愠红,“不许摸。”

柏杨动了动被夹住的手腕,示意对方,“你放松我才能拿出来。”

柏溪的绿眸瞪着他,抓在肩膀的手指下意识收紧,一番犹豫后,他还是张开了腿。

结果上面圆润的小阴蒂就遭了殃,迅速被男人捏在指腹搓弄。

“呜!”

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眼眸被水雾晕染,反射性收紧的腿再次夹住了男人的手,可怕的酥麻感似要将他淹没。

“……唔哈……骗子……”

柏杨笑意盎然,还有闲心用小拇指戳着少年的雌穴,“哪有,还不是担心小妖精这么长时间不说话,气坏了身子。”

少年死死咬着唇瓣,不想被快感控制,渐渐地,他泪涌如泉,哽咽道:“……你真讨厌……让白狼欺负我……我那么痛你也不理会……你真讨厌!”

他的身体随着哭泣一颤一颤,柏杨收了笑,无声叹息,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温柔拨弄着,不一会儿少年就发出细细的喘息。

“我讨厌还是狼讨厌?”

“……唔啊……都讨厌……”

“好,那小妖精下次神游天际的时候我就不管了,被它们肏死我也不管。”

闻言,柏溪轻轻踢腿,低声反驳:“……明明是你的错……你不这样,我才不会有事……”

柏杨一笑,颇有些惋惜之情,“怎么能是我的错,我只是让你认清白狼的真面目,没有狼王的时候,它们可不会只是舔得小妖精乱喷乱尿。”

柏杨动了动胳膊,少年的身体就随之颠动,被压迫的后穴当即一阵刺痛。

“……呜!……”

柏溪泪眼朦胧,身子无力软倒,只能勾起腰背用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

“……你骗人……你就是想恐吓我……让我听话……”

柏杨调整了抱姿,让少年双腿环住他的腰,“那我怎么没见小妖精听话,反而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呢。”

“你……呜啊!”

两根手指又蛮不讲理顺着雌穴张开的小口插了进去,柏杨四处抚摸戳弄着,嘴里啧啧称奇,“小骚逼怎么没被插松,绷这么紧不把狼屌咬疼才怪。”

“……别……哈啊……唔……”

柏溪浑身无力,软倒在男人肩膀,漂亮的唇瓣微张,喘着热气。

“舒服吗?”

“……不、舒……服……”

“那看来还是我没把小妖精伺候好。”

“……唔啊……不要按……里面好痛……呜疼……”

察觉到怀中的少年是真的在颤抖,柏杨才停下动作,将手从雌穴中抽离,经月光照耀,便见指节上除了晶莹拉丝的淫水外,只余几缕刺目的红了。

他眼神一沉,将柏溪搂得更紧,大步流星往家中赶去。

果不其然,少年娇弱的身体经不起这样大的折腾,到了半夜又是发烧又是喊痛,意识模糊不清,刚开始还有余力哭喊,临近清晨就搂着被子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而柏杨则是一夜无眠,先是帮柏溪清洗两个小穴并抹了软膏,后来又去厨房熬了退热的药汤,少年的首次进食物就苦味冲天,说什么也不肯喝,嘴巴闭得死紧,脸颊烫红。

柏杨下意识去捏他的鼻子,发觉无用后,才回想起植物类的妖精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呼吸,所以他才敢直接将少年的头闷进水里,可如今反倒是被这个特质制住了。

他心里难得生了些悔恨,若是早料到少年会被折腾得生病,他的恐吓在狼群出现时就该停止了。

但时光难回转,只能再想别的办法来撬开柏溪的嘴了。

等轻柔连绵的舔吻落在两颗红艳的乳尖时,被高热烧到神志不清的少年便主动循着身体的欲望,挺起胸脯,轻声呻吟。

柏杨见他张嘴便立即伸出手指抵住牙关,为防少年反抗,他又夹住那截软舌捏玩,双重夹击下,柏溪早已晕晕乎乎,像条滑溜溜的小蛇一般扭动自己的身体,欲求不满的呻吟愈发清晰。

柏杨探手摸了一把少年的腿缝,便觉一阵湿滑黏腻,看来抹的药全被对方情动时分泌的淫水给冲出来了。

“小妖精这么会折腾人?”

柏杨将手指送进雌穴按了按,少年立刻发出高昂的呻吟,见男人停止不动便自己费力地摆动腰肢,满床的绿发都跟着小幅度扭动。

柏杨静静看了片刻,突然有了办法。释放出自己坚硬滚热的肉屌后,他将少年从床上抱起,扶着对方绵软无力的身子趴伏在他肩膀,让主动索求肉棒的少年自发吞吃他的阴茎,艰难地插入后,少年终于被牢牢地钉在了他身上。

因为发烧柏溪的雌穴格外火热紧致,欢欣地嘬着柏杨的肉棒,空虚的内里终于被填满,只要他轻轻动一动腰,肉棒就会跟着挤压滚烫的肉壁,他的喘息就难以停止。

最终,柏杨顶一下胯就喂少年一口汤药,一开始对方根本不喝,但是不喝的后果是柏杨不再主动,而靠少年自己却怎样也不得要领,无论他怎样绞紧收缩雌穴,那种难以言状的空虚感始终在折磨他。

最终他只能乖乖喝了药,哭着求男人动一动。

柏杨的额头满是汗珠,他要强忍着不能爽快肏穴的欲望给小妖精喂药,还要把握好顶入的深度,否则不小心碰到那处伤口,小妖精又会哭闹着不给肏,那时连药也喂不好了。

但显然他的尺度把握得很好,柏溪从头到尾都没有疼过,骚逼里漫出的淫水都快把粗硕的肉屌泡发了。

但是小妖精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直哼哼唧唧想让柏杨肏得深一些,白软的小屁股左扭右扭,就是不安分。

等臀肉被柏杨抓住狠狠揉搓,雌穴被警告性地深顶几下时,他才不敢再乱动了。

后来柏杨也感觉这样下去不行,两个人都达不到高潮,依着对方的黏腻劲儿,他们很有可能将这个姿势维持一整晚。

无奈,柏杨只能将肉棒从紧咬不放的雌穴中抽离,空虚感立刻逼着柏溪哭了起来,少年不断将自己的骚逼送到男人的肉屌前,难舍难分的模样真是被完美体现出来了。

柏杨眼里笑意弥漫,双手钳住少年白嫩的腿根,将湿软的雌穴分开,接着俯身,从微张的雌穴口舔到了圆润可爱的阴蒂,灵活粗粝的舌苔舐过骚到喷水的媚肉,少年的呻吟立马变了味道,忽高忽低,听着还有一丝难以忍受的泣音。

被钳住的腿根一直想合拢,去抵抗这种不能承受的快感,但男人没有给他机会,牙齿又辗转到了那颗小红果上,将那点滚烫的软肉细细嗟磨,少年哭了出来,被紧紧压住的臀肉一阵颤抖,酸软的感觉从四肢汇聚到躯干,雌穴喷出一股淫水。

柏杨舔过少年的骚水,确实体会到一种清甜的味道,忍不住再咬上去,听着少年尖声哭叫,手下按着的身体反射性地剧烈挣扎,他翘起的肉棒就硬得可怕。

少年在他的攻势下喷了许多次,最终再也承受不住昏睡过去,那点红果已经涨大了一倍,圆滚滚的,像是在雌穴上镶嵌了一颗艳红的珍珠。

少年的腿也合不拢了,每次闭合总会让那娇软的珍珠受挤压,便只能将腿张开,怀中搂着的被子同样要避开下体,绝不能让它被任何东西剐蹭,否则那种要命的快感真的会摧毁他。

旭日东升,清凉的空气弥散出水雾,在朝阳下幻化出万道柔和的彩光。

柏溪还未睁开疲惫的双眼,就觉身子一阵酸软,并且覆了一层黏腻的汗液。

浓绿纤长的眼睫眨动,他抬起胳膊揉着眼睛,舌尖舔过牙齿,残余的苦涩便侵袭他的味蕾。

“……柏杨?”

他的声音很小,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未胜过,在厨房忙碌的人自然没听到。

未得到回应,他又呆呆望着床顶,木雕的纹路繁复华丽,少年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更是被绕晕了。

虽说如此,他的身体却很轻盈,不像昨晚那样昏沉。昨晚……

他费力支起身子靠在床头,视线向下体看去,白软的阴茎乖乖躺在他的小腹上,而下面的雌穴凉凉的,花唇被分开,张开的小口像是在呼吸,吐纳着空气。

而上面那圆滚滚的红果让呆愣的少年瞪大了眼眸,他的阴蒂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肿了吗?

“醒了?刚好,来喝药。”

男人坐在他身边,将手中的瓷碗递过来,笑道,“现在脑子很清明吧,不用我再哄着你?”

柏溪接过,欲言又止。其实他并不想喝,光是闻着味道都要将他熏晕了,怎么可能主动喝进肚子里。

至于昨晚的事,他的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被柏杨逼着,被白狼欺负,下面好痛……后来就回家了,对了,他好像还生气了……

回过神后,柏溪试图转移话题,细白的手指指向滚圆的阴蒂,问道:“柏杨,它怎么了?”

他的眼眸睁得大大的,隐隐有一丝责怪在内。

“怪我?”

柏杨笑着,“白狼那么讨厌,怎么不是它们的错?”

“……它们没有碰这里啊……”

“确定?小妖精的骚逼被插时,阴蒂会不会被坚硬的毛发戳刺呢。”

柏溪蹙眉思索一番,才犹豫着点头,“会的。”

所以,都怪那群讨厌的狼……少年眼睫眨动,有些心虚,缓缓挪开视线。

男人满意勾唇,手指扣着床沿,道:“小妖精把腿张开,我看看骚逼长好了没。”

少年松了一口气,迅速将碗放在一旁,等要张腿时突然扭捏起来,迟疑道:“……你说它叫……阴道。”

柏杨从善如流,按住少年的腿,用手指撑开穴口一寸寸向里按去,“当然,后面那个叫骚逼。”

“……啊……”柏溪脸色艳红,但还是察觉出了不对劲,“你骗我……”

“骗你?怎么证明?”

柏杨的手指已经进到很深的距离了,此刻正时刻注意柏溪的表情,但少年的脸上除了红晕和强压的舒爽,没有别的负面情绪了。

看来恢复得很快,柏杨想。

“……因为……哈啊……好痒……柏杨……骚逼难受……”

柏杨笑着将手抽出,拍拍少年的屁股,“趴着,看看后面的骚逼。”

“……唔啊不行……前面的要……”

“还敢要?流血了才消停是不是。”

柏溪被深处的骚痒折磨得泪眼朦胧,但男人铁了心不再碰一下,他只能委屈巴巴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将脆弱的菊穴送到男人手里。

但不甘示弱的雌穴着实引人注目,自发地蠕动收缩,红艳艳的小口一开一合,吐露的淫水正一滴一滴落在被子上。

柏杨挑眉看着,任由对方使出十八般花招都岿然不动,这次他挑了一根细长光滑的短圆柱状小棍,在少年的雌穴就地取材,插进去后肆意搅动,等沾满了淫水再抽出,从后穴紧闭的小口慢慢塞进去。

好在细棍已经在雌穴里被捂热了,进了脆弱的菊穴倒没引起太大反响,柏杨一点点试探,这个姿势他瞧不见少年表情,便道:“疼了就说。”

“唔……好。”

听了男人的话,柏溪便一直战战兢兢等待疼痛来袭,可他等了好久,一点都不疼,最后已然忘记了这件事,不断晃动圆润的小屁股勾引男人,那个短小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用来止痒,他不喜欢。

“别骚了,小妖精。”

柏杨无奈地抽出小棍子,少年立马跟着转身,搂着柏杨的腰撒娇求肏,绿莹莹的眼眸一片春意。

“喝药。”

柏杨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看着少年,调笑道:“怎么被狠狠教训一次反而更骚浪了,还是说,小妖精有什么别的图谋?”

“唔……没有……没有。”

少年连连摇头,脸蛋贴着男人胸膛,眸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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