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了门铃,半天没人开门,他又拍门,她把门开了。
开了门,她冷淡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扬了扬手里的盒子,“上次你说的那个上门取件的快递员没来,我帮你把东西送过来。”
“谢谢。”舒卉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伸手接过,没什么表情地说,“剩下的东西我不要了,你要有空就麻烦你替我扔了。”
她接过东西就要关门。
这才看了几眼,纪城把门挡住,“我帮你把东西送过来,水都不请喝不大合适吧?”
舒卉把盒子丢到地上,靠在门框上,目光冷淡地看他,“你是来喝水的吗?”
这样疏离冷淡的目光,在一起七年他都没有见过,纪城被这样的目光刺得心闷闷地疼,“你这次到底怎么了,真的要抹掉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吗?”
“当然。”她前所未有的无情,“人要向前看不是吗,也不是非要忘掉过去,只是我想忘掉。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最后一句,撕掉纪城所有的自尊。
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纪城耳边全是她那句‘我不想再看见你。’,他想原来女人无情起来,根本不用往你身上插刀,一句话一个表情或是一个动作,就能让心比被刀刺了还疼。
不想要他的女人他也不想再惦记。
他也不是没想过放弃她。
只是试过了。
没用。
七点半的时候,新闻联播刚结束,门铃响了起来。
舒妈妈起身开门,看见站在门外的纪城愣了一下,侧身让他进门,“小城,你怎么来了?”
纪城松了口气,想来舒卉还没告诉他们分手的事儿。
他想在解决他和舒卉的内忧之前,必须先搞定舒家二老这个最大的外患。
最好他们肯站在他这一边。
他望着舒妈,目光真诚,“阿姨,我有话想跟您和叔叔说。”
南山海湾,俞修霖的生日会,转眼间就变成了求爱现场,
除了简思,所有人都一副激动又支持的模样。
钢琴边,易信唱完一首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一段内心的独白,“我知道,也许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场合,也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
他望着舒卉,眼底是柔和潋滟的微光,漾着难以隐藏的情愫,“但我想跟你说,这十年我没有忘记过你,十年前没能给你答案,是我迄今最大的遗憾,我本来想只要你过得幸福就好,就算你身边的人不是我也无所谓,现在命运重新给了我机会,我能不能请求你也给我一次机会?”
舒卉愣在那里,俞修霖的一帮朋友开始起哄,“答应他!答应他!...”
简思os:不要答应他!不要答应他!
所有人都在等着舒卉的态度,好在易信没有逼人就范的意思,微笑着说,“不用现在就给我答案,我等你。”
生日会结束,舒卉把在楼上睡觉的容易抱下来,俞修霖已经喝醉,众人很有眼色地把送她们回去的任务交到易信头上。简思厚着脸皮想蹭他们的车,被楚辞提溜着领子拎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