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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作恶狠狠的模样凶他:“等到大婚的时候,让你三天之内离开床就算我没本事!”
曹瑞不轻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睡袍脱了,我给你上药。”
下午拍一段马战戏份,赵舒权和对手戏的武打男演员拍得太投入,被对方手中的道具狼牙棒击中侧肋的位置,当时就觉得有点疼。事后脱了戏服一看,果然有一块淤青。
对手戏男演员慌得不行,一个劲道歉。赵舒权却夸人家武艺不错、能伤到自己,把人弄得莫名其妙。
赵舒权听话地解开睡袍的带子,露出光|裸的上身,侧身对着曹瑞,不由地屏住呼吸。
少年垂着头,一侧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小巧的耳朵,小脸上神情专注,从场务提供的医药包里拿出药酒,笨拙地倒在药棉上,回身看向赵舒权。
人家只是看了一眼,赵舒权就觉得自己大事不妙。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知道涂药膏肯定会产生这种副作用,洗完澡之后直接穿上了睡裤。
曹瑞的目光在他脸上只停了一两秒钟,便移向他肋侧的伤处,一手按着他的腹部,另一手拿着倒了药酒的棉花球开始画着圈在伤处涂抹。
“疼不疼呀?要是我手劲重了,你告诉我啊。”曹瑞叮嘱他。
赵舒权嘴上答应着,满脑子却在心猿意马。曹瑞的小手凉凉的、软软的,又怕弄疼了他,按压得轻柔和缓,棉花球的纤维不仅不疼,还痒痒的……
更糟糕了。赵舒权黑着脸,呼吸都加重了。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便开口:“对了瑞儿,汪宇飞这次翻车,以后肯定是不可能再复出了,他的一些资源、代言肯定会重新分配。我想了想他代言的那些品牌,有些也可能会找到我们。你愿不愿意?”
“无所谓啊,看你和冯姐安排。”曹瑞头也没抬,依旧专注在给他涂药。
赵舒权“哦”了一声:“那我看看是不是符合你的形象,太low的不接。老实说,也不差这点钱。”
曹瑞轻声笑了,扔掉棉花球,又弄了第二块,继续给他涂抹:“这种小事,你安排就好。不过原来找汪宇飞的那些品牌也不一定会找我吧?他们公司又不是没有别人了,一定会尽力想办法把钱留在自家公司。”
“我的瑞儿真有悟性。”赵舒权笑着,觉得聊工作对于缓解邪念真是个不错的方式,干脆继续聊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