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奄奄一息,这个时候,忽然是十分的精神,往厨房奔去。
这一天,张砚砚回荆城的第一天,其乐融融。
就这样,张砚砚回家了。
可是,她现在面临着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工作。
她都成年很久了,现在没有工作,赖在家里算什么事情。
想了想,张砚砚还是给张母说了这件事情。
张母是一个小学老师,听女儿说了要找工作的事情,特特别的留意了下。
可是,现在找份工作,还是自己满意的,哪里有这么容易。
找了半个月,不是对方嫌弃张砚砚的专业,就是待遇超乎想象的低,而这个时候,在张砚砚绝望,准备休息一阵时间,再找的时候。
荆城一家音乐电台忽然给张砚砚打了电话,说他们那里缺一个助理。
虽然是助理,但是毕竟是张砚砚熟悉并喜欢的,最后她一去,待遇环境都不错,也就欣然的答应了。
工作解决了,又常常在家。
这三个月,是张砚砚这一年来,最轻松自在的日子。
只是,这种轻松下,她在午夜有时候居然会想到沉烈。
想到他们的交易婚姻,想到婚后的点点滴滴。
回忆真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张砚砚发现,她和沉烈相处的一年来,她记住的居然全是他的好。
她——
居然有点想他。
咬着被子,时间已经到了六月初。
空气中有些闷热,而张砚砚,在床上打了个滚,暗自懊恼不已。
她是被虐待成性了么?居然还想到了那个差点毁了她人生的男人。
只是——
张砚砚推开窗,门口广玉兰淡淡的香味扑了进来。
清冷幽月,月下羞花,张砚砚却是难得的惆怅。
她的人生,安静平和得好像一波死水一般,好像那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中的一般。
这个认知,她应该开心的。
可是,为什么,心里那点淡淡的惆怅和思念又是为了什么?
张砚砚对月叹息,她不知道的是,同一片月光下,有个男人,也是举着杯子,看着那幽幽明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他抿了一口那杯中金黄的酒液,嘴角扬起一抹幽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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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晚上睡眠不好的原因,第二天,张砚砚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班。
同事李洁见状,还很开心的嘲笑张砚砚:“怎么了,大晚上的做贼去了。”
张砚砚只是笑,也开玩笑,和她打趣说道:“我还当采花贼呢。”
不过,这样开玩笑的说法,丝毫没有让周围的人大笑起来,反而是有那么一丝凝重在里面。
“怎么了?”张砚砚看了一眼李洁,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出什么事情了么?”
人群中有人叹息了一声,但是还是没有人告诉张砚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最后,还是李洁见状,喝了一口水之后,才是给张砚砚说道:“你知道我们楼下的温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