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中,她只需要乖乖呆在家里,晚上张开腿让他发·泄就已经足够。
淅淅沥沥的哭声在男人进入的刹那由浴室里回荡,明月吃力的攀着浴缸边缘以防自己滑落。
他们之间的差距到底太大,不论是年龄还是学识——
她年纪太小,根本不懂他的世界,曾经试着陪同他去参加各种酒宴、慈善晚会,却因为不适应那里的环境,一整晚皆如木头一般坐在角落,眼睁睁的看着他招呼来客,自己却手足无措,而次数多了以后明月就不愿去了。
无奈之下顾城只能邀请秘书陪同,可哪怕是出身不及她的秘书姐姐,做得都比她大方许多。
没有共同语言的两人,除了每晚的身体接触,他们的交流一个星期加起来甚至不足十句。
而顾城因为繁忙的公事,已经不愿再花心思去哄她,每每明月稍有反抗,他宁可选择用武力镇压,因为这样比任何方式都要快捷,方便。
——而两人的矛盾也由此而生。
男人发·泄之后往床上一趟便呼呼大睡,只有明月背着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说不在意是骗人的,哪个女人愿意嗅着陌生的香水味入睡。
摸索着下床,她没敢开灯吵醒他,只能在黑暗中悄悄离开。
来到婴儿房,跟保姆打过招呼后她抱着女儿迷迷糊糊的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隔天顾城醒来没找到她人,火气上涌,连带着一路来到婴儿房“砰砰砰”的敲门声一下子便吓醒了好梦正甜的母女。
明月一边安抚女儿,一边过去开门。
厚重的门板被人从里面推开,柔和的光线下,他精准的找到摆在正中央的折叠床。
“你昨晚就睡这?”
刚睡醒的男人头发凌乱,衣襟大开,未刮的胡茬遍布下颚,乱糟糟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一头将要发怒的狮子。
明月抱着女儿点头,生怕他生气起来会波及倾宁,不着痕迹的又后退了两步。
心脏仿佛被什么刺疼,顾城低咒一声,烦躁的扒了扒头发:
“去收拾行李,我要出公差。”
明月一愣,忙不迭的应下,而后头也不回的往卧室跑,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好像他是什么怪物,会活活吃了她。
而至于他要去那、什么时候去、去几天、跟谁去,这些本应由妻子来询问的话——她只字不提。
顾城跟着回到房间,眼见她忙出忙进给他收拾行李的背影,双手抱着胳膊,面上冷肃得没有任何表情。
“夏明月,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老实点……”
明月动作顿了顿,一时不解他这么说的用意,可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两年里,点头、摇头,似乎已经成为她的标志性动作。
“你到底要跟我犟多久?”他刻薄的说:“我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或者晚上没能满足你?你最好省点力气,都是当妈的人了,就不能用你那知识匮乏的脑袋瓜好好想想,没了我你除了出去要饭能做什么?”
顾城边说边在心里冷笑,她那点动静能瞒得住谁,卡是他给的,她所有的户头全在他掌控当中,每一笔金钱的流向他一清二楚……
找私家侦探?
好,非常好——
既然她想更深入的了自己的老公,他当然不会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