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离得那般近,可她眼底氤氲潮湿,闻姜努力去分辨,还是看不清陆时寒的神色。
唇舌数月未曾有这般狠重的摩擦,闻姜觉得疼,手指积聚力量去抠陆时寒的后背。
她用尽全力,终于他停了下来,给她空气。
闻姜喘了下,动唇连牵动的喉咙都在涩疼:“拿你的唇,你的齿当凶器,准备憋人至死?”
她轻咳一声,手臂从陆时寒后背下滑,落在陆时寒勾在她腰间的手臂上。
她的手覆在他手上:“松开,挤人。”
陆时寒闻言即刻松了一只手。
手虽然松了离开闻姜的腰,却改为反抓着闻姜置于他掌面的那只手,他声音低沉:“挤你只能忍着。手现在松开了,下一步往哪儿放,你选。”
闻姜回视他,此刻他的眉眼在她眼前清晰了一点。
漆黑的眸子深的她差一点颤栗。
闻姜吸了口气,置于陆时寒腿间的臀一挪,随即察觉到陆时寒陡然加重的呼吸。
闻姜蹙眉,彼此的呼吸声一点点加重,她还在他腿上怀里,适才唇舌纠缠她的体温渐冷,此刻静下来,凉下去的体温却开始翻升。
灼得她耳发烫,脸发红,在白皙的肤色上尤为明显。
闻姜:“不能在这里,上去。”
陆时寒的手向下探,他温凉的指腹触及秘境,闻姜全身瑟缩,身体不由绷紧,向外溢出暖流。她不甘落于下风,垂下另一只手,去碰他。一个硬,一个湿。
陆时寒问:“你等得了吗?”
闻姜咬牙:“这是说你吧。睡了白睡,我不是那么无耻的人。钱在上面,现在身无分文,不等不行。”
贴着的那具身体胸腔震动,闻姜听到一声低笑,而后是陆时寒带着浅笑的声音:“需要多少?我给你。”
腿被分开,闻姜头顶一头草泥马在黑着脸狂奔。
这样逼仄的环境,没有万全的准备……她有生之年,从未曾做过这样的料想。
可她不会缴械投降。
陆时寒很快撞进来,她整个人随即被拍翻在风起云涌的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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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姜累极,瘫在陆时寒身上。
他留在外面,结束了,任她趴在他身上。她静静地待着,他做简单的处理擦拭。
连帽卫衣他脱了下来,上身只剩一层薄背心。
闻姜触手摸到的肌理紧实、温热。
身材和适才的质量一样好,可她说:“一般。”
陆时寒将连帽卫衣套在闻姜身上,衣服停在她脑袋上的时间有些久,久到闻姜自己动手往下顺理,陆时寒才揪着衣服下面的锁边替她穿好。
闻姜瞪他,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闭嘴。
她想骂人。
上完了,这男人还是这么没良心不认人,连一丝温软的举动都没有。
陆时寒任她瞪个够,而后推她坐回副驾驶位。
他这才说:“你那么辛苦才忍住不叫,是挺一般。”
闻姜:“你——”
陆时寒截断她:“我妈你骂过了,换个词。”
他打开车门下车,拿好车钥匙,而后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位,打开副驾驶位那侧的车门,没问闻姜愿不愿意,弯身探进车门内,抱出闻姜。
闻姜有那么一秒试图攻击他,想到前一句对白,又放弃。
陆时寒打横抱起闻姜,将卫衣的连帽衫扣在闻姜头上。
闻姜看他,他又将手覆在闻姜脑后,把她脑袋往他前胸摁了摁:“趴好,乱动一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