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略向前弯了弯脖子,说道:“惭愧,让罗总见笑了,大学毕业后在政府工作过一年,后来便一直在金融界混迹,银行,证券都做过。”
罗天歌点了点头,心中有了打算,以后集团内的计划部经理应该非陈涛莫属了。
五人这顿饭直吃到晚上十点左右,都有了醉意,许飞提议去桑拿洗浴放松一会,并说自己知道附近新开了一家比较大的会馆,几人欣然同意。
附近的那家会馆确实够档次,几人进去后要了一间大包房,然后罗天歌和许飞,陈涛坐在床上长谈起来,石泰山和小石头在旁虽然听不懂,却也兴致勃勃。
陈涛对罗天歌公司的规划十分感兴趣,他说道:“罗总,以前国内有几个老总也都有过和你一样的想法,但都没有实现,纯粹控股的公司在中国毕竟还是太少见了。”
罗天歌笑了笑,他并没有说起索罗斯的事情,不然陈涛会更惊讶。
许飞在旁刚想发表一些意见,却不料手一抖,似乎有些酒劲发作,床头柜上的一只茶壶掉到了地上,顿时摔个粉碎。
看着许飞的样子,罗天歌笑道:“许飞,你酒力还是那么差啊,以后可要多练练。”
叫来服务员,又换了一只新茶壶三人继续聊了起来,直到午夜有了倦意,才起身打算离开,当走到金碧辉煌的大堂结帐时,对着他们的显示器屏幕出现那只打碎了的茶壶价格,上面标着两千元,罗天歌倒没说什么,拿出卡就要刷,许飞在旁有些皱眉,说道:“你们这是什么茶壶,要赔两千元?”
吧台后面的小姑娘说道:“瓷茶壶。”
瓷茶壶,几人一愣,谁还看不出一只瓷茶壶,石泰山望向罗天歌,罗天歌淡淡地道:“算了,这种地方不用和他们太计较。”
许飞却摇头:“天海的桑拿我去的多了,一只茶壶最多二百元,还是景德镇细瓷的,他这个不过是最普通,在商店里也就值二十。”
石泰山对这些东西虽然没什么概念,但也觉得不太合理,说道:“打碎一只茶壶竟然要赔一百倍,这里也太黑了。”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旁边有人冷冷地大声道:“谁说我们这里黑?”
那吧台的小姑娘赶忙叫了声“经理”几人都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男人正在向他们走过来,这人虽然穿着一身职业装,但却怎么看都不象个经理,尤其是他身后还跟了两名耀武扬威的小青年。
石泰山又把目光看向罗天歌,见他脸色也冷了下来,张嘴道:“是我说的,你们这里本来就黑,不就打碎一个茶壶吗,还要赔两千元。”
那满脸横肉的的男人哈哈大笑:“你说我黑,好,现在这只茶壶不用你们陪两千块了。”
几人见他改口如此之快,都心中不解,只见那经理伸手一拍吧台,冷笑道:“两万,你们摔碎了我这里一只名贵的茶壶,现在要赔两万。”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许飞气愤地说道:“你这是讹诈!”
“你们这不是黑社会吗!”陈涛也皱起眉头。
“就是黑社会怎么了,我们老板就是黑社会老大,今天你们不赔,谁也别想走!”满脸横肉的男人哈哈大笑。
石泰山在旁握紧了拳头,眼睛紧盯着罗天歌,却见罗天歌的表情却渐渐平静下来,然后说了一句:“果然是名贵的好茶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