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他胸前,闭着眼睛抚了一下他唇上的伤,淡淡说道,“没什么,只是想教训你一下。”
纪城低笑,亲了一下她的指尖,“用这样的方式教训我?”
舒卉在他唇上的伤口用力抠了一下,纪城一痛,抓住她的爪子,“靠,真下毒手啊你!”
伤口又开始渗血,纪城舔了一下,蹙眉,“我没得罪你吧?”
舒卉抽回手,起身去捞被扔在地上的衣服,“你当我内分泌失调吧。”
周身透着一股嫖完就走的冷漠感。
纪城把她捞回来,扭过她的脸,“你在生我气?”
舒卉看了他片刻,翻翻眼,“你想多了,我只是心情不好。”
“为什么不好?”
“说了你也不懂!”
这个对话莫名耳熟,纪城打住,松开她的下巴嗤了一声,“心情不好拿我撒气?”
舒卉,“你以前不也总是拿我撒气?”
“能一样吗?”纪城指了指嘴巴上的伤口,“我什么时候对你下狠手了?”
淡淡的灯光下,唇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他的唇线一直很漂亮,现在突然多了个伤口,也不知会不会留疤...
舒卉突然良心发现,抓了抓卷发,“你...要不要去打支疫苗?”
纪城在她头上用力揉了一把,“你真当自己有狂犬症啊!”
舒卉冲他亮出一口白牙,作势又要咬他,纪城捏住她的下巴挑眉笑,“你要是再和我玩儿一次,我就让你咬怎么样?”
舒卉纠正他,“不是我和你玩儿,是我玩儿你!”
纪城诧异看她,摸了摸她额头,“你是不是被什么妖孽附体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女流氓?”
舒卉轻嗤,“只许你耍流氓,我就不行吗?”
说完还在他漂亮结实的腹肌上捏了捏又摸了摸,叹了一声,“原来耍流氓是这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他的手也顺着她的腰线抚上去摸了摸。
舒卉扫了一眼胸前的手,幽幽说道,“比被耍流氓爽的感觉。”
她把他的手拉开,“以后只能我对你耍流氓,你不能对我耍流氓。”
“你想自己爽?”他语气带着不赞同。
“你没爽吗?”她脱口而出。
纪城掏了掏耳朵,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今晚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
舒卉淡定地推开他,披了件衣服起身回房。
只是进了房间关上门之后,她开始揪住头发无声地尖叫。
她想今晚她是真的疯了!!
极度崩溃的时候,她又想起一个让她发疯的事实——没有戴套。
她又匆匆地跑出去,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纪城,他稳稳接住她,“跑什么?”
“完了。”她抓着卷发表情不再淡定,伸手推他,“你快穿衣服去买药。”
纪城愉悦的心情一扫而光,松开她径直进了房间,语调有点冷,“不是没弄在里面。”
“那也不安全。”
纪城不理她。
舒卉见他没有去买药的意思,找衣服穿打算自己去。
她跑到沙发边捡衣服,他跟了过来,夺过她手里的衣服,浓眉微拧,“有了就生下来,又不是养不起,你怕什么?”
“不是你生你当然不怕。”舒卉觉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养孩子又不是养宠物,你说的轻松。”
纪城冷笑,“那你以后不打算跟我生孩子了?”
“无理取闹。”舒卉夺过他手里的衣服,“你摸着良心问问,你有没有做好当爸的准备!”
“什么准备?”他皱眉认真问了一句。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