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就像是世界崩溃般的绝望。
他觉得自己简直下贱极了。宋煜城已经干脆和其他人上了床,还把他说成了那样,而他居然还在想着对方做这种事。
他心里一边不停的骂着对方骂着自己,气愤、反感,一边却想着那些和宋煜城上床时的片段,倚着微凉的墙喘息着,手停不下来的干着那档子事。
他疯了似的狠狠的放纵着,使自己快速的达到高潮,腿都有些发软站不稳。他顺着墙滑了下去,跪在满是积水的地砖上,手却依然没有停下来。
直到再一次。
他终于从一片混沌杂乱的思想之中脱离,跪在水中,低头望着地砖上的积水,静静淋着。过了一会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机械的洗完了澡。
周恒清洗完澡进了卧室,看到林月抱着电脑坐在床上。林月抬起头,有些担心的看着周恒清问:“你没事吧?怎么洗了这么久?”
“没事。”周恒清微笑着回答。不仅如此,他还笑着给林月说:“不要把电脑放在身上,有辐射。”
林月露出舒心的笑容,哦了一声,拿着电脑下了床坐到桌前。
“你要困了就先睡,我课还没备完。”周恒清浅笑着说。
林月点点头:“那你赶紧备完早点睡。”
周恒清嗯了一声,从卧室出来,进了书房,将宋煜城之前坐的椅子放回原位,然后坐到桌前,拿起笔,仔仔细细看起书来。
从那天起,他再没干过自/慰这种事。就算和林月之间做时再怎么欠着些火候,他也只是硬生生的忍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宋煜城也没和他联系过。
所以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再没想过宋煜城这个人。
就这么到了年末。各个班级都在准备各自的元旦活动,学校则是发了五百块现金,组织老师们的元旦晚会。
周恒清把班里的元旦活动全权交给了学生们,而学校的晚会他也没报名表演,只是去看了看账上多出来的五百块钱。
到了放假的前一天下午,周恒清坐在班里看学生们的节目,时不时的也跟着笑着、鼓掌、叫好,还硬生生被拉上去给那群孩子们表演。他实在没什么好演的,结果就被要求唱歌,他笑着说自己唱歌跑调,结果大家笑眯眯的喊着没关系没关系。于是他想了半天,唱了takethat的patience。
唱完后大家鼓掌,再次起哄“好!再来一首!”。周恒清尴尬的摆手,看向门口跑来凑热闹的其他任课老师们,笑着对其中教生物的老师喊:“李老师,你也来!”结果孩子们的注意力成功的被转移了过去,周恒清趁机迅速的下了台。
班里的活动结束后又是老师们的元旦晚会。周恒清给林月提前说过了不回去吃,因为晚会完后他们年级的老师们要出去聚餐。而林月这天公司也聚餐。
晚上出去吃饭,酒是少不了的。周恒清又不开车,自然是被灌了不少。脸又红又烫,头也有点晕,但意识还清晰着,也能走直线。和其他几个已经开始有些胡言乱语、迷迷糊糊的男同事比起来好的多了。
聚餐快到末了的时候周恒清的手机响了起来。旁边的一个同事听见了,笑嘻嘻的说:“小周,你老婆给你打电话咯!”
周恒清笑着,想着可能是林月吃完饭已经回到家了。他从兜里拿出电话,低头一看,看到的竟是“张力”两个字。
他有点吃惊,但一想应该是打电话说元旦快乐的。虽然这还差两天到新年。
周围太热闹,他只好抱歉的笑着给大家说去接个电话然后离开了座位,接通电话后喂了一声。
那边是熟悉的少年的声音,客气的喊了他一声“老师”,接着,问:“老师你是不是在外面?”
“嗯,我们年级组的老师们聚餐。”周恒清微笑着说。
“我和班里的几个也在外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