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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过讲!”仇天亭微笑着说道,“我早已看到,你们的空中接飞本领同样也是让我大开眼界!并且

我看到耶大侠能连接我三镖,口吐飞镖的本领更是让我心服口服,想必你口吐飞针的功夫也一定炼得是炉火纯青!”

“姐夫过讲!”耶金风表情严肃,说道,“姐夫的破阵本领可称得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比!不知道你能否破得了我们六人的飞天梅花阵?”

“好!今日难得相逢,我倒想试试你们‘蜀东六雄’的飞天梅花阵!”仇天亭心情振奋地刚刚说完,突然,教兵场上一片骚动!只见一群男女仆人跟着一辆盖顶木马车急涌而来!仇天亭一看便知,这正是他夫人耶家珍坐的蓬顶马车。但他心里立即不悦道:“她到这儿干什么?莫非她有要事?”

就在这时,一名兵校跑来禀报道:“仇大人!夫人驾到!请你马上去。”

“知道了!快前去迎接!”仇天亭说完,便纵马向前迎去。

且说耶金风听说姐姐来到,心中顿时欣喜万分,急忙翻身下马,带着五位兄弟便大步走上前去!

没走多远,两群人马已相聚于一处。这时,仇天亭刚刚跨下马鞍,却已见夫人面露忧虑,走下大蓬车说道:“天亭!我们快回府!我有要事和你商量!”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亲自到这?”仇天亭不解地问道。

于是,耶家珍急忙从怀中抽出一封信件,递给仇天亭!仇天亭不知何故,即刻取开信件开始观阅。

就在这时,耶家珍才猛然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惊喜地喊道:“二弟!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告诉姐姐一声?”

再说耶金风见到阔别已久的姐姐,而且她还是一如往昔那样端庄秀丽、朱颜不改,心里不禁安慰了许多,心中暗道:“看到姐姐的气色,她过的还算很好,并不像母亲所担心的受了什么委曲(屈)!”

打量之后,耶金风不由问道:“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被这一问,耶家珍又立刻面带愁容,说道:“二弟!家里出事了!你们和天亭赶快回去商议吧!”

“出事?出什么事?”耶金风不解地问道。

这时,只见仇天亭紧锁着眉头把信递给了耶金风,像是有千斤之重,说道:“这本来就是给你的!”

于是,耶金风愕然接过信,只见上面字字醒目——

耶金风阁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话你一定很明白!如今,时候已到!三十年前,令尊大人曾在武当山紫霄宫中杀死了“西庄王”的父亲古行太,这“西庄王”一直怀恨在心!只因你耶家人多势众(重),更何况有你这武功盖世的“飞天神龙”,他才苦苦修练多年,同时招兵买马、收慕人士,以图倾灭你耶家庄园,大报杀父之仇!

现在,这“西庄王”又联合了“北神腿”刘振天,企图在五月二十四日辰时先吞占金三角,也就是西山庄、万年寨、东道镇三地搭界之处的沃野之地平阳岗;然后他们再以此为营,继续向东吞占!他们最阴险的计划,就是要血洗耶家庄,称霸“东道主”!

此乃忠言相告,信不信由你!

最后提醒你一下,望多加留心,早作准备,谨防不测!

五月二十日辰

耶金风看到此处,心中已明白这又不知是何方人士传递与他的一封密信!单从这字迹上他可以看出,这封信的字迹与上次他接到的一封匿名信的字迹并非一样!可其中的内容却是有密切联系,难道这又是另外一人所为?但他又马上看到信尾另行写道——

家园危急,概莫难以对付这古西天、刘振天之流!恳求大小姐念故园之急,请“南枪王”仇天亭速来救驾!康忠汉!即日辰时书于东道镇耶家园。

“是这样!”耶金风看罢,不禁暗忖道:“这西庄王果然主动来找我!原来他还与我父有杀之仇!父亲为何从未说及此事?早知如此,我和父亲早该定计把他除掉!这古西天一直怀有侵占东道镇地界的野心!此等野心勃勃的家伙,久留于世必会祸国殃民!看来,我必须尽快返回家园。”

“好了!各位!”仇天亭打断耶金风的沉思,说道,“还是赶快跟我回到府中再作商议,一定有办法!”

仇天亭说完,便让夫人跨上大蓬车,随即带众人离开了教兵场。

这日晚上,仇王府的客堂之中,烛光通明,仇天亭早已坐在宴席中与“蜀东六雄”举杯相谈。

这时,只见仇天亭满面含笑,说道:“今日大名鼎鼎的蜀东六雄能来我这饮酒,实在是我仇某人求之不得的天大喜事。谁不知道你们的‘飞天梅花阵’乃天下一绝!”

“仇大侠过讲。”欧阳青风接着说道,“我想以仇大侠的文武德才,那古西天、刘振天两个同流合污的家伙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哼!这两个东西!”仇天亭顿时变了脸色,怒发冲冠,说道,“提到他们,我就恨之入骨!只可惜我鞭长莫及,而且我与他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耶金风听了,禁不住说道:“可这次非同小可,我们耶家庄园将要面临两派势力的合攻,必须请你前去救驾。因为此次不仅是古西天,而且他还联合万年寨的少寨主刘振天,试图倾灭我们整个耶家庄园!”

“这事好说!我自会作好按排!”仇天亭却满口答应道,“不过这可不能惊扰你那还要进京赶考的三弟耶害!最好让他及早离开!”

“你是说三弟耶害!”耶金风不由心神一动,急忙问道,“姐夫!你说他会不会去过扬州?”

“扬州?”仇天亭惊奇地思索着,说道,“他曾四处奔波游学,所到之处甚多!这扬州嘛,我想他也可能去过!”

“噢!……”耶金风有些失望,点了点头,似乎沉入一阵思索之中。

这时,仇天亭好似看出耶金风的心思,不由问道:“金风!你问这事有何用意?”

“哦!没什么!”耶金风连忙微笑着说道,“我随便问问!我们吃酒!吃酒!”

于是,在耶金风的吆喝之下,这七人又痛饮了三杯。

这时,只听耶金风又说道:“我们六人此次出行意在查明当今江湖上发生的一场特大毒杀!我们身为武林中人,岂能坐视不管?怎么忍心看到这么多的武林英豪不明不白地惨死而去?可如今家园又面临危急,实在让我左右为难,但我又不能不顾。实在是精力有限!”

“这江湖之事,我也早已听过传闻,很多英雄已惨死其中。”仇天亭深有伤触,说道,“不知道这股风还要刮多久?”

说着,众人不禁陷入一片沉思之中。一种深不可测的沉静!

终于,还是耶金风打破这沉静,说道:“世难当头,为了两相不误,我想和三弟、四弟先赶往东道,二弟、五弟和六弟继续南下寻找仇人!”

众人听后,不由赞许地点了点头。看来,只有如此才能得以两相不误。

然而,“卷地风”黄世英琢磨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和四哥交换!我也去东道镇!”

“也好!”耶金风马上答应道,“那我就和三弟、六弟回去处理家事!至于我们日后相见,就等到八月中秋京城举行都试之日。”

“嗯!”吴天霸赞同地说道,“京城都试,群英会集,我们切不可放过这个良机!而且我敢断定,我们所要寻找的杀手也会隐匿其中!”

这时,仇天亭也接着说道:“京城都试距今还有两月之久,到时我也会赶往京城一睹为快!”

“太棒了!”张云海不禁乐道,“到时候,我们七人还要如此大聚一场!”

“好了!各位请继续吃酒,我暂且出去一下!”

耶金风说完,径自走出了客堂,准备化解一下心中的疑团。

时辰不大,耶金风在后院找到了姐姐耶家珍,便把他在扬州听到的不快之事向她诉说一遍。顿时,耶家珍伤心忧虑地说道:“不!不可能!三弟不会到那扬州妓院里去鬼混!他决不是那样的人物!”

此时,耶金风看着姐姐伤心的模样说道:“起初我也是丝毫不信,可是那霸王花说的句句属实,而且她还见过三弟腰间的万宝玉!……”

“万宝玉!”耶家珍喃喃地说道,“三弟是纯真无邪的!他不会与那样的女人鬼混!我是很了解他的!他内心的话常说给我听,他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的!他与江阳镇一个叫石小梅的女子感情很好,他不会另寻他爱!”

“唉!”耶金风不由叹了口气,说道,“要是三弟在此就好了,我一定当面问个明白。”

耶家珍听了,眼前不由一亮,立即说道:“前些日子他从我这告别回乡,我想他在近日就该返回了!他还要从这一起陪同曹老先生进京赶考!”

“噢!”耶金风不由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我明日返回东道镇,还有可能遇到他。”

“怎么?你还一直没见到吗?”耶家珍惊奇地问道。

“不!十天前在家园已见过!可我们很快又分手了!”

“唉!”耶家珍又叹气道,“你们哥俩,一个习文,一个习武,而且经常四处奔波,让我做姐的怎能放心得下啊!”

“姐姐不必担心!等我办完事情,便会安定在家!我想那时,三弟也会有安身之地,不用在飘泊游学。”

“嗯!看来也只有这样等候佳音。但愿三弟今年能金榜题名,荣登龙虎榜!”

“我想凭三弟的才学,今年必能隐中状元,我们可以放心等待他的好消息,不必太为担心。”

此时,耶家珍却又担心地说道:“现在恰逢家园危急,千万不要让三弟搅入此中,影响他的赶考之事!”

“不会!”耶金风立即说道,“这是我们武林人的事,根本与无关,绝不会碍他的事!”

耶家珍听了,又问道:“天亭是否已答应随你们前去东道镇?”

“已经答应!不过明日我们先行返回,他随后便会赶到!”

“噢!答应就好!”耶家珍不由点了点头,说道,“这我明白,他身为全军主将,必须先按排好军内之事,方可放心远行。不过我会让他及早动身,你不必担心。”

“好!此事就拜托姐姐。到时,我们一定恭候姐夫大驾。”

耶金风说完,便辞别耶家珍,又回到众人聚餐的客堂!

……☆☆☆☆○☆☆☆……一幕七星捧月的画面,无不令人诗意大发。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同婵娟。”

这首长调《水调歌头》词,是作者苏轼?苏东坡作于宋神宗熙宁九年,即公元1076年。当时作者正任密州(即今天的山东省诸城)知州,而且正值丙辰年的中秋佳节之日,“欢欢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

此首、词作至今已近千年,但她的魅力依然亘古不变,更令各代美丽伶人歌女所传唱不衰。直至公元2003年12月份,好像是在圣诞节日之后的30日,曾经引吭高歌过这首美丽词曲歌调的倩女幽魂梅艳芳却红颜命薄、最终香消玉殒。一代天之娇女梅艳芳便犹如她最后的歌声所咏唱的一样——“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同婵娟。……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一代歌女让这世界魂牵梦绕,不知所终!她究竟去了哪里?天知道?鬼知道?我们何必再为她劳思伤神!就把她当作“昙花一现”的女神“随风而逝,随风而飘”吧!“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越是名人﹑美人,在离去归隐的时候,越是给后人留下太多太多的遗憾与感慨!比如范蠡与西施的泛舟归隐,不知所终,是死是活还很难预料。就让这夜晚的微风,轻轻吹走这些美丽的倩女幽魂,就让这晚间的流云轻轻带走我的心,就让这凄美动人的歌声久久飘舞在琼楼玉宇和冷月寒星……☆☆☆○☆☆☆☆……

如今虽是在公元907年5月仲夏之夜,但此时此刻此地此情此景,同样有着这首《水调歌头》歌词里传唱的那令人凄凉哀惋的意境,总还是那么令人“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此时此刻,夜色正浓,微风渐起,仇天亭依旧在客堂里与“蜀东六雄”们喋喋不休!然而,在仇天亭夫人的厢房里,耶家珍正独自坐在孤灯下回忆着诸多的事件:“离开耶家庄园三年多了。转眼又快一年,我一直未能抽身回乡探亲,也不知道父母是否康健如初,我这做大女儿的怎能不为此忧虑?如今家园又面临劫难,我身为妇道人家,实在是无能为力!唉!我真恨透了这些阴险狡猾的男人们,为什么多年的旧仇,现在又来旧帐新算、寻衅滋事,非让它再次死灰复燃?他们各有其所,为什么不安安乐乐地生活下去,非要争盘夺势?唉!也许我这是妇人之见!但是,这种想法难道不好不对么?难道人们不愿平静安宁、幸福地生活?……”

耶家珍这样空旷寂寥地想着想着,不由慢步来到窗前,东方的月光已透过窗台投射到房内!此情此景,对于这位荆州的第一夫人来说,那恰如似: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故乡的情,故乡的山,故乡的水啊,故乡有我可爱的家人,故乡有我美丽的家园,故乡有我童年的梦想。故乡的月亮,你那美丽的愁怅,怎不牵动我的心肠?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那样美丽的乡愁,就要在这月光月色里彷徨。

耶家珍趁着这夜空月光,凝视着窗台上的一盆好似散发着芳香的月季花。她心里知道,这月季花乃是倍受人喜爱的花中皇后,虽然它的花朵比华贵的花王牡丹、花相芍药的花朵要略小一些,但它的色彩鲜艳夺目、花香芬芳诱人,比起它们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她百般爱抚地伸出柔嫩的手指抚弄起这月季花的枝叶。突然,她猛地缩回手指,好像被什么东西猛扎了一下。她仿佛这才发觉,这鲜艳诱人的粉红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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