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新当时还被两个男生架着,骂骂咧咧。他忍着疼扯着嘴角笑了下,说:“既然你这么喜欢‘娘’字,不如你回去亲自把你那玩意切了,亲自体验一下‘娘’。”接着他捡起书包,挂在肩上,戴上眼镜,对那几个路过的男生说句“抱歉,添麻烦了。”然后一边掏出纸擦脸一边一瘸一拐往宿舍楼走。
他回宿舍楼的时候还好没关门,路过门口时低着头的,以免舍管发现异样。但回宿舍就免不了一番关心的询问和气愤的怒吼。
室友们一边不停咆哮着“他妈的谁打的!”“明天把他往死打!”“酒精呢!白酒也行!”“别是骨折啊!”等等,一边围在旁边给他又是擦又是抹的。
周恒清坐在床边,一边不停的说谢谢,一边说没事。
“卧槽!还没事呢都打成这样了!到底是谁?!你别和我们客气,是不是那个张乐新!卧槽!不收拾这王八他都忘了自己叫王八了!”
“真不用,他比我好不到哪去。”
周恒清想笑着告诉室友们,但是动一下都疼的厉害,牵着神经在疼。
他不想把这事牵扯到大家身上,毕竟这事只和他有关。大伙要是因为他而得个处分一类的这人情就欠大了。
在室友们大喊大叫的时候传来宿舍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所以人头也不回的急急的大喊着:“进进!”
周恒清从身边围成一圈的室友之间的缝隙中看见宋煜城进来,关门,一边朝自己方向走来,一边问“在隔壁就听见你们喊了,怎么了”。
不过他从宋煜城降下来的语调中知道对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个时间点跑来。
然后宋煜城站在室友们的身后,盯着他,冷脸沉声问怎么回事。
他当时摆摆手,刚说没什么,室友们就再次义愤填膺起来了。
周恒清看着在室友们的大吼大叫的说明之后宋煜城点了下头。接着宋煜城问了张乐新的专业班级,看了看周恒清,恢复了平时那种平和的微笑,说了句“知道了”便准备离开他们宿舍。
周恒清看着那唇角的弧度,听着宋煜城的声音,身上一僵,急忙大喊你干什么去宋煜城!
宋煜城拉着门把,站在门前,看着他有些哭笑不得:“回宿舍睡觉,这会宿舍楼门都关了,你激动什么。”
他尴尬的“啊”了一声,顿了顿说:“行,睡吧。”
宋煜城嗯了一声,拉开门走了。
周恒清第二天大清早差点被室友们拉去医院做检查。而他说了半天才说服室友他什么问题也没有,就是些皮肉伤。之后室友们又准备找张乐新,他又说了半天,最后