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年关。
贺星父母双方都是各过各,在贺星儿时就天天换情人,婚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层虚假的掩盖,过年也很少回来。
今年过年,贺星再也推迟不了,要去老宅那边过年,贺星顺便还带上他名义上的男朋友——井时。
贺星和家里的亲戚关系很淡,除了过年意思意思,一般没有来往。
爷爷在书房把公司的股份转让协议给他,贺星随便翻了一下就没继续看了,他父母是商业联姻,为的就是给两家公司留个继承人,延续荣光。
他走下楼,看到井时坐在沙发上,黑发柔顺贴在脸上,侧脸专注的看着面前的小孩。贺星发现井时很讨小孩子喜欢,至少那几个在他眼里一向叽叽喳喳的小屁孩,在井时面前乖巧极了。
他也这有这点能耐了,贺星讽刺的想。
井时正在给小孩子们削苹果,苹果皮成了一条,轻轻扔在垃圾桶里,小孩子蹦蹦跳跳的逗他笑,井时也笑了一下,清清浅浅。
贺星看愣一瞬,在他的记忆里,他并没找到井时笑的片段。
他下意识走近,井时回头看他,嘴角的弧度肉眼可见的消失了,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他神色并不冷,很平和,也没有明显的表露情绪,可是贺星偏偏觉得,他看到了井时眼里的厌恶。
坐在一起吃饭,亲戚们都夸贺星交的这个男朋友长得好,人乖本分,怎么夸怎么来,手工做的点心也好吃。
贺星听着就不耐烦了,他带井时过来,本意要气这些老顽固,没想到,谁都这么喜欢他。
贺星转过头,井时专心致志的夹菜塞在嘴里,屋里暖气开得足,唇色覆上一层柔光,显得他的脸更加红润。
贺星想,也不是,至少我不喜欢他。
回到房间,肏进滚烫紧致的后穴的时候,他再次想起这句话。
他们在老宅只住了一晚,那一晚也是贺星插着井时的后穴睡的,是背后式。贺星挺动着胯部,后穴湿润进去的不费半点力气。
“不愧是肏了几年的婊子。”贺星充满恶意的说。
井时腰身绷紧,贺星手臂伸出去,挨到胸膛,毫无章法的揉着他的胸,引起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外面的烟火一簇一簇在天空中绽放,五彩缤纷的花火偶尔会照亮房间淫靡荒诞的景象。
过完年就没啥事,贺星和圈子里好友厮混,他们一向阿谀奉承,随贺星的喜好,捧高踩低,但奇怪的是,他们也搞不懂贺星对井时的看法。
说讨厌吧,又尽心尽力的为井时铺路,高中给联系了好几个德高望重的教授当家教,给钱给介绍人脉认识。
说喜欢吧,又常常叫他们当做井时的面阴阳怪气他,但也不能说太过分,说过分了贺星还不舒服,他生气也不承认,只会想尽办法找茬。
更别提,还有个艰巨的任务,要他们暗地盯着井时,井时每找一个工作都要及时搞黄,连井时上网做点设计卖钱他都要管,直接联系平台限流。
收到私人侦探拿来的照片,说大也不大,就是井时参加了个学校组织的机器人比赛,不值一提,但贺星瞧见脸都黑了。
做为玩具,井时一点自觉都没有。
酒一喝多,有位二代按捺不住好奇问:“哥,你对井时到底啥想法啊?”
贺星也喝多了,没有听清,旁边人说话就跟蚊子嗡嗡,吵的很,有人想照顾他,被他不客气的打开伸过来的手,贺星脸色潮红的给井时打了电话。
只说了两个字:“过来。”
隔了很久,井时姗姗来迟。
贺星迷迷糊糊睁眼,发现井时今天戴了一条红围巾。好红,他从来没有见过井时身上有这么艳丽的颜色,显眼极了。
井时穿过一群人,走到他身边,刚俯身看贺星有没有事。
骤然,贺星双手挽住井时脑袋,逼他低头,他们在众人面前接吻。
朋友们声音突然高涨,起哄的啪啪鼓掌。
贺星勾着井时的舌头细细舔舐,井时要推开他,他就暗示般手掌滑到臀部,井时果然不动了,任由贺星为所欲为,结束后,两人唇齿间延开一条水线。
因为醉酒,会所里随时准备好休息的房间,刚进了门贺星反身将他压到门板,逼进井时,情事来得热烈而疯狂。
贺星蹲下身,揉捏他大腿肉,不知道怎么想得,低头用舌头去舔,一寸一寸,沾了美酒般愈发晕眩沉迷。
舌头舔进腿缝,井时身体紧绷起来,他左脚欲要踢开被贺星眼疾手快按住。贺星舔近穴口,娇嫩的小花颤颤巍巍,一点一点绽开,灵活的舌尖宛如细蛇,带来翻涌不休的快感,尽情挑弄里面的敏感肉壁,他能清楚的感井时穴里流出的淫水。
“啊……额啊……”
井时闭眼,背靠在墙壁,双腿发软的分开,室里一片黑暗,他能轻而易举感知到,贺星正在用舌头好好奸那处嫩穴。
气息混乱,双腿发软,贺星察觉到水够多了,退出去,瞧见井时前面因为情欲而微微勃起的性器,很干净的颜色,凑了上去。
贺星现在也是不清醒,做出这样的举动,要是平日,他没有逼着井时给他舔射都算心情好,大发慈悲。
他技巧好,就钻着流水的眼里舔圈,手指也不安分,在井时意识混乱不堪时,偷偷插进两根手指在刚舔出水的肉穴里,双管齐下,井时啊啊直叫,哽咽的说了几声“别”,可是手指越钻越深,再也进不去一点,还要在柔软的肉壁里弯曲抠挖。
没一会儿,就这样玩射了出来。
贺星被呛到咳嗽,退出缓过来后,也清醒几分。他擦拭了下嘴,恼怒自己被井时勾引射在嘴里,站起身,还没等井时处在高潮里痉挛中缓过神,就气急败坏的一气插进井时的身体,全根撑得腹部发鼓。
“不要,不要——”
井时受不住求饶,贺星哪里会理他,攻势又急又猛,存心往死里肏他,本来井时就是他花钱买的高级性爱玩具,当然要物尽其用。
淫水飞溅,鸡巴尽情在他体内纵横,井时大大的张开唇喘息,无力的,任由男人在他腔道肆意横行。
他抬头望见会所暖黄的灯光,再一次深刻明白自己连人都不如的处境。
最后,贺星让他跪地上,从后面进入一次又一次。
大二开始在校外住,主要贺星觉得在宿舍太不方便,虽然当着别人面秀恩爱有意思,但宿舍床位又小又窄,干起来也不舒服,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做这档子事兴趣,大大减少了做爱频率。
搬家那天,贺星开着新买的跑车,从学校里一众人的面接井时走,围观群众一副羡慕憧憬的目光,逗得贺星发笑。
他搂过井时的肩膀亲一口脸,启动跑车扬长而去。
最近常和外面的狐朋狗友的玩,还被推荐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他看着手机,脑补一下井时被玩到高潮不断的场景,差点就硬了。
一个小聚会里,朋友带了新人来,叫林朝,家里做了点小生意,不过这人倒是会来事,嘴甜。
看贺星懒散的样子,朋友们谈起井时逗闷子,不过也没开太过玩笑,就是调侃两人感情淡了,怎么不一起来。
这几个家伙和别人不同,从小和贺星玩到大,一切事都是完全以贺星的立场出发。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自然而然,比贺星更早发现他身上的不对劲。
还没说到两句,旁边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井时?是b大计算机系3班的井时吗?”
贺星看过去,一位普普通通的青年,戴着块价格昂贵的腕表。那人很快套出话来,才知道这人之前和井时是一个比赛里的选手,很欣赏井时。
“对,井时是贺哥男朋友啊。”
“哦,哦。”那人怔了怔,不着痕迹的望了一下贺星,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
气氛凝固下来,突然又有个声音笑着插接话:“你这可是孤陋寡闻了,我们贺哥和井时可是谈了很多年了,打高中就开始了。”
“啊,是吗?”
贺星这才用正眼看了一下说话的人,林朝。
林朝说:“我们贺哥肯定也有过人之处嘛,要不然也不会让井时心甘情愿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贺星没有太在意,目光落到茶几上的酒,瓶身冒着冷气,刚伸出手,另一只提前拿过眼前的瓶身。
“贺哥,你别喝太多酒了,对身体不好。”林朝笑笑,一副爽朗模样,他造型时尚,整个人看起来跟大学生似的。
贺星微眯起眼,瞥见他右耳戴有耳钉,配着灯光,一闪一闪,犹如星光。
林朝敏锐发现他的视线,“贺哥。”
贺星回过神,两人目光触碰。
林朝抬手摸了摸耳钉,“你知道右耳打耳洞是什么意思吗?”
贺星没回答。
他直直看着贺星,细声说:“是同性恋的意思。”
贺星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这些天,贺星在逐步接手家族事业,忙得不可开交,见井时也是为了操他,痛快发泄身上的性欲。
周六井时没课,贺星难得有闲心带他去市中心吃饭,楼下就是大型商场,走到一家珠宝店门口。
井时疑惑了一瞬,什么也没问,跟在贺星后面进去。
进了店门,本还在训员工的经理立马笑脸相迎,叫人捧出贺少爷专门定制的东西。
礼盒里是一只熠熠生辉的耳钉,上面镶嵌的是他高价从拍卖行买的蓝灰色钻石,美得如同夜色笼罩的明月。
贺星捻起它,在井时面前比划了一下,像是随口一问:“好看吗?”
井时当他是在参考,诚实点头。
得到肯定,贺星唇角弯了起来,“你戴,行吗?”
井时抿着唇,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工作人员替他右耳打好耳洞,耳垂很快红肿起来,本来是要养几天的,但贺星想提前看看,所以他的右耳立即戴上这枚价值不菲的耳钉。
井时眉头紧蹙,贺星站在他位置后面,手搭在他的肩膀,两人一同望着镜子。
“很好看。”
更配井时冷冷的气质。
贺星俯身在他耳边,眼睛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人,不紧不慢说:“你知道吗?我听人说,在圈子里,右耳打耳洞是代表同性恋的意思。”
贺星轻轻摸碰了碰他的耳垂,轻飘飘的抛下一句:
“你是同性恋吗?”
井时怔住,静了好几秒,他才有反应,刚转头,贺星就捏住他的下巴吻了过来,强硬、掠夺般的吻,映照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片荒芜。
这才是刚刚开始,还没有结束,贺星带他去纹身,在锁骨下方,只有衣领稍微大点,就能清楚看见锈着黑色的“贺星”两字。
贺星开车回家,井时望着车窗倒映着戴好耳钉的面容,窗外绿色的街边风景,也缓解不住锁骨边的疼痛。
回到住所,就被贺星强硬的拉着手臂拖去房间,里面有一面全身镜。
贺星将他摁在冰冷的镜片上,一手解开他的衣服,裤子。手掌包裹玩弄着井时前面的性器,始终没有反应。
贺星早就知道,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等他的粗鸡巴一点一点捅开后面的穴,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自然就有了湿意。肏到深处,抽插之间竟然有淫水顺着流出在大腿根,湿亮亮的,前面也随着动作立了起来。
“被男人肏才有反应吗?”
“啊…哈……啊啊……”
井时的脸被迫贴在镜面,近在迟尺的看见自己的变化,素来冷淡的美人化作一汪春水,脸颊浮上红云,任人搅和。
“说你是同性恋,被男人摸又没有什么反应,说你不是同性恋,被男人肏的时候,又是骚水乱流。”
胸前的衣服被拉开,乱掐到肿大的奶尖贴在镜面上,井时瞳孔微微涣散,贺星掰开了屁股,力度刁钻的肏弄穴里的敏感点。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滚烫的精液喷射在里面,塞得满满的。
井时浑身痉挛,竟然也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白精在镜面滑落,贺星抽出性器,他蹲下身手指撑开嫣红的穴口,里面正在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捏着井时的下巴,他脸上泪光湿润一片,眼神没有焦点,贺星手指玩弄着他剧烈张阖的小穴,一边逼他直视镜中淫贱的自己。
“不,你是同性恋,毕竟你只有被男人肏的时候,才会射。”
贺星唇角很弯,分明在笑,却没什么笑意。
两指撑开他的穴,把殷红的肉洞明摆的显露大开,就像一个不值钱的货物,被人查看使用价值。
井时瞳孔动了动,想阖上眼,就被贺星掐着胸口,吃痛的强迫睁开。
“别给我装清高了,老子不知道肏了你几百遍了,以前天天像个狗一样,翘起屁股跪着给我肏……”
他说着,咬牙切齿骂,“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被一个男人玩了这么多年。”
贺星一来会所,都有林朝凑上来,林朝装满真诚的崇拜,一口一个哥。
贺星似笑非笑看着他,林朝那些小花招他瞧得一清二楚,有时候故意挨着他手臂说话,有些老土的绿茶手段他小时候在他爸情人那里就看了千百遍。
既然要玩,那就玩点刺激的。
他带上井时打台球,说等会儿预定了饭阁位置,朋友打趣:“这可和平时不一样啊,男朋友一来就知道提前预定起来,平时就我们吃剩菜剩饭。”
“边去儿。”
井时最近有些不舒服,贺星怕室里冷,空调都不准调低了,也没强迫他去捧场,让他在旁边看他打台球。
知道井时正牌男友身份,林朝犹豫了一下,其余那些老狐狸一个接一个添油加醋:“唉,这哥之前不是说不喜欢这么高冷的吗?”
“看见没,笑都不笑,多不给面子也不陪着玩,星子什么身份,肯定心里忍很久了。”
“可不是嘛,我之前就听老贺说,他就喜欢乖点的,这井时啊……”
林朝受到鼓舞,自觉不比其他人差,端起杯温水,走上去对正拿着台球杆对准洞的贺星温声细语:“哥,我看你打了这么久,要不要喝一点?”
贺星余光扫眼角落里的人,井时今天穿了件黑色大衣,黑发微长,显得几分清冷。脖子绕有鲜艳的红色围巾,围巾是贺星从衣柜里特意拿给他的。
不过眼下,他正垂头看手机,对身边事并不在意。
唇角绷紧,贺星说了声行,将林朝的水一饮而尽。
一看贺星有点主动的趋势,林朝大喜过望,跟小蜜蜂一样勤劳的围着转。
两人在这有说有笑好一会儿,都有人开始打趣,在这私会。
林朝面带笑容摆手,连连澄清。
“贺哥男朋友还在这里呢,你们别说了,我和贺哥就是普通朋友。”
“贺哥这么厉害,和我玩就是带我,别说了,没这回事。”
一同人一起去吃饭,井时和他们处不来,贺星也不搭理他,前面一声欢声笑语,就他孤寂的跟在后面。
饭桌上特意给贺星旁边留了个空位,林朝径直坐下,他发觉贺星和他男朋友没那么相爱,行为不免大胆起来。
有人故意给他倒酒,井时神色淡淡,直接拒绝。
林朝注意到这边,跟正宫一样递来一杯红酒,笑意宴宴:“我还是第一次跟小时见面呢。”
他眼尖看到井时右耳的耳钉,笑容更大,“没想到小时也打了耳洞啊,之前贺哥就老喜欢看我的耳钉,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原来是你打了耳钉才看的啊。既然这么有缘,我咱们喝一杯啊,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仰头一口喝完。
井时说:“我不喝酒。”
他当然不喝酒。
贺星抱着双臂想,自从被他诓骗出的轮奸事件后,井时就一直不敢喝酒,在外滴酒不沾。偶尔碰了沾点酒味的东西,都会立即在卫生间呕出来。
“我不能喝。”他很坚决。
林朝咬唇有点委屈的样子,他看向贺星。贺星直直望着井时,站起身来从林朝手上接过酒杯,递在井时面前,“为什么不喝?喝下去。”
沉默半响,井时接过酒杯,什么也没有说,一口气喝了下去。
在场人鼓起掌,“还是贺哥有本事啊。”
贺星黑眸阴沉沉看着他,井时想坐回位置,倏地,被贺星攥住手臂,连拖带拽离开。
林朝一脸茫然,其余人面面相觑,笑得耐人寻味。
贺星拽他进了男厕所,厕所里没人,进入隔间,贺星让他跪下。井时双腿跪在地板,面对男人的胯间,裤子拉链一解,一根尺寸不小的性器拍打在他脸上。
灯光太亮,井时缓了会神,他张唇柔顺的含进龟头,慢慢舔弄起来。
性器很快鼓大,将他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贺星抓紧他的头发,逼他抬头不断深吞,磁性的声音接着响起:“你看到今天那个少年了吗,他可比你乖多了,比你听话,比你懂事,我看了都忍不住对他多温柔一点。”
他胯间一顶,将性器一掼,撑开井时喉咙,舒舒服服的抽送。
“你再看看你自己,只能被人随便当做飞机杯使用,真是人各有命啊。”
井时闭了闭眼。
贺星勾起唇,他眼里闪烁着顽劣的光芒:“今天餐桌上的人你有没有觉得眼熟呢?”
井时随着他粗鲁的动作有了焦点,目光移在贺星身上,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贺星露出个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看来你忘了呀,今天在场的人就是那天升学宴晚上碰你的人啊。”
瞧见井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贺星浑身舒畅起来,他缓缓操着井时柔软的喉咙,边想边说:“其实那次,他们说想玩一下你,我就送了。你不会没记住吧?当时你喝醉了,我就看着你被掰开腿,被其他男人摸。”
说到这,贺星拧了下眉,觉得这些话说起来就反胃,但他在井时面前滴水不漏,“你当时一直哭着叫我的名字,求我救你。可他们都是我兄弟,你又不值钱,送给他们玩玩就算了。你水太多了,一碰就敏感得不行,有人要操你,就欢快的送上去。”
“那天晚上是不是很爽啊,井时?”
井时爽不爽不知道,贺星爽快得不行,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是井时心里永远的刺,每次一提起,井时都会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掌心握拳,深陷肉里,指节隐隐发白。
也是,几乎没有人会不在意身上发生过这种事。虽然是谎言,可井时并不知道啊,他只知道那一夜自己被残忍的轮奸。
“你知道吗,每次我和他们一起玩,他们都在问什么时候再给他们爽爽,说你下面比会所卖的那些玩意儿还紧。”
“当时还拍了视频,早知道就给你看看啦。”
说着贺星拿出手机,随便点开一个他所拍过的视频,一声声熟悉而高昂的呻吟冒出。
黑发湿漉漉的沾在脸上,胸膛剧烈起伏,井时紧闭的眼里不停滚落出眼泪,整个脸上都是湿润的,嘴巴却大张开,正廉价的含着着男人的性器。
“啧。”
看到这幅样子,贺星一下没了心情,拽着手臂提他起来,他拿出点纸,胡乱擦井时脸颊上的眼泪,“哭哭哭,哭死你。”
“你的眼睛现在知道有用了。”
井时不想见到贺星的朋友,那正好,贺星平时就恨不得井时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自然合他心意。
贺星朋友办了个艺术展览会里,闲得无聊去捧场,没料到遇见一位意想不到的人。他高中喜欢过的女生杨蕾,她还是犹如高中模样,青春洋溢,单纯甜美。
许是留意时间有一会儿,杨蕾注意到他,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贺星。”
贺星语气平平,也回复了句好久不见,他早就对杨蕾没了感觉,当初年轻,一度觉得杨蕾很符合他心目中女友形象,不过那时她一心栽校草身上,对他漠不关心。
想到这,贺星不舒服起来,他对这人喜欢过井时的事情耿耿于怀。
杨蕾出于认识找他聊了几句,感慨一句:“唉,没想到天涯沦落人,我俩会喜欢同一个人。”
贺星意味不明哼笑。
她说错了,他并不喜欢井时。
井时是杨蕾青春时期暗恋过的男神,但不过是他挥之即去的性玩具。
一想起这点,贺星就觉得可笑。
杨蕾很好看他们,毕竟是男神交往这么多年的男友,她心大,也没将贺星曾经是她追求者的事记起,在她眼里,觉得那时候贺星就是小打小闹,大少爷的突发奇想。
她主动邀请贺星进一个群,“正好,下周六他们想办个高中同学聚会,之前和井时发消息说了,但他应该没有看到,到时候你带上井时一起来。”
贺星扫码进群,听到跟井时说过,挑了挑眉。
他心道:井时肯定看到也没装没看到,多丢人啊,看似事业有成,爱情和睦,但内里连狗都不如,只是有钱人的高级飞机杯。
“你放心。”贺星微笑,“我会带他来的。”
贵人多忘事,之后他就将这事抛之脑后了,直到同学聚会那一天他收到消息,才想起这么一回事。
不过他正在操井时的骚穴,井时双腿大开,嫣红的肉道早就被他操得水淋淋,身体无力地发抖。
贺星停下,给了杨蕾回复,手机扔在一边,再好好粗暴操弄这只小母狗,直到在里面射了两次,爽完以后,才从他身上下来。
贺星没有让井时洗漱,只是擦拭了一下身子,腹部还含着男人一股股腥檀的浓精,塞进一个细小的按摩棒,牢牢堵着穴口。
贺星随意在衣柜里挑件大衣,扔在井时脸上。
在车后排,隔板升起,贺星的手按压他吞满精液,鼓胀的肚子,一边揉玩他胸前的乳尖:“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同学聚会,让你那些好久不见的同学欣赏你这副被肏干的样子。”
井时目光微动,可是他没有办法,任由贺星拖着他一步步进入包间。
灯光温黄,同学们比起高中都成熟不久,衣装靓丽,幸福美满,他们之中或许平凡无忧,或许已经闯荡出一番事业。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有位正在深渊里无法逃出的同学,一如高中,充当男人的泄欲工具。
“贺星,井时你们来了啊。”
不少同学热络的涌过来,自从毕业后知道贺星家上市公司,全市最大的房地产企业,有钱到无法想象,就扼腕长叹,没有把握高中巴结大少爷的机会,现在一看到人影,就热情欢迎。
井时浑身一颤,紧紧攥住他的手臂,好像内向依赖的模样。
无他,只是看到有人来了,贺星恶趣味的开启按钮,按摩棒一抖一抖连续震动起来,在刚被操得喷水的敏感肉穴里,肆意奸弄。
更别提深处还含着一腔精液。
贺星扶着他的腰,瞧起来恩爱有加,却在他耳边道:“夹好了,骚味都流出来了,要是被别人知道,那可怎么办?”
话里在关心,但语气幸灾乐祸。
井时身体细微的发抖,那根按摩棒震动毫无规律,忽高忽低,意识都要恍惚了。
贺星平易近人,有意为之,打了一圈招呼,拿着杯果汁递给井时,要他和前来期待的看着他们的杨蕾碰杯。
井时木然的和人碰杯,一饮而尽,冰冷的果汁加重了此时此刻荒诞的一幕,漂亮清冷的脸上浮现犹如烈酒燃烧的红潮,诱人飞蛾扑火。
杨蕾看呆了,贺星将水杯重重放在桌上,杨蕾猛地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离开。
懊恼,怎么在别人男朋友前看人入迷了。
用餐的时候,昔日班长在高声谈论趣事,贺星手指在桌底,摸到井时的双腿,那一片都湿了,真是贱货,内裤都一片潮湿。
贺星不满,狠狠拧软穴一把,井时握着拳头攥紧,任由贺星手指勾在按摩棒底部的环,拉出一截,然后再用力一插,直接插到底了。
喷出好多水。
“啊——”
井时伏在桌边,肉眼可见的抖动,其他人不明所以看过来,贺星说:“没什么事儿,井时脚抽筋了,你们该吃吃该喝喝。”
说了一声井时不舒服,大家就没有多找井时了。
众人放下心来,贺星静静听他们说话,接受那些人讨好的敬酒,而他身边的井时,下面被他手指操控按摩棒,玩到一塌糊涂。
直到酒席结束,两人和同学们进入停车场,贺星先带井时上车,车门一关。
贺星推倒井时,扯开他裤子,内裤湿透了,按摩棒都无法堵住贺星下午射进去的白浊。
大掌乱扇井时的嫩穴,不满道:“就知道发情,活像个母狗,不是叫你好好含着吗!”
井时发出承受不住的喘息,唇都咬出血了,要不然刚刚在包间里他就崩溃地呻吟了。
听到旁边同学们好奇的凑过玻璃边,欣赏这辆豪车。贺星眼睛微眯,不知道想着什么恶主意,作势要按下车窗,井时扑上去抱住他,求道:“不要,不要……”
“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
贺星横眉冷眼,看见井时绝望的眼睛,露出一个笑,“那你好好求我,说点好听的,教了这么多年,不会一点都不会吧?”
窗外就是一些同学正探头探脑,想透过这边薄薄一层看进里面,他们嘴巴张和,正说着话。
窗内,井时脱下衣服,浑身赤裸的骑贺星的鸡巴上,浓睫一颤,泪珠滚落,他低贱请求:“主人,主人请你使用小狗。”
“小狗里面好痒,主人,求求你……”
剩下的话一窒,贺星已经迫不及待的插进他发热软绵的洞里了,一边骂道婊子,一边操到井时说不出话。
外面的同学们喜滋滋在跟这豪车合影,完全不知车里发生多淫乱不堪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