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办?”他指指自己的大兄弟。
“呃……我帮你用嘴?”我问。
“算了,我自己来。”他沮丧地摸了摸,然后小声问我,“我可以看着你撸吗?”
“我要是说不行呢?”
“那我能想着你的样子吗?”
“……”
我被他的小眼神打败了。
让受害者欲求不满的强暴犯,算什么玩意。
我掀开被子,以大无畏的精神对他说:“来吧,就一次啊,不能再多了。”
他立刻跟看到骨头的狗一样扑上来压在我身上乱啃,背后的尾巴摇啊摇。
“我会努力做久一点!”
“谁要你做久啊!”
在大腿根部吮出红印,晏阳安抚地按住我微颤的躯肢,将手举到唇边细细舔湿,平时正直的脸此刻性感无比,看的我喉口发热,异样的快感腾升而起。
“你……”
湿润的手指顺着大腿一路滑进刚经历一场人事的隐秘部位,我低下头看到那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点点地探入自己的体内并带出丝丝淫液。
酥麻的感觉由尾椎蔓延开来,我紧紧地抱住他,感受他的性器连根而没,在他的身下摇晃。
我难耐地催他再重点,他却是九浅一深地抽送,汗水自他的额头滚落,跌进我的眼睛里,烫得我浑身一颤。
晏阳眸色一沉,动作忽得变快,如一团火擦着我的内壁点燃了我的全身。
我受不住刺激,精夜顿时泄在他精状的胸膛上,只觉下身又酸又麻。
“你不要嫌我不好,我会学的。”
“大爷我嫌你太好行不行?”
我泄得早,略有些失神的任他摆布,在他没有尽头的抽插中发誓下次决不能看他可怜由着他了。
床板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声响,晏阳才有了结束的迹象,他忽然停下了动作猛地抽出,紧接着我的背部就贴上了滚热的胸膛,穴口再度被巨物贯穿。
“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了伟哥。”我咬牙掐住他的大腿。
他吃疼,抽了口气:“没、没有。”
“那怎么还没结束。”
“要两次并一次,”他竟敢这么跟我说,“再坚持一下。”
坚持个鬼!
我摸上我们连接的部位,握住他的阴囊有节奏地抚弄,听着他的呼吸声越发不受控制,没一会儿灼液就在我的体内爆发了。
我松下一口气,瘫倒在他身上,真的成一条死鱼了。
他不满地发出抗议:“你陷害我。”
我手上微微用力:“再逼逼捏爆你。”
他不敢多说了:“又欺负我。”
“你还有脸说?!”
我气呼呼地趴到床上,翘起臀,让他看看汩汩流出的白灼。
“这是谁的东西?”
他脸红的滴血:“我、我的。”
“旧的还没洗掉,新的又添进来,你……你其实就是吃了伟哥吧?!”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家伙慢慢地硬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对着我的屁股摇头。
“我控制不了。”他用手虚掩着,不敢抬头看我。
我以前有多爱他对我把持不住,现在就有多恨,造孽啊。
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要用双腿给别人纾解,狰狞的肉器在我的腿根处来回摩擦,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后颈。
“不约了,不约了。以后没有一三五七只有一五了。”我高声宣布。
“你不能独裁。”他现在说话倒利索了。
“你有本事把那东西拿走再说话。”
“……没本事。”
“怂!”
“嗯,我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