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笑准没好事,暮婵也不追究了,而是道:“你都调查了这么久了,堂姐养的那帮和尚究竟是男宠还是刺客?还没有答案吗?”
沈琤不想让她牵涉其中:“查了,就是男宠而已。你堂姐不喜欢肤白柔弱的男子,专门喜欢善于骑射的强壮男子,所以这些男宠平时在公主府里也少不了骑马射箭。而你看的那几个,在入公主府邸前,就是游侠,或者干脆就是军伍出身。”
暮婵失望的道:“就是说我观察到的情况,其实没什么用了?不过,身强力壮的男子不好好征战沙场,为什么甘心做男宠呢?”
“人各有志,再说了,战场那么危险,哪有在京城被公主锦衣玉食的养着安全。”
暮婵不想理堂姐的事了,拿出做好的小孩鞋袜摆在手上给他看,沈琤拿手指尖挑起一个小鞋子,笑道:“这么小,能穿吗?套耳朵上差不多。”
她抢过来笑道:“那你就戴戴看吧。”说着往他耳朵上套。
沈琤连忙躲开,然后双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左边歪一下,右边歪一下,像是跳舞一般,弄的暮婵身子左摇右晃,她噘嘴笑道:“你快放开我。”
就在这时,忽然外面有人来报:“不好了,不好了,宫里走水!”
果然来了!沈琤松开暮婵的手,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暮婵担心的道:“是不是有人放爆竹不小心引燃了宫殿?希望不是大事。”
“你别担心了,只要不是咱们府里着火就行,你先睡吧,我去去就来。”说完,叫进丫鬟来给他换衣裳,准备出门。
暮婵坐在床上,不满的嘟囔:“你真的,没皇帝的名,还操皇帝的心。大晚上的宫里着火你也得去看,真够忙的了。”
“乖,你先睡吧。”沈琤抚了她的脸,又在脸颊上吻了下,赶紧出了门。
他这一走,一夜没回。
第二天暮婵才见到满脸倦容的沈琤,他一回来就扑到在床上,吐出四个字:“皇帝逃了。”
“逃了?”在暮婵的印象中,皇帝一直是个有吃有玩就行的人:“怎么没一点征兆,人就跑了呢?他怎么跑的?”
“昨天祭祀完毕回宫,也不知怎么回事,蓬莱殿就着火了,当时各处都在过节,很多人玩忽职守,皇帝竟然趁乱穿换了太监的衣裳,混出了皇宫,这还不算,他在宫门附近得到了福阳公主府上那几十个死士的协助,一路护送出了京城。他们刚走,守城的官兵就发现腰牌有假,派人追上去,结果被那群死士杀伤了不少……现在皇帝……不知去哪里了。对了,他的腿伤未好,也是骗人的,早就好了,昨晚上跑起来比谁都快。”
他越说到最后,声音越是低沉。
暮婵一听福阳公主府上的死士,便想到了那些男宠:“死士?是不是那些和尚?”
“……是。”沈琤有气无力的道。
她急道:“你不是说查过没有蹊跷吗?我当时就提醒你这些人有古怪,你真的有好好查过吗?”
“……没有。”他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