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地昂起头,嘴里轻轻溢出舒服的呢喃,一头粗刺的男人毛发埋在双乳间,刺激着我的感官,众人静静望着这一切,却没发现他们的布衣下摆早已有明显的突起,蓄势待发。
背部猛然一个施力,倨傲双峰横躺在他泌着粗汗的阔肩,我十根指头上的硬甲沿着他宽大的背抚刺下去,留下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印。
但他并未因此喊痛,反而是抖擞了身,要我两条腿死扣住他的腰,然后我便感到背上有好几根指头滑过,挠痒得令我不住发笑,身子一抖一抖的,却在那花唇忽地被塞入数根指头时,娇憨的欢笑转瞬变成一声高长的吟呼。
身下麻麻刺刺的,他的指头不断在我的花唇里东翻西捣,惹得我两手伸长抓紧他的臀间,使劲地一掐又一掐,才能熬过那一抽又一抽的卖力搅弄。
我的双手顺着两颗肉球而下,像是在挤什么一样,来回搓揉着愈渐涨大的男根,他发出一声声沉闷的热喘,我也因体内愈加深入的指头,连呼出一浪浪的吟叫。
空虚在彼此之间扩大蔓延着,我们加紧了手中的韵律,愈来愈快,愈来愈快,叫声也愈来愈响,愈来愈响,终于,手中一阵浊白喷洒而出,互相黏湿了彼此潮红浪荡的修长,周边众人不知何时,手中也各握着自己的挺拔,一声声难耐低吟,龙头对着我俩,就是一滩滩热液袭来,染白了我散乱不堪的青丝和依然泛着暧昧浅红的身躯。
我双腿一颤,自男人的腰间滑落下来,他腿一软,也跪了下来,我伏趴在他身上,一同扑倒在地面,可还来不及感受地面的冰冷,腿间一窒,他硕大饱满的男根在坠落的那一刻恰好冲入我花唇深处,险些噎死了我,疯狂地就是让我一声娇浪吟呼,再也坐不直身。
44青楼,放荡(大h,慎入)
我俩就着平滑的木质地面,当场上演了春宫秀。
我跨坐在男人的身,花唇还因那直捣心头的男物而振奋不已,直泛出一湾湾银白,顺流而下,因为我们相连的猛烈顶撞,一波波的喷洒而出,在淡褐色木板留下一摊摊浅色水印。
我颤抖着腿,任由男人将我翻了过来,把一双美腿抬得高高的往我身子压,他呈跪姿膜拜着那吐着芬露的花唇,就是猛地横冲直撞,企图让那花娇艳得更甚,掳获众人的心。
乌丝如瀑,在我身後如清流般散了开来,腿下一泉泉蜜露也如浩瀚大江冲入海洋,是那样的奔放,绚烂无比。
老鸨远远坐在边上,乐呵呵地笑望着,肥短的老手还不忘挥一挥,吩咐着身旁的众厮们将一桶木质上等的浴盆扛了过来,闪着淡粉晶莹的色沫在空气中缓缓昂扬,滑入那潭牛奶般的浴池里头,玫瑰花瓣漫天而落,鲜艳惹眼的红和在那池浓纯的白,好不梦幻。
一旁的地板上头,我的两腿大张被原先那身鹅黄给绑在了桌脚,男人将我拖至桌底,厚厚一层桌布阻挡了外头好几双炙热视线,他疯狂地在我身上毫无止尽地律动着,我嘴上一边哼着,一边抓稳了余下的两头桌脚,雪乳澎咚弹跳,被他两手一抓,狠狠地就是一旋好几圈,我疼地猛缩起双腿,结果摇晃不止的桌子一个倾,眼看便要磅当倒在地上,险好我两手始终死握着,才免於被杯盘剩菜芶羹砸了满身,紧掮着我的男人因我感到那一下瑟缩,大手袭来,热唇一覆,唾沫黏丝,我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死缠住他的,身子剧烈摇晃着,连带着一声声的瓷碗清脆的落地,指头难受蜷缩在一起,火舌就快勒死他,木桌癫狂地摇啊摇,直到彼此体内的那汤爱液如暴了的龙头,噗哧一响融入一地的酸辣汤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