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西,今夜还很长,我看能挺到什么时候。”蒙格利歪着嘴侮辱性地拍了拍伊尔西的脸,接着挥舞起了那根满是倒刺的鞭子。
血肉飞溅,疼痛混着屈辱在身上肆意横行,伊尔西垂下头掩盖住沁出的生理泪水,□□已经遍体鳞伤,他不想连灵魂向恶魔低头。
“叫啊!你他妈是哑巴么?你给我求饶!”蒙格利看着伊尔西宛若青松的脊背,气得咬牙切齿,手上的皮鞭挥舞得更加用力。
没一会,伊尔西整个后背都爬满了蜿蜒的鞭痕,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软肉,整张脸被折磨的毫无血色,嘴唇更是被咬得鲜血淋漓。
血顺着狂啸的鞭子滚落到冰冷的地面,积成深红色的血洼,整个别墅充斥着无边无际的狰狞的嘲讽与肮脏的谩骂。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过了午夜12点,子夜的月亮冷得发白。
蒙格利终于抽累了,他将鞭子仍到一边,用鞋尖勾起伊尔西的下巴,享受着伊尔西眼中溢出的屈辱:“星河集团掌权人又如何,不还得跪在我的脚下。”
他看了眼黑咕隆咚的窗外,又开始骂骂咧咧:“萨满怎么还不来?”
果真如此。
伊尔西感受着下巴连着咽喉的窒息,在尖锐的刺痛中清醒地想着:他和萨满是一伙的。
“萨满这个老匹夫,怎么联系不上?”蒙格利狠劲戳着光脑,面上极其不耐烦。
他当然联系不上,因为此刻萨满正在空中完成优美的抛物线。
“草!”蒙格利将光脑扔在一旁,转过头来打量着破破烂烂的雌虫。
贪婪的眼神顺着后颈寸寸而下,直至落到依旧没有任何曲折的脊梁。
“妈的,真想现在就口你。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个死样子。”蒙格利磨着后槽牙猥琐地盯着伊尔西的脸。
他想立刻就把伊尔西压在身下,看他逐渐惊惧的眸子,崩溃的脸庞,这才是最完美的享受。
只是不等萨满的话……他可是雄保会的b级雄虫。
蒙格利想起来和萨满的交易,精虫还是畏惧地退了退。
不急这十来分钟,蒙格利知道萨满也觊觎这只雌虫很久了。
只不过他还可以再找点乐子。
“伊尔西,你不是不愿意求饶嘛么?”蒙格利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眼睛露出了贪婪的光芒。
伊尔西来不及缓解肿痛的膝盖就被带入了卫生间,他感觉头皮一紧,紧接冰冷的水攫取了所有的空气,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挣扎。
抑制环更是兢兢业业地压制了他全部的精神力,让本就趋于崩溃的精神海雪上加霜。
就在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的时候,蒙格利终于把他的头从水里拽上来。
“怎么样,伊尔西。”蒙格利小人得志般抖动着满脸的肥肉,再次将伊尔西的头按入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