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屿想了一会,会场上只遇到了裴奕的朋友,小姑娘对那个男人的讨厌程度,绝不可能有什么故事。
“没有,不过今天晚上南城有一场暴雨,她有点低烧。”
沈时宴叮嘱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只不过,挂断电话的沈时宴,打给了沈慕白。
“我的大侄子,你昨天才骂我半夜打电话骚扰你,今天怎么自己就给我打电话了?”
“你是不是也像软软一样想我了,但是不好意思告诉我。”
沈慕白乐的有点欠揍,沈时宴气的牙根痒痒,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还是耐着性子轻声道,“软软的记忆,有复苏的征兆。”
谢司屿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软软梦到了一部分被劫持的事情,不过并不清晰。
她还是以为自己没见过爸妈,所以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
沈慕白的声音突然正经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我明天去问问医生,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
-
沈南乔醒来的时候,太阳洒在床上,已经快九点了。
小姑娘动了一下就被一个坚实的臂膀拽了回去。
“今天不需要早起,在陪我躺一会。”谢司屿的声音哑的厉害。
沈南乔的手摸了摸男人的八块腹肌,她微凉纤细的手指头,像是在他的肚子上跳舞,一块块的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