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入不了耳。
原来方才那抹隐忍的情绪,是...怨恨吗?
还来不及反驳,他又将我双手一个扳,高举过头,用浸满汗液的头巾绑在了床柱,目露狼光发狂地痴笑着,「吃了你喔?」说完还伸舌舔舔唇角,看得我心惊胆战。
「我...」
「闭嘴,臭娘们!天杀的绮女官!」
怒吼一声,然後彷佛倾尽全力般,疯狂地就是一挺,炽热硕大猛捣着我,发泄情绪一样,不来个天翻地覆不罢休。
这夜,月色朦胧,微媚纱帐,情恨交缠,蜜液浓浓,翻云覆雨,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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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袅袅,蝶语纷纷,沉鱼落雁,花容之姿,我打理好自己的罗袖舞裙,故作娇羞得安跪在连通外头吵闹和寂静一室的木门前,恭候着今晚的贵客。
艳丽群芳的外表,其实隐着一颗战栗不已的心。
偷偷摸摸地换了身华艳缎裳溜进了嫆梦阁,我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封太子的信,皱巴巴的宣纸上只有一行墨黑,潦草的笔迹显得事出紧急,格外令人心慌。
『切防花嫣,安能保住菀儿。』
花嫣?那一心一意只有她夫君的女孩儿怎会和我的孩子扯上干系?
至于菀儿,与花嫣是半竿子也打不着的啊!
据悉,花嫣是继我之后太子的贴身侍女,在太子秘密吩咐下与我书信联络,她在一来一往中,认识了不少花街上的姑娘姐妹们,当然还有更多失意买醉的文人书生,后来花嫣偏偏恋上了谁,可那谁又曾与我有过肉体纠缠,所以她现在才会屡屡对我上下其手,央求着多授予她一些绽放女人魅力的技巧。
正因如此,我曾经趁机向太子求助,说花嫣有了如意郎君,所以现在她独个儿接手都城内太子的别馆,负责类似宫内侍女长的角色,一方面传递书信可以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大大增加了她与心上人的相处机会,情意正浓,便不会不时来骚扰我的身了。
而菀儿,明明就是好好被太子刻意放在身侧,因为第一位夫人的不孕,暗充做为一朝的公主了。
怎么会?
巍颤颤地静跪在那儿,心思飘到遥远的从前,太子不再是当年的大哥哥,而是必须成家立业,绵延子嗣的下任皇帝;烔不再是当年皇帝宠爱的皇子,贸然逃婚,探听风声,从此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和烔唯一的骨肉,也莫名的和花嫣那女孩扯上关系,而太子更直接挑明了要小心切防那看似和善的姑娘家。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我只是想好好爱我所爱的人,呵护照顾回报大家的恩情,可是就目前来看,爱的人不知去向,要回报的人逼我沦妓,太子身在宫中不知是否一切和乐安好,还要劳烦他替我多担一份心......。
还是那句,对不起啊。
牵连了你们。
人总是想着从前,而忽略了眼前,好比现在。
身前的门蓦地就被人大力撞开,一堆金银珠宝全洒落了下来,老鸨发痴地冲上前来捡这散落一地的钱财,我身子一轻,一抛一甩间,转眼已躺倒在床,上方还撑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