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锦衣公子过去,郑本道:“真把三个当做讨饭的了。”
这时就听路旁有人议论:“是嵘王府的人……嵘王府啊,了不得。”
郝窟头道:“你猜,我想到了什么?我怀疑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嵘王世子。你们还记得吧,沈琤娶了嵘王的郡主为妻,而嵘王世子听说早几个月也得到了儿子,也就说沈琤不光有儿子,还有个侄子。咱们绑不了他的儿子,绑他的侄子也一样。”
三人相视一笑,仿佛找到了新的方向。
“那咱们就稍安勿躁,好好打探一下这嵘王世子和他的宝贝儿子。”
三人经过观察,发现嵘王府显然比沈琤的府邸容易攻克得多,一来,虽然有巡兵,却不多,二来,院墙正常高度,飞抓百练索很容易勾得上,三来,嵘王府疏于防备,整个府邸透着一股闲散的感觉,每个人好像都懒洋洋的,正好给他们可乘之机。
打定主意,说干就干。
虽然他们对嵘王府的人员不大熟悉,他们穷的叮当响,见嵘王府人人都像主子。不过,他们还是找到了判断的依准,世子的儿子一定是被保护的最好的那个,而且之前给他们碎银子的那位公子既然世子,他去探望的孩子,必然是世子的儿子。
过程顺利的简直像做梦,他们从嵘王府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盗走了一个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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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嵩的百岁宴席足足办了半个月的流水席才渐渐到有结束的意思,各地人马纷纷打道回府。
这天,暮婵抱着儿子在屋内转悠,她跟平常一样逗着儿子。沈嵩能认人了,有的时候做个鬼脸给他看,他先是一惊,张大嘴巴,接着便咧嘴笑开。
“傻乎乎的,你笑什么呀?笑娘啊,那娘再给你做个鬼脸。”
这时候,烟露一脸凝重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嵘王,因是自家人就不通传了。
他哭丧着脸,一看到暮婵,就由哭丧变成了嚎啕大哭:“不好了——不好了——暮婵出大事了——”
暮婵吓的抱紧儿子:“什么事?您慢慢说?”
“女婿在吗?”
“不在……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侄子被人偷走了!”
暮婵一听,更加将儿子抱紧了:“什么时候的事?我哥哥和嫂子呢?他们这会怎么样?嫂子有没有惊吓过度?”
嵘王这才含泪解释:“不是你嫂子的孩子,是老四的孩子。”
暮婵纳闷:“他哪里有孩子?”
“有啊,你不知道而已,去年你顶替他的名义被沈琤掳走,我为了防止他出门一直叫他屋内念书,谁知道他闲的无聊,和书房的小丫鬟……反正那丫鬟也瘦,旁人看不出怀了,她竟然悄悄的将孩子生下来了。他俩一直瞒着,我最近才知道,这孩子不敢叫人知道,我一直悄悄过去探望。结果昨晚上,竟然叫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