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杜晏泽说清楚了？”
“嗯，我今天借着您的势，狐假虎威了一番。您没看到他当时脸色有多难看。”
“跳梁小丑而已！你朋友的事，我已经让李成介入调查了。”
“谢谢厉先生。”
厉城南点头，垂眸看了眼腕表，“回去吧。”
“好！”
两人走出酒店，丁思羽去开车。
厉城南点燃一支烟站在门口等着。
“城南！”
轻柔的女声响起，下秒出现在他的面前。
厉城南缓缓吐出一口烟，狭长的眸眯起，“姜小姐，有事？”
姜悦微笑，直接道，“我今天来这，想必以你的聪明，应该能猜到！”
“我对你没什么兴趣，你也不是我喜欢的那款类型。”
拒绝的直接，根本不打算给她任何微末的希望。
“不相处，怎么会知道碰撞不出火花呢？我爷爷说，厉爷爷有意让我当他的孙媳妇。”
“姜小姐，我有女朋友。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本以为刚在大厅，他表现的意思已经够明显，她会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她还挺执着，一直都不肯死心。
姜悦笑容不减，“我不相信。若你真的有女朋友，为何这么久都没消息？我刚已经调查过了，那个小姑娘不过是你的生活助理！”
闻言，厉城南的眸子淡了几分，带着几分凉薄。
“姜悦，好歹你姜家大小姐的身份摆在那，不至于上赶着，极力推销自己吧？”厉城南嗤笑，“我要是不给机会，你觉得谁能成为我的生活助理？你是聪明人，不至于做难堪的事。”
姜悦抿唇，“你应该知道我的处境，我需要外力。若是不谈感情，其实我们可以合作的。”
“哦？”厉城南语调漫不经心，“你想要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