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
贺砚摇了摇头:“不喝了,我和刘老师他们约好了,谈谈专辑制作的事情。”
“你还真是铁了心。”王奕惟轻轻摇着头,“不过有坚持总归是好的,我也很希望你的专辑能成功。”
“谢谢。”
从这天下午开始,贺砚就等于是在工作室住了下来。江淮工作室音乐部门的人员虽然不多,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光是签约发片的歌手就有四五位,专业的作词作曲、录音修音和编曲也都有好几位。
贺砚还是满喜欢这种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感觉的。
他手里这么多年大概存了四五十首歌,和工作室的老师见面了之后,贺砚花了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确定了这张专辑的风格。
“呼……”长长吐了一口气,贺砚把笔套进笔帽里,刚要站起身来,腰部却因为太过用力一阵酸疼。
他揉了揉眼睛,重新坐下去,待得身上的不适感消失了,他才小心翼翼站起身来,这一下倒是没有刚刚难受。
他不禁感慨道,毕竟岁月不饶人,放他还在“北斗”那会儿,不说从早上工作到下午6点半了,就连和制作组的老师吵闹争辩到深夜也一点不觉得累的。
不过现下天已经渐渐黑了,也是时候回家了。
贺砚刚打算关灯,冷不防门口忽然冒出来一个人,个子高高、笑容灿烂,谈到自己喜欢的音乐能连说上三天三夜。在工作室待的时间久了,贺砚也渐渐认识了不少人,眼下站在他门口的小伙子今年才19岁,青春正茂,和贺砚一样,小伙子也打算走音乐路线,是个每天都要霸占练习室好几个小时的练习狂魔。
偏偏这小孩儿性格好,乐天派的模样就是让人喜欢。
“吴忧,怎么还不回去?”
“嘿嘿,贺哥你不是也没回去吗?”吴忧笑嘻嘻地看着他,“我最近不是写了首歌吗,想听听贺哥你的意见。”
贺砚想了想,又坐回原处:“行,你把歌拿过来,我给你看看,明天你再问问刘老师他们。”
“谢谢贺哥,我就知道贺哥你最好了!”吴忧倒是不急着去拿曲子,而是乐呵呵倚着门框,把贺砚一顿猛夸。
贺砚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贺哥最好,是贺哥最好说话吧?”
“你这么说也没错,贺哥你等等,我去拿曲子,你来给我看看。”
不得不说,吴忧音乐上的才华确实是有的,也难怪年纪轻轻就能被工作室看中。贺砚替他画了几个地方,一抬头,吴忧那张脸差点都能贴到贺砚额头了,贺砚觉得这么近的姿势让他稍微有些不舒服,便换了个动作继续跟他说。
然而,等贺砚再抬起头来时,吴忧不仅没有看曲子,反而托着下巴,格外认真地盯着他看。
他那张脸和贺砚的距离仍然是那么近,近到贺砚立刻就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清澈发亮的眼睛。贺砚轻轻敲了敲桌子:“吴忧,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在听啊,贺哥,我听的可认真了。”
不管他的态度是不是端正,他都这么说了,贺砚也不好给他摆脸色。
就在他打算再换一个动作的时候,吴忧忽然说出的一句话把他吓了一跳,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贺哥,你长得真好看。”
“贺哥,你有没有男朋友,我好喜欢你,想当你的男朋友。”
贺砚强抑着把这小孩子揍一顿的冲动,板着脸,神色严肃道:“小屁孩儿瞎说什么,写你的歌出你的专辑去,别说这些有的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