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烬被身上的人拍醒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半,日出前的清晨,但屋子里被遮光帘挡着还黑漆漆的。
“呜呜钟烬,我想起来我忘记什么了!”时与掐了一把钟烬的腰,“我橡胶过敏!”
钟烬:“”
钟烬把人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放到了一侧,打开了灯,匆匆掀开被子就看到了时与手臂和腰上的红点。
他随后扒下了时与的内裤,不顾还在挣扎着不让他看的人伸手往人后穴摸过去。
被分开的臀缝中间,穴口处已经微微红肿了,屁股上也起了些星星点点的红疹。
“你好烦,别看了!”时与终于有了力气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钟烬有些无奈俯身亲了亲他,“这也能忘?我让人送药来。”
时与迅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太丢人了,你去找,就在药箱里。”
钟烬掀开他脸上的被子十分虚心地请教,“我不是医生,你得告诉我要找什么药。”
时与伸手拿过一旁柜子上的纸笔,划拉了两下递给了钟烬。
钟烬接过来看过去:“”
不愧是医生的字,连个笔画也没看懂。
“宝宝,我不是说你的字不好看,但是这种程度我可能看不懂。”
时与气鼓鼓又重新写了一遍,还一边嘀咕,“哼,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霸总的。”
钟烬理亏,只亲了亲他便下了楼。
时与不忘嘱咐,“让别人知道我就生气了!”
钟烬应了一声,轻手轻脚下了楼。
十分钟后,钟烬才从一堆备用药里找到了药上了楼。
时与即便因为过敏身上有些痒,但他才睡了两三个小时,只这几分钟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钟烬看了说明书,还是把人扶起来让人喝了药。
药膏就比较麻烦了,身上的红疹吃了药就能下去,但是后穴里直接接触了太久的安全套,有些红肿,需要把药膏涂进去。
时与本想自己来的,但被钟烬按在了床上,“我跟它比较熟,我来好不好?”
时与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掐了他一下,“不要脸。”
钟烬微微分开他两条腿,又往人肚子下面垫了枕头,红肿的穴口露了出来。
他将微凉的药膏挤到手指上,随后先将药膏涂抹在了穴口四周。
原本就没停歇多久的小穴还带着些松软,此时染着药膏亮晶晶的,时与又因为羞耻和紧张不时瑟缩,紧闭的穴口就跟着颤动。
钟烬亲了下他的臀肉,轻声安抚,“要涂里面了,我轻一点。”
“你不能快一点嘛。”时与都能感觉到身后钟烬灼热的视线,他整个人都开始发热,脸色已经变成了酡红。
钟烬重新挤了些药膏先往穴口里推了进去,随后指尖跟着往里进,他轻轻用指腹开始往穴肉四周涂抹药膏,细致又缓慢,生怕弄疼了身下的人。
但他指腹轻轻扫在四周上时,紧密的穴肉里开始变得越来越湿滑,他动了动手指,里面的水似乎有变多的趋势,且包裹着他手指的穴道开始越来越紧。
时与被他一下下轻扫弄得后穴又疼又带着轻飘飘的痒意,整个人被折磨的汗都要下来,下意识绷紧着身体想要抵御一下这陌生的感觉,但身后的人还在慢悠悠的在自己身体里来回转着圈地滑动指腹。
那根细长的手指越进越深,他甚至感觉自己身前的阴茎都有些要硬起来的趋势,于是他蹬了蹬腿,“好了可以了。”
钟烬的手指伸不到最里侧,于是他抽出手指用纸巾擦了擦给时与盖上了被子,还是忍不住调侃,“宝宝,我的手指不够长,需要用别的“工具”吗?”
时与凶巴巴的,“闭嘴吧!”
钟烬轻笑一声起身去洗了手,回到床上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趴好,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抱歉。”
时与闭上眼酝酿睡意,“你事先又不知道。”
钟烬轻声哄他,“很难受吗?”
时与抱住他的脖颈声音有些轻,“一点点,过敏好得很快的。”
随后便是时与越来越轻的呼吸声,钟烬一直轻轻拍着人后背,直到身上的人呼吸越来越绵长才跟着睡了过去。
时与醒来的时候钟烬正在检查他身上的红疹,又俯身在他穴口看了看。
他条件反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你大早上耍流氓啊?”
钟烬指了指钟表,“中午了。”
时与:“”
“先起床吃饭吧,吃完再上一次药,应该就会好了。”钟烬抱起他给他穿了件浴袍,进了浴室,一边给人挤牙膏一边淡定描述,“我刚看到下面已经不肿了,还有一点红,现在还会疼吗?”
时与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钟烬失笑,“我都看了许多次了,还会不好意思啊?”
时与:“”
因着时与突然过敏,两个人便都没出门,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时与后穴已经好全了,身上的红疹也只剩浅浅的痕迹了,时与才马不停蹄地要出门。
“哥哥说让我带颜辛去医院看病,你陪我一起吗?”时与难得早起了一天,望着钟烬征求意见。
钟烬答应地很干脆,“好。”
早上十点,时桁在医院接到了四个人。
“”
“需要来这么多人吗?”
时与指了指颜辛的男朋友云朔,“他要陪着颜辛,肯定要来。”
随后又把一旁当了半天人形背景板的钟烬往前推了推,“他是付钱的。”
钟烬很淡定地跟时桁点了点头打招呼。
时桁:“”
趁着颜辛进去做检查的时间,云朔凑近时与,脸上带着些为难和忧虑,“真的很谢谢您,这些费用我会尽快还的。”
时与笑盈盈看他,“你不用太担心,现在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万一只需要做个很简单的手术呢?”
“而且,我老公有钱,你不用担心,他是个好人,经常给贫困山区捐东西的,给颜辛一样的。”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钟烬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安慰好了云朔,颜辛正好做完常规检查出来,几人又一齐去了诊室。
时桁进去了,时与就不操心了,坐在了外间等。
钟烬在他身侧语气里带着戏谑,“以后能不能不要只在外人面前叫,在家里也叫。”
时与一怔,“叫什么?”
不待钟烬回答,时与已经想起来了,于是他弯了弯眼睛看钟烬,“老公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想着这些事情,想想怎么赚钱吧。”
钟烬挑眉,“嗯,我尽量赚钱和睡你两不误。”
时与:“”
时与脑瓜子转得飞快,想着如何怼回去,但还没来得及想出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宋清亦?”时与眨了眨眼,“你为什么来了?”
宋清亦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走近了还能看到上面带着些微光的暗纹,整个人被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身高腿长的,原本看起来十分不靠谱的人,硬是变得有种不羁的肆意。
时与默默嘀咕:“骚包。”
钟烬在一旁垂眸笑了。
宋清亦丝毫不在意他的点评,淡定坐到了他身旁,“你看你老公都不问,因为他比你聪明,我来这能干什么?”
“哥哥还在上班!”
“所以,我是来接他下班的。”
时与撇嘴,“无事献殷勤。”
宋清亦看了他两秒,突然笑了,“你该不是个哥控吧?”
时与瞬间站起身气势都盛了些,“你懂个什么?我是怕哥哥和你误入歧途。”
宋清亦刚要继续说,就被钟烬扫了一眼,于是他只淡定回道:“谢谢关心,暂时还没入。”
话音刚落,诊室的门开了,时桁走了出来,宋清亦下意识起身了。
只是刚要说话,走廊尽头传来了一阵“蹬蹬蹬”的跑步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此时时与和宋清亦站在一起,两个人同时看到了这场面,瞬间像是看到了炸弹一般齐刷刷往后退了两步,让出了一个超大空间。
钟烬:“”
那小孩儿从两人身前跑过朝着诊室就冲了过去,扑到了时桁身上。
时桁接住他,摸了摸他的头,还是抽空扫了两人一眼。
“两个废物。”
时与:“”
宋清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