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面孔(1 / 1)

林妈担忧之色要溢出:“我的星越你咋回事啊!”

她视线落在少年上:“还有你是谁啊?”

沈澈丝毫不慌:“阿姨好,我是林星越的同学,叫沈澈就住在您旁边,刚刚看到林同学快晕倒了就着急忙慌地翻过来接她,林同学似乎中暑了,让我把她抱到房间休息吧。”

这一连串的,林妈都听愣了,有一瞬间都怀疑他提前打好草稿了,瞄见少年脸上的红晕,看来为了翻墙救女儿也累的不轻,急忙道:“好好,麻烦你了小沈,快去吧。”

沈澈面带微笑,礼貌道:“谢谢阿姨,麻烦您带路了。”

林星越虽然躺在床上,但心中是崩溃的。

第一是因为,沈澈的精液还紧紧的贴在下体,滑腻的不行,第二就是在阳光下晒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全是都是汗,黏黏糊糊的,他竟然直接把她放到床上,不是他的床他当然不嫌弃,但是自己心里膈应啊!

最后一点,那就是谁能告诉她,沈澈在她妈妈面前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原来人真的有两副面孔啊,可怕

她平躺着假寐,耳边的谈话声是一刻不停。

林妈:“你一说隔壁我就记起来了,之前都没怎么注意,现在一看,长得真是俊啊,你爸妈也真是的,藏得这么严实干嘛。”

沈澈:“阿姨,我平时都住在学校附近,看的少正常,以后会常来的,星越同学身体状况这么差,我得经常来看看才行。”

林星越:不要啊!

林妈的声音突然变小了不少:“在学校,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追求啊?”

沈澈:“哈哈,没有的阿姨,我平时都把重心放在学习上,哎只是最近成绩下降,爸妈生气把我关在家,请家教给我补课。”

林星越:呵呵,还学习,学习的意思是零鸭蛋吗?再降就负数了,真是说起谎话来一套一套的,如果不是同一个高中,还真相信了。

林妈安慰道:“学习是不容易,我当年上学可是比你还差的,经常不及格。”

妈妈,其实他比你还差,林星越在心中暗嘲他,但林妈接下来的话,让她再没心思想这些。

“我们家星越成绩可好了,如果不介意我可以让她教你啊,你们互相进步,咋样?”

妈!!!你想让我死直说,这不就等于教一个小学生吗!

本来还以为沈澈会直接答应,没成想还犹豫上了:“这”

林妈看到他犹豫不决的模样,立马信誓旦旦的说:“真的啊,一间屋子可是专门来放星越的奖杯和奖状,不信让阿姨带你去看看。”

她说完就打算拉着沈澈出门,他连忙道:“阿、阿姨,我相信你,只是”

林星越:还有只是?

“只是担心,耽误了林同学的时间,而且要是林同学不愿意呢。”沈澈失望、犹豫道。

林星越:好啊,他还装上瘾了,妈妈,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他就是个白莲花!

林妈激动道:“怎么会呢!我女儿最乐于助人了,你就放心吧。”

“好吧阿姨,那就麻烦林同学了,”沈澈视线移到林星越身上:“我看她都是汗,先帮她擦擦吧。”

“好好,那阿姨就不打扰你们了。”

语落,门‘砰’一声的关上,房间又重归寂静。

林星越要憋死了,一瞬间睁开眼睛瞪他:“沈澈!你要脸吗,在我妈面前还骗人。”

沈澈全当听不见,用毛巾擦干额头上细小的汗渍。

“你聋了?快去跟我妈说清楚。”林星越抬手想把毛巾夺走。

“别动。”沈澈把手臂望上举,眼睛直直的盯着少女:“是自己去洗,还是我帮你?”

“什、什么?”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听到的一瞬间脑子像不认识汉字似的,把每个字拼接、重组。

林星越被冻住十几秒后,突然在床上蹦起来:“我自己洗!”

紧接着,浴室门关上,沈澈的眼睛如追踪器一样,林星越走到哪他的眼睛就看向哪,现在就直勾勾地盯在浴室门,下一秒,门又被打开,林星越跑到衣柜边,拿出一件干净白t和短裤,拿内裤时还故意遮住撇他,看着少女像小偷一样,他不经偷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要不要让沈哥哥帮你挑一条?”

“滚!”

果然,刚说完林星越就炸毛了,接着把手上的衣物扔到他脸上。

林星越看向手边,傻眼了,她明明拿的是t恤,怎么扔过去的是内裤啊!

沈澈的视线被内裤挡住黑蒙蒙一片,他用手摘掉,展平在眼前看了看,接着放到鼻子边轻嗅:“这条太简单,不喜欢,换个有蕾丝的。”

“你要是喜欢蕾丝就自己穿,我反正是永远不会穿的!”她说完再次跑进浴室。

蒸汽在浴室中弥漫,镜子已然模糊,林星越脱下内裤,精液在下体和内裤上拉出好长一条白丝,浴室的热气让闲腥味更甚。

种种物件,都让林星越回想到花园中色情的景象,一直持续到洗完手心握在门把上,犹豫要不要开门时。

他应该走了吧,仔细听外面已经没动静了,林星越推开门探头,果然如他所料,少年已经不见踪影。

虽然希望沈澈走,但她还是有些失落,坐在床边发呆,突然发现床单换了,不仅如此,床头柜还有一张撕的稀烂的纸,一看就是沈澈随便从哪个本子上撕下的。

拿起,翻到反面:“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还有明天记得穿蕾丝内裤。”

林星越:我要是穿了,我就是兔子!!!

她想也不想揉烂丢尽垃圾桶,一直趴在床上实在无聊,索性拿出日记。

[621——我好像有点喜欢沈澈,沈澈好像也有点喜欢我?

今日祈祷:消除沈澈的魅惑术。]

星期天,下午七点。

“星越,弄好了吗?傅晏礼已经到楼下了。”林妈催促道。

“好了,好了,这就下来。”

林星越气喘吁吁地跑到一楼,傅哥哥已经在大厅等着了。

由于今天不上课,林星越没穿校服,随便套了件白色连衣裙,裙摆到大腿,看上去清纯可爱又不失少女的活泼。

傅晏礼站起身打招呼:“林妈、林爸,我先送星越走了。”

两人站在大门目送:“去吧,路上小心点。”

林星越把手放到副座把手,突然想到答应过沈澈,就去后座了,没曾想傅晏礼有些不乐意:“只是出国几年就把哥哥当司机了?好伤心。”

她连忙摆手解释:“傅哥哥你误会了,我就是不想系安全带。”

男人也没再强求,温声道:“好吧,下次我就让司机开,陪你坐后面,傅哥哥也讨厌系安全带。”

前十几分钟,气氛有些尴尬,两人一个专心开车,一个刷着手机短视频,没一个讲话,最后还是傅晏礼先开口:“八月就毕业了,星越打算考哪里的大学?”

林星越放下手机,思考:“嗯还没想好,可能跟哥哥一样去国外吧,或者去别的市,反正不想在京市待了。”

傅晏礼问:“京市呆惯了?”

林星越回:“有点。”

一时间又变得尴尬起来,只能听见风的呼啸声。

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月亮已高挂天空,车终于开到校门口,傅晏礼先下车去后备箱拿行李,林星越则站在一旁等。

接过行李箱时,没太注意,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男人凝视她双眸,缓缓说道:“星越,我下个星期五来接你。”

接着把自己的手机伸过去:“我的电话,你存着。”

一个电话罢了,林星越没想太多,直接存下后,就直奔寝室了。

晨光熹微,旭日东升,兜兜转转又是新的一周,林星越还没进教室就能听到各个同学的谈笑声,但今天似乎格外吵闹,前脚刚探进教室半步,视线纷纷朝她投来,她疑惑地坐到位置上。

陈安安把手机递到她眼前:“星越,这男的谁啊,你竟然背着我藏帅哥。”

原来是这样,林星越看着那张接过行李箱的图片,如实道:“一个认识的哥哥,他最近回国,正好有时间送送我。”

陈安安一副看透的表情:“一回国就送你上学,肯定喜欢你。”

林星越不这么认为,傅晏礼对谁都这么温热和煦的,再说小时候一起玩过,有点情分,送送人也挺正常的。

“安安,你别瞎想了,”她把陈安安的手机抽调放到抽屉,换成圆珠笔:“认真学习。”

另一边,学校围墙下,陆逾白一边抽烟一边看手机:“这么一看,一班那个乖乖女长得也不错,可惜还没下手就已经被抢了。”

一个银色头发的调侃道:“一班不都是乖乖女,你说哪个啊?”

陆逾白回忆道:“就是上次那个查寝的,好像是学生会会长。”

下一秒,陆逾白的手机就被抢走,沈澈把叼在唇间的烟用双指取下,眯着眼睛打量,照片最后定格在两人肌肤触碰处。

手机重新丢回陆逾白怀里,他不爽道:“一个月不见真是越来越没素质了。”

沈澈把烟掐灭,没理他们,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妈的,逃个早自习也能被气。

手机屏幕亮起【沈澈:下来。】

林星越看见了,十有八九是看到那张照片了,但跟他讲理是完全没希望的,她丢在一旁没管,继续写题,消息也没再发来。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班上突然吵闹起来,林星越写的认真没关注,一旁的陈安安用笔帽戳了戳她的手臂,她看向安安指着窗外:“星越,沈澈一直看着你”

头朝向窗边,对上他幽幽的瞳眸:“跟你发消息为什么不理我?”

拜托,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怎么能说这种容易让人误导的话!

林星越余光撇向四周的同学,无不是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她只想让沈澈快些离开:“同学你找错认了吧,你再仔细看看。”

她说完,用眼神和口型示意他快走。

沈澈直接被他气笑了,让他仔细看看是吧,他头伸进窗户怼到林星越脸上,眼珠子四处打量:“没错啊,一个鼻子嘴巴,两个眼睛眉毛,”声音渐小:“再不动我就亲你了。”

林星越耳尖一瞬间红透,转头对安安说:“沈同学好像有急事,安安我马上回来。”

话落,大步走出教室把沈澈甩在身后,只可惜她腿还是太短,后面的人三两步就能追上,沈澈抓着她的手腕,不知道要去哪。

她问:“干嘛?带我去哪啊?”

他答:“肏你。”

此话一出,林星越马上呆在原地不走了,沈澈用力拽她,她解释道:“那个照片不是你呀!”

说话之间,林星越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头倒立着,因为充血,脸开始涨红,他手圈住她的大腿。

这么高,怕是一动就摔下去,林星越心脏咚咚咚的跳着:“沈澈,那只是不小心碰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啪’一声,沈澈的手打在耳边蠕动的屁股上:“什么照片?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就是单纯想肏你。”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校门口,在一旁的保安都看傻了,哪有这样抱人的,沈澈礼貌微笑:“您好,林同学脚受伤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

话落,掏出口袋里的假条给保安看。

既然假条都有了,他们自然不会多说什么,把门打开放两人走了。

林星越生气道:“沈澈,你受伤了,我没有,我还要上课呢!放我下来!”

沈澈直言道:“我已经让你妈妈给你请了一天假了,那假条是你的。”

妈妈!你怎么能背叛自己的女儿,你也被他迷惑了吗。

这一路五分钟,林星越有想着挣脱,但只要一有动作,沈澈就会把手伸到裙下,隔着内裤扣她,一到这个时候,她身体就会软下,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终于到了房内,林星越环顾四周,简约风,家里意外的干净,看来这就是他说的在学校周围的房子,紧接着,人被摔到床上。

沈澈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尾看着她:“内裤脱了。”

“我不,你下面痒就去找别人。”

林星越一边说一边往床边移,手已经摸到边边了,沈澈一转眼就握住她的一只脚腕重新拖到床尾。

“我帮你脱。”

沈澈沉着脸,弯腰左手按住她腰肢防止她逃跑,右手掀开校裙裙摆到肚子前,他捏住内裤腰边往下拽。

林星越也按着不让他得逞,不曾想,他竟直接用蛮力把内裤撕烂,接着丢到一边的地板上。

林星越手还放在腰间,大腿和胯间生出内裤勒住的道道红痕,在一片白皙中极为明显。

她有些害怕了,用手挡住下体,声音轻微颤抖道:“沈澈,你冷静一些,有什么事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

“你聋了?我都说了,就是单纯想肏你。”

他黑着脸把身下的肉棒放出,紧接着一边的膝盖攀上床边,另一边也紧随其后。

在一步步的逼近后,林星越的脊背已经抵到床头,没有再后退的余地了,而左右两边也被他的手臂拦截。

沈澈的鼻息打在脸颊上,尤其痒人也尤其让人心生畏惧

林星越睫毛微颤,声音如蚊子一般小:"不要"

“求你”

沈澈用蛮力扒开她的手,接着并起,用一只手握住手腕钳在头顶。

龟头已经抵到晶莹的小穴口,沈澈对上她躲闪的双眼,哑声道:“求我什么?我听不见。”

他的手捏在棒身前端,靠着淫液一圈一圈地打转徘徊,房内寂静无比,只能听到两人不安稳的呼吸声。

行,不说是吧,龟头往穴口挤入两厘米,刺痛感袭来,林星越皱眉闷哼:“呃”

沈澈又问:“你刚刚说什么?求我什么?”

林星越额头已冒出一层薄汗,穴口的肉棒又挤进去几分,撕裂感更甚,她声音大了些许,但还是听不真切:“求你不要插进去。”

“行林星越,是你自己选的,我现在就插死你。”

沈澈脸彻底沉下,跨往后移,好似下一秒就要把肉棒一鼓作气捅入下体,臀肌向前发力,肉棒顶端已经触碰到了那薄薄的一层膜,可沈澈却突然停下了。

与此同时,林星越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求你了,沈澈我好痛,下面好痛不要插进去,求你了”

语罢,眼眶全然湿润,泪珠如打开的水闸般从眼下流出,林星越抬手擦掉却怎么也擦不完,反而整个手心都变湿了。

不知为何,沈澈看着她,自己眼睛也多了些许莹亮,他把额头抵在她的颈窝,接着叹出一口长气,哑声重复道:“对不起对不起”

抽泣还在继续,直到她感觉肩膀似乎也多了些许湿润为止:“你到底怎么了,沈澈。”

沈澈的头发挡在眼前,看不清神态,他没有回答她,直接把肉棒拔出小穴,似乎是打算下床。

林星越急忙拉住他的手腕追问,她的嗓音颤抖:“你平时不是最会说了吗,为什么现在逃走?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呼吸停滞片刻,仿佛胸腔被堵塞住无法过气:“怕你。”

接着深吸一口气:“林星越我问你,你讨厌我吗?”

“我”

林星越自己也说不出来,明明脑子里是讨厌的,但心里却不这么想,矛盾不已。

看她这副为难的模样,肯定讨厌他吧,只是不想让他更难受所以没说罢了,沈澈挣脱开手往浴室走去。

水声响起,凉意冲刷在全身,想起刚刚林星越徘徊的双眼,他也只能无力的笑笑,也对,一个跟自己吵了三年架的流氓,怎么会讨人喜欢呢,只有这张脸有些用处罢了,可唯独对她没用,说来说去,自己就是废人一个。

都冲凉水澡了,居然还能幻听林星越在叫自己的名字,他自嘲。

可那声音逐渐清晰,而且手腕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牵着,他睁开眼睛,发现林星越就在一旁直勾勾的仰头盯着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有些凉水洒到了她身上,发尾都变湿了,他把水停掉看着她:“你又想干嘛,我都放过你了,到底是想让我肏还是不想?”

林星越吞吞吐吐道:“我、我不讨厌、厌你。”

沈澈感觉自己可能喜欢林星越喜欢到脑子烧坏了,因为他好像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藏匿在其中的情切,但转念一想,她刚刚哭过,只是眼泪没擦干净而已才会看错吧。

少女的小手还一直扒着不放,想要安慰他也不至于这么急吧,他有些无奈,吓唬道:“我下面的东西还立着,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走不走?”

她的手渐渐捏紧,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沈澈,你实话实话吧,刚刚你明明就是在吃傅晏礼的醋。”

“如果我说疼,你根本舍不得插进去,是不是?”

“好。”

沈澈把少女整个人抱起来,手托着屁股,像考拉一样挂在身前,接着大步走到洗手台前,弯腰放在冰凉的瓷砖上,把两腿扒开。

暖黄的灯光,照在滑腻的阴阜上,每一寸嫩肉的形态看的更加清晰和晶莹。

他往逼口扣了些许淫液抹在棒身,抵在穴口,缓慢插入。

每插一厘米,林星越心脏就提高一分,眉头皱紧一些,嗓子发出闷哼,可她不想逃,因为她赌他就是口是心非。

很快,龟头就已碰到了薄膜,但沈澈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胯间还在前移。

林星越表情越发狰狞,撕裂感更甚,仿佛下一秒就会撑破,这让眼眶不知不久湿润了些:“好疼呃,好难受疼”

少女的吟咛不断回响在耳边,沈澈把捏紧的心脏彻底放开,他认输就是了。

肉棒最终还是被他拔出,他无力的将额头埋在林星越的颈窝中,嘶哑道:“是我吃醋了,我生气,生气你从来都不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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