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高中和井时在一起了。
他那时读高二,成绩常年垫底,酷爱自持清高,不拿正眼看人,除了家境好长得帅简直一无是处。
而他刚交的男朋友井时,成绩优异,物理竞赛的种子选手,颜值一众认可的评选为校草,隽秀干净,从小学起,情书就没断过,属于人看了一眼,就打心底喜欢。
关键是,两人之前还是情敌关系。
互相仇视,势如水火的两人,突然成了情侣。
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震惊众人下巴,大多数人不敢置信的问假的吧,开玩笑吗?
贺星趾高气扬的反驳:“假个屁,我们就是交往了。”
井时在他身后,脸色平静,没有反驳。
贺星故意换好座位,与井时成为同桌,他们平时手牵手,摸摸脸,引起同学们频频回头。
贺星很得意洋洋,甚至有时会在众人的起哄中勾着井时接吻。
井时总是皱着眉头,可他反抗不了贺星的一意孤行,在教室窗帘后面被亲的脸色绯红。
说两人是情敌也不尽然,就是一场人尽皆知的三角恋。
大家都知道,贺星之前有位喜欢的女生,送各种大大小小的礼物送了三月,谁知女生转头高调示爱校草,还送上一本文艺书籍一表爱意。
不过这校草,半路被他截了胡。
刚开始女生还不信,跑过来追问具体情况,结果贺星当她的面和井时接吻,挑衅得冲她扬眉。
女生瞪大眼,气愤跑走。
他们都不知道他俩怎么在一起的,井时是哪只眼睛看上贺星的,毕竟贺星老是抬着下巴看人,一向保持他高高在上的姿态,更别提他处处针对井时。
和井时做朋友,他们都觉得荒谬,谁知竟然直接越级当男朋友。
当然他们也不知道,每晚在贺星家里,井时都会跪在地毯上为贺星洗脚。
贺星悠闲的倒在沙发,慢悠悠读出井时手机里的消息。
“校草你是怎么了,怎么和贺星搅和在一起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是不是被逼的?被威胁一定要给我说。”
“看看我啊!我比贺星更帅看看我!”
贺星一字一句读完,嗤笑一声,脚在身下人柔软的掌心里碾了碾。
井时停住动作,静静等他发泄,贺星不满说:“哼,要不是你还没成年,真想给大家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井时垂眸不语。
井时剩两天成年的时候,贺星就把他按在床上肏了,严格来说贺星比井时还小半年,但是贺星想肏他的下面想得很久了,数着日子破他处。
高高在上的校草被抬起双脚,下面的嫩穴暴露出来,很干净的粉色。
贺星扫一眼紧闭双眼不想面对的井时,哼着小曲,灌进半瓶冰凉的润滑剂,同龄人勃发的鸡巴打在他的小穴上。
井时呼吸急促起来,他清楚感知到属于同为男性的鸡巴恶意的在穴口拍打,有时候进去一点龟头,动两下快速抽出,存心捉弄作践他,润滑液随着动作流出到腿缝。
贺星抓揉他的屁股,玩弄着他前面不动的分身,忽然,一下子炙热的阴茎长驱直入,猝不及防的进入,肏到好深,整个人都似乎被凿成两半。
腔道紧紧缠咬,贺星掐着井时的下颌,逼他张开发红的眼睛,“感受到了吗,我操进你身体的感觉?”
贺星意犹未尽:“校草的身体就是舒服。”
里面太紧了,未经人事的小嘴狠狠吸咬,贺星没有怎么动都能感受到窒息的软肉包裹着他,他拍了拍校草的屁股,然后弓腰,拔出来一部分,然后,一口气奸到底。
“啊啊啊啊!”
井时攥紧床单的手在发抖,控制不住发出掺杂情欲的尖叫。
“跟我抢女人,你什么东西。”
贺星爽到直骂他骚母狗,用力的肏得啪啪响。一想到他是喜欢的女孩心上人,畅快极了,她喜欢又怎么样,这贱货还不是当了他胯下的母狗。
井时搭着手臂在脸上,死死咬着唇,被肏狠了,才会迫不得已发出闷叫。
在肉道深处舒服的泄了好几次,睡觉都要把鸡巴埋在里面,井时十八岁生日就是含着贺星的鸡巴度过。
开学那天,他跪在地板,额头靠着地面,高高翘起臀部任由男人鸡巴插进去,发泄晨勃,等贺星享受完。屁股里灌满浓稠新鲜的精液,贺星羞辱般拍拍他潮红的脸,才施恩让他这般含着去上学了。
贺星开了荤就非常不是人了,高中生,他心里没读书,那就满脑子黄色。
天天刷视频,网上批发一大堆情趣玩具,准备随时用在小狗身上,给小狗喂饱点。
井时,就是他新养的小母狗。
是他花钱买的一个性爱玩具罢了。
毕竟他家里很有钱,家中在b市赫赫有名,熟知他身份的人还喜欢常常调侃他为太子爷。
不过他读书低调了很多,厌倦私立贵族学校攀龙附凤的风气,特意选中读书气氛浓郁,作风优良的一中,父母特意为他在附近买好公寓上学。
井时的家世与他南辕北辙,单亲,父亲好堵成性是个人渣,家境穷到连房租都要一拖再拖。年纪小小就知道要多赚钱,要不然连读书的钱都没有,毕竟可没人养他。
一次意外遇见井时在酒店当服务员,贺星提起茶壶叫他伸出手,将温热的茶水倒进他手里,看井时一声不吭挨这羞辱,贺星眼珠子一转,叫来经理:“你们酒店还招未成年打工呀?”
井时赫然抬哏看他。
贺星就是坏和傲慢,本来开始是做为情敌的仇视,故意搞黄他工作,后来是看到井时对他的目光,莫名其妙,这么穷的一个人,波澜不惊的眼里,独独对他充满藐视与轻蔑。
贺星低头发笑,笑到肩膀都发抖了。
井时,有资格看不起他?
搞到井时彻底没有办法工作,又找人给他父亲介绍一个一本万利的投资项目,人就是很贪心,明明赚了不少钱也不走,到最后输得一败涂地,导致井时年纪轻轻就背上无法想象的巨债。
贺星心里一点罪恶感都没有,毕竟他什么也没有做呀,那个项目起初也的确是在赚钱啊,要怪就只能怪他父亲自己太贪心而已。
走投无路时,贺星特别“好心”地伸出援手:“我可以资助你,资助你读完大学,或者出国留学都可以,只要你——”
他拽过井时的衣领,两人距离拉进,盯着他皱眉都有几分帅气锋利的眉眼,贺星展开从来都没有如此灿烂的笑容,“当我的狗。”
井时同意了,他不可能不同意的,他的人生,再与贺星产生交点后,就已经开始一败涂地。
他只能尽全力保住岌岌可危的未来。
自从开荤之后,贺星就万种花招,百般羞辱,他就喜欢看井时不愿意还要忍耐的模样。
午休让井时在学校厕所里跪着给他口,翘起屁股给他肏解解馋,这都是日常。贺星更喜欢让他屁股里含着各种玩具,等他穿好校服在同学面前,拨动遥控器,让井时浑身发颤,死死咬住下唇也拒不发声。
粗大的按摩棒将他搅成一滩春水,站也站不稳。
贺星就像玩小时候玩得遥控汽车,手里是掌控汽车的遥控器,他做为主人,自然是一切都尽在掌控,时不时拿出来玩玩。
贺星恶意满满想:要是他敢叫出声,这样全校都会知道他是位馋到要插着按摩棒上学,名副其实的骚货。
井时硬生生忍住了,太厉害了,下面都要捅穿了还当无事发生,贺星舔舔唇角,笑着出面带走井时,就在旁边废弃的教学楼里操了个尽兴。
井时不爱发声,但贺星就特别喜欢把他操到崩溃的发出声音,软绵绵的肉腔一次一次由粗长滚烫的性器进入,这是一场谁都不愿服输的博弈,所幸每一次赢家都是贺星。
近日,贺星多了一个兴趣爱好,拍视频,他特意购买价格高昂的设备,不过学艺不精,拍不出大画面,他总是直面对着井时操到失神的脸,遍布红痕的身体。
拍摄过程里,贺星爬上床,他抓着井时脑袋凑近镜头,一从后面强奸他,操开他的穴,一边笑意吟吟说:“介绍一下,这是属于贺星的小母狗。”
“哈啊。”
“接下来他就要张开腿,好好伺候主人咯。”
井时鼻尖发红,仰起头喘息,贺星禁锢着他不允许他挣扎半步,所有的欲望都尽情在他身体柔软敏感的肉穴里发泄至一干二净。
心心念念的电视屏幕上终于出现井时的身体,红通通的穴,覆满青筋的性器一寸寸缓慢进入学校优等生身体里,真是一场大戏。
有了视频,他就喜欢在家无时无刻播放,顺便在当事人面前,说他当时他是多么骚,多么想被操的样子。
这样的羞辱,井时视而不见。
高考结束,井时以很好的成绩考上b大,差点夺得本市理科状元。贺星只是堪堪险上,虽然贺星自认为不介意成绩,毕竟他随时出国留学,可看到井时比他高出这么多,心里免不了一番妒忌。
他很讨厌井时,或者说他一直很嫉妒井时。明明他比他有钱有家世,却总是比不过他。
贺星情窦初开喜欢的女生暗恋他,身边的同学无论如何嘴里都在夸他,严师也常常对他另眼相看,甚至于全校的人觉得他配不上井时,凭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他?
高考后贺家举办了升学宴,贺星施恩让井时一起参加宴会,毕竟井时即使考得这么优异,也无人为他庆祝。
别人好奇问起,贺星揽过井时的腰,笑说是男朋友。
“男朋友呀。”客人意味深长的举杯。
暗地里,贺星偷偷给使了个眼色,圈里的朋友很识相,拿来一杯下了药的酒怂恿井时,说是为了庆祝贺哥升学喝一杯。
这种场合井时无法不给面子,只好喝下这杯酒。
他从小就没怎么喝过酒,酒量自然不行,更别提下了药。
醉意上头后,贺星就将他抱到二楼房间里边骂边肏了一晚上。等他肏够了,射了满肚子精液,也没放过井时,将浑身颗粒的巨大按摩棒重重插进去,撑至后穴再也进不了一寸,才按下最高挡。
看见井时在不安详的睡梦里发出无意识的、不舒服的呻吟,贺星开着录像,对着他漂亮,冒出细密的汗的脸,一动不动拍摄。
天微微发亮,按摩器没电了,贺星才把按摩棒一起带走。
二天下午井时昏昏沉沉醒来,贺星刚在他脸上泼了杯冷水,看他茫然望向自己,玻璃杯直接砸在他脸上,骂他:“你贱不贱,竟然故意勾引他们,怎么?被他们轮奸一晚上爽不爽?”
感知到下身撕裂的痛,和肚子里凝固冰冷的白精,他看向床下散落的不同人的衣物,脸色瞬间惨白。
贺星则在他背后,偷偷翘起了唇角。
至此之后,贺星经常拿这事辱骂井时不要脸,和这么多人上过床,就是个婊子贱货母狗,迟早给他们圈里当公用的玩具。
上大学后,因为两人出色的样貌,大家对他们这对情侣报以真挚祝福,说是般配极了。
贺星喜欢这种话,他在外面就喜欢当好男人,表面对井时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在所有人面前宠井时宠得跟宝贝一样,井时鞋带开了,他都能在道路上心无旁骛蹲下为他系上。
背地却在井时耳边如魔咒般呢喃:“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射精过的脏婊子,谁会瞎了眼喜欢?”
井时垂下眼帘,越发寡言。
他就像一个道具,配合大少爷主演的戏幕。
大一必须住进宿舍,各位宿友看着贺星对井时百依百顺的场景,帮他买饭收拾床铺,甚至脏衣服都是贺星处理,不由得瞪大眼睛,简直像封建社会的少爷和奴隶。
有一次大扫除,轮到他俩,就贺星一个人忙上忙下,宿友忍不住对坐在一边的井时说:“你不动一下?”
“他身体不舒服,做为男朋友,这些事我一个人做就好。”贺星好心解释,惹得宿友们不满的看了看井时。
井时话少,和他们说交流也没几句,他们都觉得井时格外清高不理人,这么多天下来,又见贺星甜言蜜语的伺候着,井时还不爱搭理他,简直不可理喻。
特别是得知井时的学费,身上穿的用的都是贺星买的,更是觉得他是一个捞男,真令人不齿。
什么都不知道的井时伸手碰了碰,刚被射爆一肚子腥成白稠的腹部,他不敢动,稍微动一下,白精就会从腿缝流出来。
贺星说,要是流出来,晚上就在宿舍里操他。
在贺星抽空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一同吃饭时,听到了井时获得国家级竞赛奖项的事。手机各种群里也充斥着这种消息,校园表白墙里一阵刷屏,老公男神层出不穷。
贺星冷笑一声,手机扔在桌子,满脑子都是井时获奖的消息。
他可真有闲心,背着他还有心情去参赛。
周五上完课就和井时出了校,他故意存在糟蹋的心思,选了间校外不远的破旧旅馆,房间又窄又小,还没有独立卫生间。他眉毛一挑,就叫井时脱衣服。
井时抿了一下唇,动手将身上的所有衣物脱下,贺星看到他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心里格外不爽。
他命令井时当他的面自慰,井时坐到床上,把腿分开,骨节分明的手掌覆盖在中间的隐秘之处。
井时一个劲儿颤抖,手指已经进去了三根,淫液随着抽插在往外流,贺星抱臂好整以暇。等井时把自己弄到四肢无力,倒在床铺闷叫,才慢悠悠坐在床上,将自己挺立傲人的鸡巴露出来。
贺星的性器天赋异禀,又粗又长,他扳开井时的腿,慢慢让鸡巴肏进去,还没进去完,就见井时瞳孔涣散,脚趾紧绷,再次到达高潮。
“真是贱东西,主人的鸡巴大不大,小母狗爽不爽?”
贺星随便挺腰几下都能感井时到下面的汁水疯狂涌出,真是个贱得不行的婊子。
掐着井时腰间不停抽撞,把井时肏到两眼流泪,贺星恶劣地而疯狂的操干。
他不允许井时叫他的名字,只允许他叫他主人,他最喜欢操到井时崩溃时求饶,干哑嗓子喊着主人求饶,这时贺星会格外宽容,会十分满意的将精液恩赐给小母狗,让他乖乖含到他满意为止。毕竟,他从来不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