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的流落街头,六年的无邪嬉闹,半年的淫乱性奴,半年的闲居岁月,四个月的孤身安胎,半月的谄媚缠绵,到现在一个月余的绮女官和青楼花魁。
可真多采多姿啊,不是吗?
打从胜任绮女官后,太子与我偶有一两封书信往来,说是皇上最近身子不好,很多朝事都由他临时接管,地窖的那名替身早已在被皇上发现后,转而做为龙尊的床上娇娃,听来甚是讽刺。
宫廷回归平静,而他也在皇太后的主导下无奈纳了几名当朝豪门家的妾室,虽然夫妻之间毫无情爱可言,但他终究是太子,必须承受。
因我而起的风波看似告一段落,云珀养好伤后被任命为太子的贴身保镳,而那夜不知去向的玹樊好似也有情人终成眷属,和云珀搭在一块儿,成了一对人人称羡的鸳鸯,鹣鲽情深,传为一段佳话。
最后,只剩下烔了...,听闻那日皇太后发现了烔的踪影,最毒妇人心,葫芦里装了什么药,不得而知,从此便再也没消没息。
可我依然固执地等着,如他对我所下的深情誓言。
『纵然历经生死苦难,也不改爷此一念想,只愿一瞥清丽笑颜,此生该当死而无憾。』
似乎,尚未回应过你呢...。
手里把玩无情骤风吹落的血红五指,水色染了更深粹的艳红,喃喃自语,「妾身念念呼良人,心头切切盼君颜,只求郎君皆安好,早日返还伴妾身。」
滂沱大雨打在脸上,一点点的刺疼,却不比胸口那无底的怨幽,眼神空洞地起了身,一发乌丝沾黏在背,悄然遮住一片春色,隐晦的,更挑起了不远处蹑脚而来的淡粉尤物心中那扭曲不堪的色欲。
雨水哗啦啦地顺着美好的诱人曲线而下,自胸前傲人的突起和臀间的圆滑暧昧滴落,蝶翼般的眼帘眨了眨,我举起一双白净的玉足,向岸上走去。
才刚一个弯身,抬手正要捡起被泥土染脏的火艳色小肚兜,忽有一条柔滑的手臂揽住我的腰,两根指头直直地就从前头捅入了饱受惊吓的花穴。
又来了!
我还来不及做些挣扎,眼前便被身后那人的一双小手用我的腰带给覆盖了一片水蓝,水蓝和背景的灰暗融在一起,叫人看不清。
蓦地壁肉一阵激烈摩擦,我抖着脚,双手不可抑制地抵向前方的大石子,嘤咛声流泻而出,白银水液也淌落而下,和雨水湖水混在一块儿。
「你...你到底是谁?」嗓音柔媚娇喘着,险些喘不过气。
「早说了,花嫣。」狐魅的语调,不安分的小手袭向胸前,异样的刺激又是惹得我一阵吟呼。
她将软嫩的唇瓣贴近我敏感的裸背,亲吻着,吸吮着,啃咬着,手指也兴奋地抽动着,一下下剥离我的理智,使我沉沦,愉悦地哼着舒服的调调儿。
「恩...姊姊,你的身体还是一如往常的诱??人啊...」花嫣的小舌缠了过来,扣住我的头,猛力地交缠拍打着,次次重击我的欲望,随波逐流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