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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曾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想”;人见了好的人、事、物,就会自发地想入非非或者说是“妒嫉”,这也是人之常情。比如见了一个精美无比的物品,就想“那要是我的多好!”;见了一位美女,就想“她的大腿、**、**和屁股美不美?”、“亲一口多好!”、“搂一把多好!”、“她要是我的多好!”、“睡了她多好!”;见了别人比自己强,或者是见了别人有好事,就想“他哪比我强?比我差远了!”或者是心中不怀好意地暗想“他好不了多久!等着看他的好戏!我的幸灾乐祸的好过瘾哉!”也正是所谓的“腹诽心谤”;但是,一切的这些仅仅是在大脑之内的回想,未发出声动,也未进行实施,它们必然让人看不见、摸不着、更听不到,但有可能让人猜测、想像甚至是怀疑得到,所以它们就不会给外界带来不良影响,也必然是无罪无过。就好像那是其人脑内的“秘密内政”,于人何干?人又何以对之予以干涉?分明是无凭无据“无声无色也无动嘛!”怎么会干扰别人?人又怎么能干扰它?你说这“莫须有”的罪名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想像”、不可以“怀疑”的?以“莫须有”的罪名“疑心”别人有罪而加以定罪,这岂不是“不合乎情、理、法的存在?”、

如此想来,老贼秦桧以“莫须有”之罪名害死了忠臣良将岳飞?岳鹏举,何其“冤哉也者乎”?不过,这里还必须再次“重于泰山,轻于鸿毛”地声明的是,想法就是想法,念头就是念头;猜测就是猜测,想像就是想像,怀疑就是怀疑,“莫须有”就是“莫须有”;“嫌疑”就是“嫌疑”;语言就是语言,行动就是行动,而文字是行动或者说是行为的一种结果,它们是绝对不不同的概念,也绝对不应该混淆不清。想法和念头就是看不见、听不见、摸不着,语言、行动以及文却是听得着、看得见或者是摸得着的。“无声无色,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想法、念头就不会影响于外界,而语言、行动及文字却会对外界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通过这漫长的叙论,就是要忠心耿耿地劝诫人们,一切要以和为贵,要化干戈为玉帛,尽一切力量来避免残酷的战争、来减少残酷的战争。即便是把“势在必行”的战争化作“恍然一梦的战争”、化作“口头战战争”、化作一场“纸上谈兵”而不现实存在,也算是“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飞越过这一片理想天国里的美梦红尘,一切又可书回正传、重新回归到自然的现实之中。有道是“流水无情鱼有情,不念僧面念佛面”,“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晴)却有情(晴)”;反而言之,“念了佛面丢僧面”,“道是有晴(情)却无晴(情)”;所以这里越过了那一片“红尘美梦”的理想圣土,又重归残酷的现实之中,正是“道其有情却无情”,“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至于此中的“玉理真味”,请君自可慢慢细嚼吕尝。总有一天,你悟得其中的奥妙,难免也会说“善哉!善哉!”

瞻前思后,我们可知,前番说到汴梁一霸刘大横夫妇到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与“西庄王”古西天等四兄弟计议妥当之后,便各自备战准备讨伐已移居徐州的“飞天神龙”耶金风等人。而古西天等人便在第二天率领自家弟兄离开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开始向徐州进发。面当他们一伙人行至半途的亳州之时,恰巧遇到“追命刀”吴天霸和“铁扇公子”欧阳青风两兄弟;而这两兄弟又偶得“海外神魔”欧阳神风和“扶摇子”陈抟的相助,将古西天等一伙人马打得狼狈而逃!

事后你可知这古西天一伙人又所向何处?其实在前文已经说到,那古西天等四兄弟打算再次计伐耶金风的外源之一便是汴梁刘大横势力,当然此中包括刘二横所请的东侠“大手棋子”东方不败,刘三横所请的“黄河三剑客”和“五衣喇嘛”;之二是“飞天神鹰”韩来风所请“北海金老岛”上的“金枪无敌”金日来,以及“长江三侠”的常蓝天、常碧海、常**;之三便是“卷地风”黄世英的兄长亳州刺史黄世忠。

故此,“西庄王”古西天等一伙人便随黄世英去亳州府衙找其兄长黄世忠。然而,事情并未如其所愿,这真是“老天有眼◎◎”,而且还是个双眼皮的:不助恶人反而坏其计划,也算是“我佛慈悲!善哉!善哉!”一次。

事情是这样的:这已归属“大梁”天下的河南道亳州城已几易州官刺史,黄世忠久以调任远赴柳州;而现任亳州刺史的李思安也未在府衙,他已率军去河东道攻打晋王李克用领土潞州,只有亳州团练使寇彦卿尚留在府衙。所以,古西天这一伙人投奔未成,便也只好自寻巢穴用以躲避安身。

然而,这伙“落水狗”并没有被欧阳神风、陈抟两位世外高人及吴天霸和欧阳青风两兄弟彻底打垮!有朝一日,他们还要倾巢出动去寻机“咬人”。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疯狂之狗”是改变不了“吃屎”和“咬人”的本性。这就注定这伙“狗贼”将会继续向徐州耶家府第反扑的发展之势。

然而,就在徐州城耶家府院危急四伏的接连几天里,留居在耶家的“江北活神”也早已测算出耶家近日必是危急四伏,甚至将会是大祸临头!当时正值丁卯年壬子十一月丙辰日甲午时测得“升□”卦,此卦爻之象是——

地风升□

官鬼酉金、、

父母亥水、、

子孙午火:妻财丑土、、世

官鬼酉金、

父母亥水、

妻财丑土、、应

此卦意义为:测子孙灾祸,卦中六爻无“子孙爻”;需借来“子孙爻”为用,此用神称之为“伏神”,“即隐藏之象”也。而“升□”卦属于“震宫”,“震□”卦第四爻为“子孙午火”,所以必须借到此爻写在“升□”卦对应的第四爻“妻财丑土、、世”之旁。此丑土旬空,故“伏神”易出;“午日子孙出现”,灾祸必被“伏神”所克,故将无灾无祸无害。

如此正如是:“伏来克飞为出暴,飞来克伏反伤身,伏去生飞为泄气,飞来生伏得长生。爻逢伏克飞无事,用见飞伤伏不宁,飞伏不和为无助,伏藏出现审来因。”此中“伏”即指“伏神爻”,借来之“用神爻”也;“飞”即指“飞神爻”,原卦之爻象也;“伏”克“飞”,即“伏神爻”之五行克“飞神爻”之五行也;“出暴”者,虽凶而快也;“飞神爻”之五行克“伏神爻”之五行,谓之“飞克伏”;“飞神爻”之五行生“伏神爻”之五行,谓之“飞生伏”;“伏神爻”之五行生“飞神爻”之五行,谓之“伏去生飞为泄气”;“爻逢伏克飞”为吉祥,无事无灾无祸无害,虽有“暴”,“出暴”化凶而快也;如果“飞伤伏”,即“飞克伏”,为不吉之凶象也;“飞伏不和”,即指“飞伏神爻”之五行不合则“无为无助无用也。”故此,“飞”通“匪、非”,意即贼祸、是非,飞来横祸、招来是非之义;伏,指“潜伏、埋伏”之伏神。

上面就是“江北活神仙”所测“耶家子孙灾祸”曾作的诠释之意。其中的“飞伏相生相克”的道理与奥妙,象是完全由“心算而知神意”而来,正可谓是“唯物主义”。然而,它却不可以说是“名符其实”的“唯物主义”。因为其既是“唯心”,就必然不会是“名符其实”。而说这种“周易八卦六爻五行”的卜测之法是“名符其实”的“物心主义”却是有理可证的。因为它本身就是华夏民族经过长期劳动实践而总结出的“物质和思想的结晶”。

但是,并不是对个个“细枝末叶”你都要穷究其源,正确的方法应是因人而异、适可而止、适可而过。蘩杂的地方、不懂的地方,甚至是错误的地方,要可深可浅地一带而过。如此之法卜测吉凶祸福,虽然离奇玄妙,但联系眼前之事,也就是根据连日来耶府外界所发生之事,君便可对这“伏克飞”之中的道理与奥妙略知一二矣!更何况,外在的“潜伏”力量,还将继续“驱克”着“随时随地”而飞临驾到的“邪魔歪道”。

这种卜测“吉凶灾祸”的道理与奥妙,正所谓是“通者不难,难者不通;通者尽知其妙,难者如上青天,如听天书一般!”但是,有道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铁杵磨绣针,功到自然成。”只要不厌其烦地细细品味其内的“酸甜苦辣”,人人都是可以领悟到一种“超越飞伏”的美妙境界。如若你还对此感到半信半疑的话,咱们可以继续静观“后来世态”的发展变迁,慢慢地就会品味出一种“无声无色”的感觉。

待到各位细心领悟过下面这段诗意之后,一切又将重归世态之变迁,一切又将“顺其道而行之”,一切正是“书归正传”之时。试问何所诗句?那么君可赏阅一番——

圣人夺得造化意,手抟日月安炉里。

微微腾倒天地精,攒簇阴阳走鬼神。

日魂月魄若个识,识者便是真仙子。

闲言少絮,书回正传——

话说东都汴梁城内,在那土王爷刘大横的府堂之内,那场笼罩着邪恶与阴谋的象棋大战,经过三天三夜的激烈角逐,“大手棋子”东方不败以“五胜三平”击败“胜似则天赛吕雉”的周月梅而满堂谈笑罢战,终于再次捍卫了自己“东方不败”的江湖称号!其实,不管这周月梅是“胜似吕雉赛则天”也好,还是“胜似则天赛吕雉”也好,反正都差不多,都差不离!八九不离十!都说的是一代女中豪杰;但是,她终究要比起大侠东方不败来,不论是武艺还是棋艺,都可以说是“天壤之别,不堪一击!”然而,在东侠东方不败的心目之中,却又是另一种恰恰相反的观点——

“哈!哈!哈!尊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赛则天!真没想到我东方不败与你下八盘棋竟然要苦战三天三夜,这是我出道江湖以来,第一次遇到一位劲敌!实在令我佩服!”

且说周月梅闻听此言,苦笑了一下,道:“东方大侠过讲!我这女流之辈怎能是你东方不败的对手?我只是想不扫大侠的雅兴才抖胆与你下几盘。今日看来,东方不败果然是名不虚传的东方不败!你与我力战八盘,确实是无一战败!应该是我们在座的各位佩服东方大侠你呀!”

“夫人说得对!”只见刘大横也拍手称赞道,“我虽然是个粗人,可观看了东方大侠与夫人的棋技较量,却也使我大开眼界、受益非浅!”

这时,只见刘二横刚刚放下茶杯,说道:“大哥所言甚是!我与东方大侠在蓬莱仙山相处十几年来,深知东方大侠的棋艺精湛、武功高强,当然也免不了从中受益。虽然我的能力有限,远比不了东方大侠,却也能助大哥一臂之力。”

“刘兄不必客气。”东方不败冲刘二横说道,“你我相处多年,不分彼此。如今既是你大哥有事,你我相当协同助战。但不知大兄长何时行动?”

刘大横闻听此言,心中自是高兴。转首一望三弟,道:“等我家三弟所请人马到齐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是呀!”“胜似吕雉赛则天”接腔附和道,“我们的目的是要彻底打垮耶金风,绝不可轻举妄动。但如果我们不动一兵一卒,而他耶金风也必是自身难保,岂不大快人意?”

“不动一兵一卒?!”东方不败和刘二横很是疑惑,道:“此话怎讲?”

“哈哈哈!”周月梅朗笑而起,说道:“我想你们一定知道‘借刀杀人’吧!”

“哦!……”刘二横不由默默地点了点头。只听周月梅又接着说道:“在你们二位到此之前,我们已去拜访过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的西庄王。”

“西庄王古西天!”东方不败随声说道,“此人在武林界大名鼎鼎,势力非凡。难道你们能请得动他?”

“不错!”周月梅接着解释道,“他一定会帮助我们。因为他一直与耶金风有仇在心,而且在我们的重金相请之下,答应十一月十一日光棍节在徐州会战!如今已是十一月八日,想必他们已经进发徐州。在他手下,不仅家将众多,而且还他的结义兄弟韩来风、西门霸和黄世英三位武林好手,这就足以让他耶金风吃不了兜着走!更可喜的是,他们已许诺,为确保万无一失,他们还要请‘金枪无敌’、‘长江三侠’及亳州刺史黄世忠前去助战。可想而知,他们如若合力共对他一条‘独臂龙’,何需再用我们费力?我们自然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嗯!……”刘二横闻听这一席之话,不由慢慢点头说道,“嫂夫人言之有理。这些人可谓是武林精英,亮他一条断了臂的‘飞天神龙’纵有天大的本领也是劫数难逃。”

“二哥何必长人之气!”坐在一旁的刘三横忍不住嚷嚷道,“西庄王虽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但他毕竟是外人。说不准,他还会与我们以利相争。不过,等我请来五衣喇嘛和‘黄河三剑’,再加上东方大侠,还能有谁敢与我们抗争?日后我们称霸武林,甚至是割地称王,必胜无疑。”

“哈!哈!哈!”刘大横被三弟的一席话说得开怀大笑。随后,他收住笑声,道:“若能得到各位的大力支持,我认为称王称霸指日可待。”

且说“胜似则天赛吕雉”闻听夫君的大言之辞,不以为然道:“夫君!你不要忘了,这汴梁城可是大梁国皇的天下,由不得你割地称王。但如果凭我们的势力来称霸武林,倒还可以。”

“尊夫人所言即是!”只见东方不败琢磨着说道,“凭我们的势力,称霸武林,必是胜券在握;但要称王称帝,谈何容易?虽说乱世出英雄,可四面八方的公侯帝王比比皆是,群雄逐乱,胜负实在难卜!”

“嗯!……”刘大横沉吟了一下,反问道:“东方大侠的意思,我们称王称帝毫无办法?”

“也并非毫无办法。”东方不败回应道,“只要借助一些地方势力,联合一气,一致对外,不管他是帝是王,我们就可以与之抗衡。”

周月梅闻听此言,柳眉一挑,向东方不败问道:“请问东方大侠,我们可借何方势力?”

“我想凭尊夫人的聪明才智,心中一定有谱。”东方不败顺口恭维一句,接着说道:“当今武林,有这样一句顺口溜:不读金、古、柳,枉在世上走;不读乱世魂,白在世上混!但如今武林已经大乱,乱如一盘散沙,已难成气势!要想增强自己的实力,依我之见,一来我们可以结交地方官府;二来嘛……恐怕绿林道只有那‘太行山寨’和‘水泊梁山’的势力最为强盛,若能借以相助,何愁不王天下?”

“妙极了!东方兄果然是高人之见!”周月梅终于春风满面地赞许道,“等我们打垮耶金风,就这么办!”

话说是日,也就是十一月八日,“海外神魔”和吴天霸、欧阳青风一行三人已来到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淮阳县)城下。随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他们已进入城内。

眼见天光已是正午,三人暗觉腹中饥饿,便走上一家“陈香酒楼”,要了四菜一汤一壶“陈香老窑”,轻松而又悠闲地品尝起来。

忽然,一阵轻风含香吹来,更吹来了一腔清新幽雅的美妙的哥声——

“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报琴来——。哎——抱琴来——”

“好!好!唱得好!唱得好!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只听满座的洒客都拍手喝彩起来。

于是,欧阳神风等三人闻声寻望,只见满堂的酒客下冲着东窗之下一位手扶琵琶的清丽女子在争相高喊。那女子推辞不过,便二目含笑,展开两片红唇皓齿,说道:“多谢各位客人的捧场!为助你们的酒兴,小女子在此翻唱诗人李白的《将进酒》,还望各位莫要见笑!”

顿时,这酒楼里叫又是一阵“好!”之声过后,便静得鸦雀无声,专等着那女子再次唱出醉人的歌声。慢慢地,全场的酒客已被一阵轻轻款款的琵琶声带到一个如醉花香的境界。颗颗沉迷的热心无不随着琵琶声声的抑扬顿挫在此起彼伏。

这正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别有幽情暗里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终于,在有声有色的琵琶声中,传出了女子吟唱的迷人诗声——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

与尔同销万古愁~~~~~~

~~~~~~

“好——好——好——唱得好!怎么唱得这么好听呢!我太爱听了。”满座里又是一片欢呼雀跃!

“来!我敬三叔父一杯!”只见“铁扇公子”端起酒杯向欧阳神风说道,“同销万古愁!”

“好!青儿!”欧阳神风也端起酒杯,冲吴天霸说道:“来!我们三人同干此杯,一醉方休!”

“好!干!”吴天霸毫不推辞,三人同饮而尽!

就在他们三人刚刚放下酒盏之际,只见有三名武士高傲地走上酒楼。这三人寻视一番,见座无虚席,径直走至东南角窗阁旁的一张四人桌边,其中一人喝道:“你们喝够了没有?赶快让开!”

“嗬!”座上一位已喝得眼花缭乱的花花公子不由抬眼瞥着面前的三人,打了一呵,道:“你……你们……吃错药了!也不问问本少爷是……是谁?……竟敢……扫扫我们的酒兴!真不知好歹!……”

“公子!公子!”只见座上的另一位酒客忍不住向那花花公子暗示一下,他方才看清这三位竟是腰挎利剑的武士。

“你们到底让不让?”只见为首的剑客高喝了起来。

“岂有此理!”花花公子和另两名酒友也恼怒万分,嚷道:“我们先来的,你们后来的,凭什么叫我们让开?”

“啪!咣啷啷!”一位剑客猛地一拍酒桌,又就势将酒桌一掀,喝道:“老子来到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淮阳县),从来都是在这吃酒!店家呢?快换上一桌酒菜,我们在此饮酒!”

“来了!来了!客官!别发火!千万不要干架,有话好说!”

“快去备酒菜!”

“是!是!是!”只见店老二一边应着,一边扶起被推翻的酒桌。

且说那已被酒菜飞溅一身的花花公子,不禁恼羞成怒。抬手便打剑客,却被人家抓住手腕一拧,顿时疼得他嗷嗷杀叫!~~~~~~

再说此时的“铁扇公子”欧阳青风正欲起身上前,却被欧阳神风一把抓住,说道:“青儿!来!喝我们的酒。一酒销下万古愁嘛!”

“咳!”欧阳青风索性又坐了下来,无奈地说道:“三叔!这岂不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三弟说得对!”只见吴天霸也若无其事地说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何必多管闲事?来!喝酒!”

……

“弟兄们!都给我上!打他们!”此时的花花公子已气急败坏地喝道。

喊声过后,那花花公子的几位酒友便撩袖伸拳地打向三名剑客。但是,未经几个回合,他们四位便被打得鼻青脸肿,闹得楼上之众四散而逃。花花公子和他的三名弟兄自知不是其对手,便也只得拖着受伤之躯逃往楼下。

“哈!哈!哈!这群小兔崽子!真是有眼无珠,敢给我们哥三动手!这回便宜了他们!”

“来!大哥请!这回可就肃静多了!”

“嗯!只可惜也吓跑了唱小曲的花姑娘。我们只能是‘举酒欲饮无管弦’矣!”你瞧瞧!这蛮横无理的坏家伙竟也能触景生情,信口诌出一句白居易的《琵琶行》?真是“修已知道你,你却不知修(羞)。”

“没她也好!有酒有菜就行!来!我们喝!”

于是,这三名剑客坐在早已备好的酒桌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来!继续喝!今个咱们哥三一醉方休!”

片刻功夫,这三位剑客已是酒过三旬。只听得其中一位压低嗓声,说道:“大哥!瞧见了么?酒客大部分已被我们吓跑,可里面还有三个。要不要将他们也赶走?”

“嗳!不必。不碍事!来!喝酒!不要再扫了我们的酒兴!”

且说里屋的欧阳神风等三人,听到东窗下三人的言语,早已愤愤不平的欧阳青风暗道:“哼!量你们也不敢!如若你们三个敢来我这撒野,有你们好看的。”

“大哥!”只听又一位剑客说道,“难道我们必须在十一月十一日赶到徐州?今日已是初八,我们还能不能按时赶到?”

“应该说没问题。韩庄主已派人给我们送信,说他与老大西庄王古西天先行一步,只不过让我们哥三做他后应。”

“啊?古西天!……”吴天霸和欧阳青风不禁为之一惊,他俩全身的神经都好象凝集在一双耳朵之上。似乎这“古西天”三字已在他们的脑膜里形成一片血污。听到这三个字眼,会立刻令他们感到恶血冲头、恨之入骨。因为他们曾亲眼看到古西天等一伙人如何杀害耶家两小妹,如何砍断耶老太爷的左腿又如何逼得大哥耶金风自断右臂,又如何迫使耶家老少离乡别井的悲惨场面。这与大哥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古西天,如何不令他们愤恨?他们身为耶金风的结拜兄弟,对耶家不仅是同情、痛其遭遇,更重要的是一定要与大哥一起同仇敌忾、讨还血债!他们只恨没能在亳州一剑结果那罪魁祸首古西天,没能替大哥首刃仇人,并且让这条丧家犬得以逃脱,但这又能如何?还只能是等他们回乡办完家事之后,再重回徐州与大哥共对仇敌。

如今在这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淮阳县)竟又听到三位陌生剑客突然说到古西天,而且他们也要赶至徐州做后应?!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要去徐州行凶?要对付谁?……啊!是金风大哥!……大哥一定有难!咳!当时在亳州遇见一大帮仇人,可他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事到如今,他们一定不能再回家!必须立即返回!否则,大哥和四弟、五弟势单力薄,如何对付得了古西天的一大帮乌合之众?!……但这三位又是什么来路?他们还要说什么?一定要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时,为首的家伙又接着说道:“我们身为韩庄主的家中常客,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如今正是我们身为武士派上用场的时候。更何况韩庄主重金相邀我们长江三侠,理当全力以赴。而且此次只是对付一个独臂残龙,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嗯!……原来他们就是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的‘长江三侠’!”里屋的欧阳神风等三人不禁心中暗暗有数。因为他们久闻武林界有“常氏三兄”,武功自然不凡,而且他们三人三剑一合,也曾是威震江湖、不曾有敌。其老大就是“瞿塘侠”常蓝天,老二是“巫山侠”常碧海,老三是“西陵侠”常**。但若论其各自的武功,却要数老三“西陵侠”为首。

实话实说,这“长江三侠”之所以如此取名与排列组合,正是合乎其各自所能纵横和占据的地势来划分的。说这“长江三峡(侠)”,乃是西起巴蜀地区奉节白帝城,横跨巫山、巴东、归州、宜昌,绵长四百余里。单说“瞿塘峡(侠)”,乃是自奉节白帝城到巫山县大宁河口,全长七十里;“巫山峡(侠)”,乃是西起巫山县城东的大宁河口至巴东县官渡口,全长八十里;“西陵峡(侠)”,乃是起自巴东县官渡口至宜昌县南津关,总长二百四十里。所以,这“长江三峡(侠)”之中最长、风景最迷人而又辽阔的大峡(侠)谷便是“西陵峡(侠)”;当然号称“西陵侠”的常老三所占据与横行霸道的地盘显然为“三峡(侠)”之首,仅从这一点来说,他已是“三峡(侠)”第一位,更何况“西陵侠”常**的武艺的确是三兄弟之中最好最高的一个。

如今看来,他们要与古西天臭味相投去对付耶金风。这可怎么办?如若“常氏三兄”再与“西庄王”古西天一帮人马会合,那必是为虎作伥、势不可挡。况且“飞天神龙”自断右臂之后,已远非昔日之神勇,假如“长江三侠”也赶到徐州,耶家又将会是大祸临头!

想来想去,这里屋的三人,尤其是“追命刀”和“铁扇公子”更为耶家的处境而担忧。他俩心中已暗下决心,为阻止他们到徐州会合古西天,只有半路伺机杀掉“长江三侠”,然后他们再向徐州杀个“回马枪→”。

他俩主意已决,“铁扇公子”便向欧阳神风问道:“听三叔说你已去过我家,但不知家中一向可好?”

欧阳神风闻听此话,便如实答道:“我见了你的父母及小妹,他们还算不错。只是你多日不归,不免要牵挂你呀!所以我是依你父母之托,专来寻找你的。”

欧阳青风闻听此话,心中暗喜,说道:“三叔既是专来找我,想必没有别事。我现在已在你身边,反正也跑不掉,不知三叔可否随我们哥俩一起按原路返回,去救一家人?”

“我知道你们要去救谁?”“海外神魔”向那还在猛吃狂饮的“常氏三兄”瞥了一眼,说道:“而且我决不会袖手旁观,愿助你们一臂之力!……”

闻听此言,吴天霸和欧阳青风心中大喜过望。

“不过,此次我来到中原,还有一件大事要办!”只见“海外神魔”又郑重地说道。

“何事?”“铁扇公子”立刻追问。

“你们也知道,如今江湖大乱,各方武林豪杰遭难而死,我的师兄神掌杨忠凯在洛阳龙门死于非命,所以我一定要找到那罪恶滔天的江湖杀手!为死去的英烈报仇雪恨!”

“三叔!我们是不谋而合。”“铁扇公子”更是喜出望外,道:“其实我们几位一直在为此事四处奔波。若能和三叔共同行动,这江湖血仇,不愁不报!”

“世事难料!”“海外神魔”不禁思索着说道,“我们是该团结一心共同对敌。但是,那江湖杀手武功盖世,众将难敌。就连我师兄那么高的武功也不是其对手,你想想,我怎么能放心让你们这些晚辈去寻仇?”

“好极了!”“铁扇公子”当即欢喜地接应道,“三叔既是放心不下,你一定肯帮我们。我相信,日后我们再行江湖,有三叔作保,不仅天下无敌,而且必能活捉江湖杀手阿里耶库尔!”

“不错!阿里耶库尔是江湖杀手,此人号称‘契丹第一杀手’。但是,我认为江湖杀手并非他一个!”只见“海外神魔”神情严肃地说道。

“三叔所言甚是!”“铁扇公子”随即返思着说道,“在巴蜀万年寨刘振天府中,静眉道长曾当众揭穿法深大师和其师弟‘燕山浪魔’及其徒弟阿里耶库尔都是这场武林浩劫的罪魁祸首!”

“你是说那个身为武林至尊的法深大师?……”“海外神魔”凝思着双神向侄儿问道。

“对!就是他!”“铁扇公子”当即回应道,“想必静眉道长所言属实。”

“唉!”“海外神魔”顿时感慨道,“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难知心。’想当初,我曾与他有一面之交,当时他还是很有正义感的少林寺僧。想不到,十年后,他却在武林界横行霸道、丧心病狂。实在令人痛心呐!”

这时,一直在静听的吴天霸义愤鹰填地说道:“哼!量他也不会猖獗多久!江湖小人毕竟少数,正义之士还是比比皆是。他们大逆天下武林,势必自取灭亡。”

“吴大侠言之有理。想必很多武林义士都是为追查江湖杀手而惨遭不幸。可他们的血不会白流,总有一天要讨还这笔血债。”

“海外神魔”说到此处,恰巧望“长江三位”已心满意足地向楼下摇晃而去。~~~~~~

“他们已走!”“海外神魔”向吴天霸和欧阳青风示意道。

“决不能让他们赶至徐州!”“追命刀”立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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