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婵笑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在乎。”
沈琤撇嘴,趁机摸了把她脸蛋:“撒谎的人脸都发烫。”光滑细腻,便忍不住又摸了下:“瞧,这说话间更烫了不是。”
她在他怀里挣扎道:“分明是屋里太热,我可要出去了,快放开我。”
她柔软的身段在他的掌控下,岂有放人的道理。
沈琤扣住她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上按,两团软雪才一抵在他胸口,他忽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赶紧松开了手,并后退一步。接着赶紧低头察看自己,幸好身着宽袖大袍,外面看不出隆起。
好险好险,否则让她感觉到了,自己准跑不了一个猥琐的评价。
暮婵见他举止奇怪,便也跟着低头看:“地上有什么吗?”
“嗯……”沈琤见她要瞧到自己身上,赶紧指着房梁道:“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
暮婵不解的抬头望去的时候,沈琤迅速找了椅子坐下,以便掩盖窘态。
她又好气又好笑:“谁也不跟你抢座位,你干嘛骗我看房梁,自己偷偷坐下。”
自己刚才真是慌不择路了,竟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转移视线,现在好了,“猥琐”的名声的确没担上,但“没风度”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啊,娘子。”沈琤死马当活马医了,他向来如此,不搏一搏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我坐在这里,是为从这个方向看房梁上……你也过来看看……”
暮婵便过来,蹙眉往梁上看:“看什么?”
“不瞒你说,我刚才抱着你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脚下有个黑影,不是影子,因为它好像钻到地砖里去了。之后好像又出现在了屋梁上,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来,你也瞧瞧,就那儿。”
她一听,赶紧扭开脸:“你别吓我。之前嫂子还跟我说,说这府邸被叛军霸占时不知枉死过多少人,现在府内人丁稀少,没烟火气,保不齐会闹脏东西。你、你真看清楚了?”
沈琤听罢,恨不得把舌头咬掉,没风度就没风度吧,把娘子吓到了算怎么回事,得赶紧想个法子圆过去。
“嗯……让我再想想。”他揉了揉眼睛,又四下看了看,遂即叹道:“唉,原来是我自己的毛病,果然不该听那庸医的话,喝了不仅没好转,还白白苦了舌头。”
“你、你怎么了?”暮婵担心的问:“你生病了?”
“没什么,就是脑袋受了点伤,有一段日子看东西有黑影……我原本以为好了,看来这是又犯了。哎,就现在,我看你就有黑绰绰模模糊糊的阴影,嗯……又散开了。”
一番话说的暮婵心惊胆战,赶紧靠过去:“你别动,让我看看。”
沈琤心虚哑笑:“外表看不出来什么的,眼睛里的淤血早都散开了,若有问题,也在脑子里。”这种事随便自己怎么扯,她总不能开颅察看。
果然暮婵盯着他,蹙眉担忧的道:“的确看不出异样……这样吧,你明天将那大夫带来,我好好问问他。”
“问他干什么?”上哪儿找大夫去。
“当然是从他的言谈看他是不是庸医,若不是,再问问他,有什么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