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不给我说,你不说我就想不到你会在意我和金少的关系,我以后不见他了,真的!没什么事儿就不见了,廖小姐说得对,瓜田李下,如果我你要是有一个红颜知己,天天出入左右,我可能早就疯了。”我说的纵然心疼,可是其实心里喊了一千遍、一万遍冤枉,这会儿我身边是只有一个金少没错,可以前还有一个子琛啊,我和金少要真有点什么,我们仨能维持那么稳定的三角关系这么多年都不变化吗?
赵野说,“不给你说,就是不想你改,不想你因为我的喜好改变你自己的生活方式,不想你因为我这一个人影响你以前全部的社交。”
我说,“那是我愿意!我高兴为了你赵野做任何事情。”我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开心,赵野看了我一眼没有再和我继续拗这个劲儿,他问我,“刚才出来之前金少给你说了什么?”
我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指了指我的包,“他给了我一瓶酒,说是好酒,别浪费了,让我和你一起喝了!”
赵野问,“就这些?”
我摇摇头,仔细的想了想,又说了一句,“金少说你是个聪明人?”
赵野说,“不是我聪明,是你太傻了。”
我一愣,不知道原来金少说赵野聪明是为了说我傻的,赶紧追问他,“什么意思呀?你哪儿聪明,我哪儿傻了?”
赵野揉了揉我的头发,“逗你的,你也聪明。”
我咧嘴笑了出来,当时的我全然没有意识到赵野的这句话就是一个敷衍,我还追问他,“那么我哪儿聪明?”
赵野苦思冥想了一阵,和我说,“大智若愚!”
……
赵野的家里乱七八糟的,桌子上扔着不知道是哪天泡过咖啡的杯子,泡面的盒子摞在一起,还有酒瓶子、可乐瓶子……沙发上扔着毛毯、扔着小被子,地上放着一摞一摞的程序员的用书,这种邋遢和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我尖着嗓子问赵野,“你家是遭贼了吧?贼还住了两天?”
赵野说,“忙着加班,没时间收拾了,不好意思啊!我刚才……”他说着顿了顿,无奈的摇了摇头,“都忘记了房间还乱着。”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沮丧,仿佛特别不情不愿的被我看见这一面,可我觉得这样子的男人才像是个活的,把他一下子从天上拉到了人间,无比接地气儿。我这才注意到赵野的胡子也冒出了胡茬,应该是有两三天都没有打理过了,“怎么忽然就忙成这样了?”
赵野说,“也不是忽然,就是……”他说道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你去帮我下面吧,我收拾一下?”
“是什么啊?”我问赵野,还在纠结他刚才没说完的话。
赵野说,“我饿了,赶紧下面去!”
我死死的拽住他的胳膊,“到底是什么呀?”
赵野弹了一下我的大脑门,“是怕停下来了,会想你。”
我又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赵野的袖子,“咱们喝点酒吧?我做两个下酒菜,咱们尝一尝那瓶干邑好不好喝?”
赵野说,“去吧!”
我一蹦一跳的去了厨房,在他的冰箱里翻箱倒柜,忽然就有种自己变成了他家女主人的感觉,麻利地菜、切菜、炒菜、装盘……我把他家能用的菜和边角料都用上了,做了一桌子像模像样的下酒菜,又从他的柜子里找了两个杯子。我看过背标,发现金少给我的是法国南部的白兰地,酒的颜色金黄金黄,在夜色与灯光下特别漂亮,酒水从杯子里倒出来就像是看见了流金岁月,再放一首老歌,闻着酒的芬芳都能仿佛能看见旧时光的纯粹。
我出来的时候赵野早就把乱七八糟的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了,他蹲在他的音响旁边选碟子,最后塞进去了一张上个世纪beatles的歌翻刻的碟,他朝我走过来,笔直的身材,板正的西装,在我面前轻轻弯下腰、伸出手,“shallwedance?”(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