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什么论?”说着,陆寂的目光缓缓下移,调戏回去:“不管以什么论,我都比你大。”
谢微星突然安静下来,直勾勾盯着陆寂,呼吸逐渐粗重。
他承认,他很想陆寂,他想同陆寂更亲近些,抱一抱,亲一亲,肌肤相贴,或者更深入,都可以。
但他话说到那种份上,衣裳也脱了,这般勾引,陆寂还是没有过来亲他的意思。
“陆清野。”他倾身过去,将自己送上,声音压到极低,带着情欲的沙哑,“你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你知不知道你那眼神,都快把我大卸八块了……”
嗅到谢微星身上相同的香火味,陆寂呼吸变得急促,“府上没有脂膏。”
谢微星愈加兴奋,“没有脂膏?为什么没有脂膏?我在的时候,枕头下不是藏了不少吗?”
“你走之后,便全丢了。”
“全丢了?是打算以后再也不用?”
陆寂抬眼,漆黑的眸子正在燃烧。
“谢微星,要我说得很明白吗?”他伸出右手,绕到谢微星身后,往自己怀中一按,“你走之后,我是打算为你守节的,但既然你回来了……”
他身子一矮,将谢微星抗上肩头,大步往密道走去。
谢微星挣了两下,“还没洗澡呢!”
“待会儿再洗。”
密道门被踹出“砰”的一声,正在院子里告状的万有福浑身一抖,赶紧竖起耳朵仔细听。
交谈声断断续续传出,不甚清晰。
那僧人喊道:“疼死我算了!”
然后是陆寂坚定的回应:“忍一下。”
万有福缓缓闭眼,眼角滑落一颗绝望的泪珠,“谢小公子,您在天有灵,就当我们王爷是死了吧……”
屋里两人折腾半天一点进展都没有,各自出了一身热汗,谢微星喘着粗气,胸膛上下起伏,“陆清野,你挺狠啊,我这头一次呢。”
陆寂还真忘了这回事,他俯身,在红色鱼尾上亲了又亲,压下急躁,“我差人去买脂膏。”
“现在去买,买回来都睡着了。”谢微星扫了眼两人兴致正好的家伙什,踹了踹陆寂的胳膊,“你那药呢?”
陆寂:“什么药?”
谢微星斜睨:“别跟我装啊,之前给我下的药。”
“药也丢了。”
谢微星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不去当和尚呢?”
没有脂膏全都白搭,谢微星有些泄气,“那就明天吧。”
他正要翻身坐起,又被陆寂一把按回床上。
“做什么?”
陆寂重新压上去,“再试试。”
起初谢微星还在嘴硬。
“你该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