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第一时间就从沙发上站起来,站的笔直笔直的,不过在站起来的时候扯到了身上的伤处,疼的一下子又蔫了下去。
“嘶……”薛城疼的直抽气,“总,总裁。”
“怎么?咬到舌头了?”陆左寒冷声问道。
“不,不是的……”咦?总裁的声音怎么这么冷漠?嗯……不不不,感觉已经不是冷漠可以形容的了,怎么感觉,他家的总裁大人……对他带了点敌意?
什么意思?
“我还没给你上完药,你乱动什么?”容榕一见薛城‘噌’的一下站起来,手里的棉签都被他自己给撞掉了。
“……”薛城这会儿有点委屈,总裁来了啊,而且还用这种恐怖的眼神盯着自己看,他能不紧张吗?
“伤的很重?”陆左寒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薛城,以及他裸露出来的肩膀上,高高的肿起。
“不,不重!”薛城摇摇头,就算是真的伤的很重,他也不能说出来的!
“不重就让别人给你上药去。”陆左寒把旁边的医药箱拿过来,然后一把塞进了薛城的手里。
“啊……”薛城一脸懵逼的拿着箱子。
“还不去?”
“哦……哦哦!”薛城连忙应道,抱着医药箱和西装外套就往外面走去,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了下来,“总裁,那个……”
“我都知道了,不用重复了。”陆左寒像是已经明白了他要说的话,直接说道。他刚刚上来的时候,碰到了公司保安,把事情都跟他说了。
“……”薛城讷讷的又‘哦’了一声,这才走了出去。
把办公室门带上的时候,他挠挠头,觉得有些奇怪,总裁刚刚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是在吃醋?
咦?不会吧,总裁吃什么醋啊?
…
“你有上药综合征吗?”陆左寒的一双蓝眸微微眯起,想当初容榕也是一个对上药这门“手艺”懵懵懂懂的女孩,现在倒好,学会了就随便给别的男人上药了。
“没有啊……”容榕把手里还剩下的一根棉签丢进了垃圾桶里,“薛城小哥哥为了保护你的东西受伤了,帮他上药也是应该的。”
“让别人给他弄不就好了。”陆左寒还是觉得很不爽。
想想也是,一进办公室就看见自己的女朋友给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涂药,是个男人都有些无法忍受的吧?
画面太过刺激,引起他的强烈不适。
“人家好歹也是你的秘书。”容榕说道,“而且他确实是伤的挺重的。”薛城的肩膀已经是肿的老高了,上药估计是没用的,得去医院看看。
“一个大男人,受点伤怎么了。”陆左寒淡淡的反驳,他那会儿被扎了一刀,还不是没事儿人一样?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变态的吗?”容榕白了他一眼,“行了行了,现在是吃醋的时候吗?发生什么事了你也知道了,你看看丢了什么没有。”
“没有。”
“……你看都没看,就说没有?”容榕微微瞪大了双眸,“你要不要这么敷衍我?”
陆左寒摸了摸鼻子,“是真的没有。”他知道对方是谁,也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当然知道东西丢没丢了。
“你说的这么肯定,是不是知道有人会来偷你的东西?”容榕觉得有点奇怪,陆左寒的反应也有点太淡定了,除了解释为早就知道有人会来偷东西之外,她不知道还能怎么解释。
“不是。”陆左寒一脸淡定的回答道,“我办公室里没有什么值钱的。”
“怎么可能,你的办公室耶!”一个大老板,办公室里当然都是些重要的文件,还有一些资料之类的吧?怎么可能会没有什么值钱的?
好吧……那就算没有值钱的,那至少也得有值得被偷的东西吧!
“嗯,真的没有。”陆左寒很认真的说道,他都已经把自己名下的项目移到‘白氏’去了,所以,他的办公室里的确是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至于地上被翻出来的这些,不过都是些过期的文件,没有用的。
至于印章……他当然不会放在办公室里了。
“好吧。”见陆左寒说的这么一脸的认真,容榕也只能作罢。
“你吃饭了吗?”陆左寒转移了话题,问道,他知道今天容榕只有半天的课,看见她,也在意料之中,“今天下午你没去跟子遇一起去玩?”
他记得上周,容榕就跟白子遇两个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