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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中,阿统已经很有眼力架地关闭了听觉系统,静静地呆在已经属于他一个统的房间里。
而他的主人,腰部围了一条浴巾,后背有几道浅浅的抓痕,正将满身潮气的伊尔西抱出浴室。
雌虫的指尖无力地坠着,全身被水蒸气熏得泛着淡淡的樱粉色。
只是嘴唇艳得有些发肿,从胸膛蔓延到脚踝的红痕,带着缱绻的暧昧让白榆心中尽是沉甸甸的满足感。
他们回到卧室,又一起滚到宽大柔软的床上。
白榆没有说话,静静地蹭到伊尔西身边,双手环住雌虫的腰,然后将自己整个脑袋完全埋在伊尔西的颈窝,使劲地嗅了一大口。
伊尔西察觉到少年低落的情绪,有着担心地问道: “白榆,怎么了?”
他拍了拍白榆的背,带着热意的手掌顺着脊椎缓缓捋下去,直至摸到并握住白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才很轻很缓地问道: “今天下午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嗯。”白榆的声音闷闷的,他抬起头,一动不动地看着伊尔西蓝色的眼睛。
他们面对面,挨得很近,几乎是比较贴着鼻尖,呼吸间便可以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气息。
少年的眼睛黑的纯粹,此刻却湿漉漉地蒙上一层无措。伊尔西的心一揪,他撩开白榆挡在额间的黑色碎发,落下浅浅的一吻: “白榆,和我说说好么?”
“阿文今天醒了,他是雌父的战友…”白榆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和自己的猜测一股脑得全部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把玩着伊尔西领口的一颗纽扣。
“伊尔西,你说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白榆停下手中的东西,声音心充满茫然。
白榆早些时候已经告诉了伊尔西:自己来自一个遥远的,已经湮没在历史中的,和这里截然不同的星球。
但直到今天,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世可能真像上辈子小说里的一样离奇狗血。
他两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无力感与未知感,但偏偏涉及到自己的身世,他又不得不去思考。
“伊尔西,你说我的存在是真实的么?”
伊尔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牵着白榆的手摸上自己的侧脸: “白榆,你看这是热的。”
他又拉着白榆的按在自己的胸膛: “你看这里是跳动的。”
白榆呼吸一凝,他感受到了自己手掌下的那颗跳动的心脏,并且随着他们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你看这都是真实的。”伊尔西揽过少年的肩膀,手搭在少年的后脑勺说道: “剩下的,我陪你一起去寻找。”
“答案其实并不重要,因为我相信无论是雌父或者父母,白榆这个名字都包含着他们的期盼和爱意。”
“所以不要害怕答案。”
伊尔西的声音宛若迢迢的银河,在朦胧的月夜静静地流淌在白榆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