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镖做湖州刺史一年后,时至大梁乾化元年911年季春三月,苏州发生的“天一惨案”期间,吴越王钱镠特命御林军指挥使兼湖州刺史钱镖前往苏州督办,严令苏州刺史司马福择日破案,及早捉拿凶手归案正法。
后来,湖州刺史钱镖酗酒杀人,他恐怕吴越王钱镠加罪于他,便在今冬十月,辛亥朔初一日,杀害他的部下都监潘长和推官钟安德,逃奔于吴国,也就是投奔淮南王杨隆演。由此可见,这个湖州刺史钱镖与他的上任高官高澧简直就是一个娘胎所生,钱镖则是重蹈覆辙,犯下同样大错而叛变逃奔淮南吴国。这就是得意忘形之时,就不知道他自己姓什么了?一定会出乱子的!简直似如后来千年之后中国福建厦门的赖昌星逃奔加拿大一样!只不过老赖要比这个所谓的钱镖有钱多了,更风光多了。老赖老赖,威加海内兮,胡不归?后来,老赖果然从海外归来了。
无独有偶,时至当今,原中共上海市委书记陈良宇因经济问题被撤职查办,被开除党籍、公职,被罢免全国及市****;中共天津市政协主席**顺因包养情妇自杀身亡。据说此二位高官,贪污受贿、以权谋私、道德败坏、营私舞弊、贪赃枉法、贪恋女色。一丘之貉,物以类聚,继胡长清、成克杰、王怀忠等之后,又一腐败分子被严惩。多行不义必自毙!身为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原局长的郑筱萸,把人民赋予的神圣权力,变成了换取金钱的手中筹码:受贿649万元,玩忽职守侵蚀了药监“长城”。无独有偶,郑筱萸的下一任国家药监局局长曹小庄也因贪赃枉法和受贿被判死缓!如此种种,不胜枚举,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的人间和阴阳间里的败类!你不进地狱,谁进地狱?天做孽,尤可违;人做孽,不可活!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多行不义必自毙。
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其实这又算得了什么,自古有之,古今中外的“优秀”传统,为官一任,造福一乡,趁机中饱私囊,该出逃时就出逃,烽烽火闯九州啊,此乃人之常情也。五代十国之期的湖州刺史高澧和钱镖,与如今的胡长清、成克杰、王怀忠、陈良宇、**顺、郑筱萸、曹小庄等等,还不都是古今中外、南北上下的一丘之貉?说穿了,还不都是钱这个东西在作怪?穷究其根源所在,还不都是因为“男女之间的一种**望”么?也就是广义上所谓的“爱情”。你若不信,请问他们要那么钱财归根到底是为什么服务的?难道不是为**望服务的么?
好!至此闲言碎语不再多讲,至于这湖州刺史钱镖出逃,吴越王钱镠又将要提任谁来作顶替呢?思来想去,他又下令苏州刺史司马福兼任湖州刺史,以待候补。好家伙,这一下子司马福真是有福气,不愧叫司马福的大名,一时竟成为苏湖大史,被江湖与官场传为美谈。所谓苏湖熟,天下足!足可见其江湖官场地位之大,大如天乎!当然司马福走马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继续追捕在逃前两任湖州刺史高澧和钱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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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至此,有关这湖州的一些人文故事、风土人情、历史事件暂告一段,让我们再去看看下面的场景:
“抓住杜秋!抓住杜秋!”
二十世纪日本著名影片《追捕》里主人公杜秋曾经唱道:“啦——呀——啦——拉呀——拉呀——”没想到,早在千年之前的五代乱世十国之期就已有人在浙江北部、太湖之南的湖州郊外的密密树林里得意洋洋地唱道——
“驹没啦!驹呀驹没啦!啦——呀——啦——拉呀——拉呀——啦呀拉!踩完大驹,我还吃马,你的小命就快没啦!啦——呀——啦——拉呀——拉呀——你的小命就快没啦!就快没啦呀!”此人高兴之际,坐在石桌旁,边唱边舞弄起了铮光闪亮的双斧子。
“哎!小子!我说秦大炮!你这么得意地唱,还舞着斧头,谁还敢和你下这盘棋?你还是自己去琢磨吧!我走也!”“杠后一炮”风再起说完,悻悻不乐地离开树林里的棋桌,扬长而去。
“嘿!嘿!嘿!”秦大炮望着风再起远去的背影,更是得意忘形地说道:“这是一盘没有下完的棋,还是由我来收拾残局吧!哎——老风(封)!悠着点走——莫要气晕了头脑!”
“啊——呸——真是扫兴!我下棋下不过你,你给我打麻将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告诉你,我可是号称杠后一炮的风再起。”封(风)再起猛回头,向老秦重重唾了一口,很快便消失于树林之间。
再说秦大炮收拾好象棋,便也左拐右扭地消失于密林之中。但是,你却不知道,他的另一场好戏又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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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若要从此过,做出这题来。如若做不出,吃我一板斧!”这人说着,将一面写着黑色毛笔字迹的方木板挡在了林中小道的中央。只见上面用清晰的楷书字体写道——
“今年爸、哥、妹的年龄之和为64岁;当爸的岁数是哥的岁数3倍时,妹9岁;当哥的岁数是妹的岁数2倍时,爸34岁。问今年他们爷三各是几岁?”
再说密林小道之中正在急急行走的一位侠客突然被迎面传来的这一阵话弄得莫明其妙,但他还是对前面短路劫财的家伙产生了点兴趣,便开口问道:“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见到你这样拦路抢劫的!不知你这是犯了什么神经病弄得是哪三出子?”
“哪三出子?我今日就让你这所谓的‘铁树开花’奈我何知道知道本大爷我的厉害!嘿!嘿!嘿!”
“铁树开花”奈我何喝道:“你是何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大名?”
“嘿嘿嘿!你的名大个屁!你还有我的名气大?我就是人称小黑旋风的秦大炮!”
“我不管你是大炮还是小炮的!你能奈我何?”
“人要是该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你今天遇到我,算你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没这么严重吧!大言不惭的家伙,我就做不出来,你能奈我何?”
“哼!能奈你何?孤独给败很厉害吧!他都让我打败了,你算个屁!”
“呵!你说话,谁放屁!你废话少说!接招——”
“铁树开花”奈我何说完,抡起铁臂轮环直取秦大炮。
秦大炮见状,不敢怠慢,立即挥动板斧,一个“螳臂挡车”,直击得奈我何的铁臂轮环“哗铃铃”作响。“哎呦呦!”两人都不由眦牙裂嘴地倒退几步,直觉得双臂都被震得发麻。
“你!你!你!你这个小兔崽子用这么大的劲干吗?”秦大炮气哄哄地嚷道。
“你不也是一样么?你何不留着劲去追捕江湖杀手闪电不及,干什么和老子我作对?真是大水冲进了龙王庙!快去随我追姓方的去!”“铁树开花”奈我何说完,夺路而走。
“哎!
哎!他在哪?在哪?”秦大炮叫喊着想拦住“铁树开花”,可哪里还有他的影子?见此情形,秦大炮收起小木板,扛着双斧再次向树林深处走去。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的一举一动,全都没有逃脱一个可以叫做“孤独给败”人的眼睛。
湖州竹林,“吴越四大名捕”已在奉令疾行赶路,猛见前方走来一人。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小黑旋风”秦大炮生气而走的“杠后一炮”风再起。还好,他们互相认识,曾经是江湖麻友及武林朋友,而且其中一位还和“杠后一炮”风再起是堂兄弟的亲密关系。经过寻问风再起,“四大名捕”得知江湖中人已有不少义士都在寻找着“闪电不及”方可贵的下落,而他们却是要誓杀“闪电不及”为江湖武林除害。这却与他们“四大名捕”的主人钱镠下令让他们活捉“闪电不及”相背!真不知道他家主人的用意何在?他们“四大名捕”此次的任务无疑是难上加难!试想,一个“闪电不及”,全天下武林都在追杀于他,如何让他们保证活捉得了他?
就在“四大名捕”与“杠后一炮”各奔东西之际,只见前方一前一后又走来两人,正是“铁树开花”奈我何以及随后赶来的“小黑旋风”秦大炮。奈我何与这四位擦肩而过,各各赶路,互不相干。但是,他们都已感觉出对方绝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只不过是互不相识而已。随后,“小黑旋风”秦大炮赶到,他看到这四位装束不凡的侠客,立即又把小木板横在小路中央,叫道:“呔——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若要从此过,做出这题来。如若做不出,吃我一板斧!”
再说“四大名捕”被面前这一莽汉子弄得哭笑不得,仔细一看,只见小木板上面用清晰的楷书字体写道——
“今年爸、哥、妹的年龄之和为64岁;当爸的岁数是哥的岁数3倍时,妹9岁;当哥的岁数是妹的岁数2倍时,爸34岁。问今年他们爷三各是几岁?”
这小兔崽子真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给我们四个大内侍卫出难题,你也不看看我们是谁?
“哈哈哈!你这小子到底是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只见为首的“四大名捕”之一冲着秦大炮说道。
“哼!说出来,吓死你们四位!”秦大炮依旧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乃是‘旋风十八骑’里排行老二的黑旋风秦传孝之子小黑旋风秦大炮!”
“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死了的老二黑旋风秦传孝的儿子。江湖小辈,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你至多是四大名捕里的老大‘一阵风’风波起,‘杠后一炮’风再起的堂兄!他们三位就是‘一地鸡毛’吴镇江、‘霹雳风魔’薛仁义、‘火树银花’苗三娘。”
“嗬!你小子全认识我们!”一阵风不由暗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小子倒是满横的,怪不得一点儿也不怕我们。
“那是!没这两下子敢在这江湖里混水摸鱼么?”
“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知道不知道江湖杀手闪电不及的下落?”
“我的当然知道,不过你们还是要做出这道来再说。不然的话,还要吃我一板斧!”话说之间,“小黑旋风”秦大炮抡起双斧作出“恶虎等食”之势。
“哈哈哈……”风波起一阵大笑,然后冲秦大炮说道:“小旋风,你还没为你爹报仇雪恨,干吗跑到这里装腔作势?”
这时,只见“一地鸡毛”吴镇江走过来说道:“小子!你先别让我们做你出的题,我先给你出几道简单的智力测验题,看看你能不能回答上来。”
“好啊!老子就喜欢做智力测验题。你快说!你个狗日的!”秦大炮立即收起双斧,竟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好!请听题!你个狗日的!”吴镇江也是装腔作势地说道:“你说一只小狗为什么不生虱子?”
秦大炮闻听此问,立即回答道:“因为小狗讲究卫生,所以它不生虱子!”
“错——”吴镇江立即说道:“狗只能生狗,不能生虱子!”
“你这是强词夺理!不算,不算!”秦大炮不服气地说道。
“好!再给你出一道!”吴镇江接着向他问道:“说树上七(骑)个,地下一个猴,掉下来一共几个猴?”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值当的问我?”秦大炮不屑一顾地眯眼说道:“两猴!”
“错!”吴镇江当即否定。
“怎么?难道说我不识数不成?你说几个?”
“八只猴!”
“怎么会是八只猴呢?我就纳闷了!”秦大炮不服气地叫道。
“七个加一个,你说是几个?真是个窝囊废!再给你出同样一个题,说树上七(骑)个猴,地下一个猴,掉下来一共几个猴?”
“八个!”秦大炮当即用左手作了一个八的姿势。
“错!”吴镇江又立即否定。
“怎么?难道说我又不知数不成?你说几个?”
“两只猴!”
“怎么会又是两只猴呢?你刚才不是说八只猴吗?”
“这个骑是骑马的骑,不是七!反正你没有说对!没说到我的意思上去!就是错误!”吴镇江用手指头点着秦大炮的脑袋又说道:“再给你出一个简单题目,说八只鸭子在一起走路,它的歇后语应该怎么说?”
此时,秦大炮一摸脑袋,自语着说道:“八只鸭子在一起走路!我以前曾听说过二只鸭子加一只鸭子的歇后语是三(撒)丫(鸭)子,可从来没听说过八只鸭子在一起走路的歇后语,让我好好想一想!……噢!我想起来了,是不是扒鸭子?”
“错!”吴镇江又得意地否定道。
“那你说是什么?”
“让我说,就是八个鸭(压)路!扶桑语里就是混蛋的意思!”
“啊?八个鸭路!?还是混蛋?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听说!”
“怎么样?你都这样了,差不多都混蛋了,还需要我们做你的过路题么?”“一地鸡毛”吴镇江向秦大炮嘲笑着问道。
“算了!”秦大炮一“捕撸”脑袋,说道:“我们今天打个平手,我放你们过去!”
“算了?平手?”苗三娘却不以为然地向秦大炮问道:“你知道不知道,‘鸭子别说鹅摆腚,老和尚别说猪哼哼!’这一典故的由来?”
秦大炮又是一“捕撸”脑袋,摇晃着说道:“不知道!”
“那好!你听好了!”苗三娘便慢调细语地向秦大炮讲述道:
一天,大路上摇摇摆摆走过来了一只鹅,路边的鸭子看见了,对走过来的鹅说:“我说鹅大姐,你走路怎么老摆腚?不好看!”鹅听了这话,对鸭子说:“鸭老弟!你走两步试试?”恰在这时,一头老母猪“哼哼哈哈”地大摇大摆着又白又胖的大屁股,走到了一个正在闭目盘坐敲着木鱼念经的老和尚跟前。老和尚睁眼一看,是头猪!顿时不念经了,生气地冲老母猪说道:“去!滚一边去!别在这哼哼哈哈地影响我念经!”猪八戒听了,立即反驳说:“是你哼哼哈哈的念经声引我来的呀!你还说我哼哈,你这头蠢猪!哼哈二将早晚要把你给废了!”
说完,“一阵风”风波起、“一地鸡毛”吴镇江、‘霹雳风魔’薛仁义、‘火树银花’苗三娘四位相视一笑,便大步流星地穿梭而过。
半天,“小黑旋风”秦大炮终于缓过神来,冲已远去的四人叫喊道:“好!姓苗的,你竟敢骂俺是蠢猪!你是条又臊又浪又淫的狐狸精——我会记着你们的!我给你们讲个《守株待兔》的历史典故!从前,有一个农夫在田头锄地时看见一只野兔一头撞死在了一棵树上。他喜出望外,便把这只死兔带回家美餐了一顿。从此,他整天妄想着再有野兔撞死在那棵树上,让他继续美餐,便不思耕种,一直坐在那棵树旁等着兔子来撞死。就这样,他的地全荒了,可是始终没有见到兔子来撞死!她妈的!混蛋!臊娘们,你听到没有?我再给你讲个《老狼请客》和《封神榜》的故事——里面就有你这样的臊狐狸精——还有《三个和尚》和《一个老尼姑的故事》——三个和尚和一个老尼姑通奸了!你们四个捕头就是三个和尚和一个老尼姑!你他妈妈的你听见没有?我就在这里守株待兔,我就不相信你们不回来了!”
“叫你再骂人?叫你再骂人?……我让捕快把你关禁闭!关禁闭!”“杠后一炮”风再起不知从哪蹦将出来朝着秦大炮连扇了几个大嘴巴!
“快别打了!老风!我向你寻问一个问题!回答不上来,咱们再打!”
“快说!”风再起立即停了手。
“大雪纷纷落地,……;再下三年何妨?放你妈的狗屁!这首打油诗的第二句是什么?”
风再起听了这话,琢磨了半天,始终没有想起来。于是,秦大炮向他说道:“你想不起来了吧!你想喝香油还是喝豆油?”
“我喝香油!”风再起无奈地说道。
“好!我告诉你!”秦大炮鼓了鼓舌头,瞪了瞪眼珠子,又撸了撸胳膊,说道:“大雪纷纷落地,今日我做皇帝;再下三年何妨?这才叫——放你妈的狗臭屁!摆摆!摆摆!”话说之间,秦大炮大摇大摆地甩着屁股走去了。
此时,风再起站在原地琢磨了半天,说道:“大雪纷纷落地,今日我做皇帝!我总觉得这和原来的说法不对呀!各位观众朋友们,你知道么?请你告诉我!等我知道了准确答案,回头我再去揍秦大炮那个狗日的,他竟敢骗俺!”
这时,孤独给败从树上一跃而下,向风再起说道:“老风(丰)!我来给你讲讲这个故事的由来!”
“你说哉!”风再起用四川话的口气说道。
于是,孤独给败向他讲解道:“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季,秀才、官员和一位财主在路边亭子里饮酒。他们触景生情,要作诗以助酒兴!
于是秀才先吟道:大雪纷纷落地!
官员接着说;正是皇家瑞气。
财主说:再下三尺何妨?
没想到他们三人的这一唱一和,早已被路边冻得“西得得”的老叫花子听得一清二楚,于是他站起身气愤地接过话道:“放你妈的狗屁!”
“哈哈哈……”一阵笑声传来,只见一位身着阔绰、花花公子模样的人摇着白色折扇走了过来。
“你是谁?为何发笑?”风再起向来人喝问道。
“好说!鄙人姓穷,名大方。”
“什么?你是穷大方?!”风再起上下打量着这位风姿绰绰的公子,心里是一百个不相信。
“错!”只见从树上“嗖——”地蹦下一位衣衫褴褛的老汉说道:“他要是穷大方,我就是富小气!”
“你不信?”花花公子有点不乐意地冲来者喝道:“你们若是不相信,本人请你们三位去天上人间喝花酒!叫你们知道什么是穷大方!”
“去什么天上人间!”老汉又叽笑道:“有胆的去天下凤凰!”
“去就去!谁怕谁?”花花公子毫不示弱,冲孤独给败、风再起和老汉一撂眼神:“走!我们去喝尽天下名酒!不管是兰陵、杜康还是凤凰、葡萄美酒,也不管它是红酒、白酒、黄酒、绿酒、米酒,我买单,不差钱!我是穷大方嘛!”
你道这位自称“穷大方”的花花公子是何许人也?实不相瞒,这位就是江湖上号称“散财童子”、“富贵王侯”黄金殿的独生子黄世雄,典型的富二代和***的合体。敢说这黄金殿又是何许人也?早在“110、决斗者的命运”一章里就有介绍,这黄金殿乃是郑州人士,家资万贯,良田千顷,官封大梁国侯爵,富贵冠甲天下,金钱铺地,黄金满堂,故名黄金殿。此人乃是“黄河三剑客”即黄金振、黄金河、黄金水的族兄,其武功也是非同一般。与原“蜀东六雄”之一排行老六的“卷地风”黄世英仅一字之差,同辈之远房族兄弟。
敢问那位老汉又是何许人也?其实他就是早已英魂在世“东海怪叟”公孙常在的儿子公孙不丑,乃是《孟子?公孙丑》一书里所提公孙丑的第十八世孙公孙不丑!老家伙公孙丑绝对没想到他的后代传到第十八世孙,公孙已经不丑,而且还是名不见经传的江湖隐士,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公孙不丑已经是丐帮污衣派的长老武功高强的很。
湖州南郊,依山傍水之地,竹林旁边,书写着美丽的“天上人间”,其实这便是素有园林美景之称的“天上人间”酒楼,与位于湖州西郊的“天下凤凰”大酒楼齐名。那既然“天上人间”与“天下凤凰”齐名,那为什么公孙不丑却要激将黄世雄去西郊的“天下凤凰”大酒楼呢?后来这四人究竟去了哪里呢?
试问后事如何,君请看下集“115、勇士归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