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个漆木雕花的匣子被蒋项墨亲自丢在了苏晗的面前。
一百零八万两银票,加上之前季小三送来的二十万两,正好一百二十八万两,厚厚的一打打银票工工整整的码在匣子里,苏晗张着嘴好半天没合上。
我擦,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活动银行,银票在他手里只怕就跟那手纸差不多。
英武、年少、有为、多金,标准的高富帅,只可惜他那小性格,苏晗瞄着蒋项墨遗憾的摇摇头。
她肉疼的数了三万两递过去,一副信守承诺的模样,"说好了一百二十五万两,这三万找给你。"
蒋项墨却是眉眼未抬,似不屑更似厌恶,对待苏晗的态度避若蛇蝎般,始终没正色看她一眼,那银票他也没接,一转身扬长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又抽上了?这还让不让人跟他好好说句话了?苏晗拿着银票一脸无辜的看向花草,"花草,我怎么觉得这人好像哪里不对劲?"
虽然他很少给自己好脸色。整天冷着一张晚娘脸,可今儿的态度也太差了。
难道是心疼银子?也不对啊,要真是心疼银子,三万两不是小数目,他怎么不接回去?
花草心道:这蒋二爷何止哪里不对劲。简直从头到脚都不对劲,冷着一张臭脸,眼神都能杀人了,一来就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看人都是凶狠森寒,跟野兽似的。
花草这丫头一向大胆。今儿也有点怵蒋项墨了,她想了想道:"婢子去问问季小三。"
转首又一脸**的调侃小容道:"还是让小容去问吧,季小三对小容和婢子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苏晗看了小容笑道:"怎么听起来有故事,快说说季小三对咱们小容怎么个不同法?"
小容脸色微微一窘,"婢子去养生堂看看。"说完快步躲了出去。
养生堂虽然不营业了。却雇了一些人在修整,小容这几天都去盯着。
看着小容沉谧灵巧的身影,苏晗有那么一瞬的沉默。
花草没发觉苏晗的异常,自顾笑着说道:"娘子,我瞅着季小三对小容的心思是真的,昨儿还颠颠的送给小容一包零嘴,可惜咱小容直接给他扔了出去……娘子?"
见苏晗难得的没有拿小容调侃反而一脸沉思,花草立刻住了嘴。
苏晗回过神来问花草道:"当初你遇到受伤的小容。是你主动带她回来的,还是她先开的口?"
"娘子?"花草吃了一惊,她本就伶俐。这几日小容的情绪也很消沉,一直避着娘子,再加上小容探查那黄王两家人隐?私的本事,便心下了然,不由自责道:"是婢子多事,当时婢子看她一身的伤。在采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