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安,为什么你的衣柜里有男人的内.裤,你解释给我听!”男人脸色不悦,两条浓眉中间皱起一个疙瘩。
乔锦安撇了撇嘴,这条裤子明明是他自己的,只是顾大总裁贵人多忘事,已经忘记了!
她好心帮他洗干净了,还被他训!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就是你想的那样了。”乔锦安被他弄得也恼了,发脾气的胡言乱语,故意气他。
“乔锦安,我发现你胆子变肥了啊!你居然带男人回家,人家的裤子都拉在这里了!不要脸!”顾景洲更加火大,阴着一张冷脸。
明明是她犯了错,他还没有发火,她就先开始对他冲起来了,什么女人啊!
男人几步从二楼走下来,扣住女人的双肩,将她从沙发上提起来。“说,这是季斯年的,还是那个姓贺的……无论是谁,我都让他们死路一条!”
乔锦安痛苦的挣了挣,根本挣不开他的铁臂。“你侮辱我也就算了,不要扯上别人好不好。我都没有管你和夏安然的事情,你为什么总要把我和别人扯在一起。”
男人的目光锁着她,没有说话,心中百感交集。其实他心底是相信她的,只是想听她的一个解释,怎么这么难吗?
她非要这么倔,像是一只刺猬,只要两人一靠近,除了把彼此扎的遍体鳞伤,就别无他法了。
“顾景洲,你这样让我好失望,我以为我们已经那么亲密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本应该彼此信任才是,可是你呢,一次次的质疑我,怀疑我,我敢发誓,自从结婚以后,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不知道哪里鼓起来的勇气,女人含着泪,一口气说完,歇斯底里。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心里像是被刀在扎着。
他的不相信,他的质疑,每次都让她难受,让她心痛——
他和夏安然去法国约会,她连问都没有问他。
可是他呢,总是无中生有的怀疑,这不是吃醋,而是猜忌,她讨厌这种猜忌,讨厌他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在他身上。
男人的心颤了颤,她指责的话,劈头盖脸,让他无言以对。
“顾景洲,我问你,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乔锦安天生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在你眼里,我就喜欢勾三搭四?是不是?”女人泪光灵灵,眼泪流进嘴巴里,咸咸的,苦涩的味道,她很熟悉。
“不是的,不是的,老婆……”男人抱住她的双肩,忽然声音软了下来,都是他的错,他不应该怀疑她的。
在他心里,她早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对夏安然,他剩下的只是义务和愧疚。他现在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心里爱的是谁,装的是谁。
而且除了乔锦安,他的心已经无法再容下其他女人了,不管是夏安然,还是别的什么女人,都走不进来了。
这个死女人,占满了他的心。
他忽然抱紧她,一刻都不想松开,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