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猩红,如狼一般的盯着她,明月觉得自己要被他杀了,□跟着了火似的疼,怎么哭喊也没用,他就顾着自己爽·快,把她撑·开,好像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给顶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晕过去,醒来的时候人已经从浴室被挪到了床上。
男人还在动作,身体前·倾着把她挤在被子里,把两条腿压成了m形,由上而下的往下挤·压。
明月哼唧两声,抓着床单没动,闭上眼身体早已经被·顶得麻木,别墅里静悄悄除了两人的穿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大伯、大伯母都走了,现在再没人能阻止得下他的兽行……
外面的雨声伴随着雷声与男人的兽·欲·一同炸开,铁栅栏外的蔷薇在雨中摇摆,漆黑的夜里跟许多个夜晚相同,别墅外的世界平静、祥和,可又有谁知晓在这幅平静的表象中,到底藏着多少肮脏的暗流。
醒来的时候明月发现自己正趴在顾城身上,身体里还插着他的东西,那·根东西现在软·趴趴的挤·在那里,早没了昨夜的·侵·略·性。
看着熟睡的顾城的,她忍着痛把腿间的异物给抽·开,随着身体的抽·离,几许液体从腿·心间漏出……
粉色的床单如今污·渍·斑·斑,混合了她的血液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东西,身下已经痛得麻木,麻木到她想哭也早已流不出眼泪。
抬眸静静打量着男人的睡颜,她抓在被单上的手跟着隐隐颤抖,他睡得很沉,毫无防备的躺在那里,微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而滚动……
冷风阴森森的袭上背脊,她爬过去,抓过一旁的枕头高举。
金属制的灯罩上模糊的折射出她的身体,虽然不清晰,可还是能隐约看到,上面全是青·紫的痕·迹,甚至于大腿、手腕上的抓痕,经过了一晚上的时间,依旧没能褪去。
好像在她昏过去的那段时间里,男人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那些斑·斑·驳·驳的印子--可见他昨夜到底是怎样暴·力的折腾自己的。
明月吸了吸鼻子,浑身抑制不住的发着抖,她看得出来,他看她的目光里没有感情,满满的全是·兽·欲!
难道只因为自己是个外来的孩子,一个突然冒出的妹妹,才会换不来他的怜惜,最终沦落为能够肆·无·忌·惮去发·泄·的工具?
抓着枕头的手正对着他的脸,一寸寸的往下放,她看着他那张睡得无害的俊颜,紧张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她想要杀了他,割断他的动脉也好,用枕头捂死他也好,总之……
手心里全是冷汗,汗津津的黏在那里,让她的心不禁又紧了几分。
现在天还没有亮,窗外黑漆漆一片聚集了大片大片的乌云,看起来又要下雨了。
她盯着他突起的喉结……如果他死了,大伯会怎样,大伯母又会怎样……
想到这里她突然住了手,她没有那份自信能逃出顾氏的势力范围,那么在结束了男人生命的时候,等待她的很可能是同等的结局……
明月死死的咬着唇,脸上也越发的苍白起来,而在犹豫了一番后,她收回了手……
扔掉枕头,她曲起腿抱着自己,压抑着哭声,她不想死,不想为了这个男人死……
男人还在睡,餍足的打着呼噜,每一声都像是在宣誓着他的胜利,正如他所说,她能跑去哪,最后还不是得乖乖被他吃了。
再也忍受不住与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明月摸索着下床,生怕将他吵醒,动作放得很轻。
她觉得自己好脏,身上全是那畜·生的味道,这种肮脏的黏腻·感,令她作呕!
她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看着已经被踢烂的门锁,只能将将把门虚掩上,而后等不及热水就往喷头下钻,一股股的·精·液混着血丝从腿·根处往下·流,随着水流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洼洼的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